“唔…我们烤的肉不够你吃,所以就拿你的身体烤了!”
“你…你们!说好要放我走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对我?还我的身体!啊~”惨叫了许久,晕了过去!
她们看到他晕过去后感叹着:“啧啧啧…真没用!这样子就晕了?”说完看向天空。
外面看着的聂兰菱询问道:“他们被催眠的那么的什么?还会醒过来不?”
“肯定会醒过来的,不过这次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疯掉。”
“那我们就等等看,看他们会不会疯掉!嘿嘿…”
包晓这边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正在睡觉的她被门铃吵的清醒了过来起身往大门那边走去,看了看猫眼发现是对面的房主疑惑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包小姐,我是来道歉的!”
“不用啦!没事的!那么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包小姐,你开开门!我想当面亲自跟你道歉!”
“我原谅你了!你回去休息吧!”
“包小姐,你就见见我吧!我没见到你跟你道歉!我真的良心不安呀!为之前误会你的事情,我真的很想跟你当年道歉。”
包晓听到这里有点不忍的犹豫了许久,终于决定打开房门,对面房主看到她打开房门突然诡异的笑了笑随后看到她出来:“包小姐,谢谢你能出来!不好意思那么晚打扰你了!”
“没事没事!其实您真的不用跟我当面道歉的!我不介意的!”
“方便让我进去吗?”
包晓听他突然那么说感觉哪里怪怪的也有点不安随后拒绝道:“这么晚了…不太适合让您进来!”
“如果…我非要进呢?”房主突然凶了起来。
包晓看到他这样连忙感觉到不到跑进家门要把门关上,却发现房门怎么关都关不上看到他正推着房门,用力的一推把门推开,她摔在了地上看到他闯了进来,害怕的往后挪了挪道:“你…你想要干嘛?”
“你说!我想要干什么呢?”说完转身将门关上慢慢的往前走去。
包晓感觉到不对,连忙往自己的房间跑去关上门锁上开灯寻找着自己的手机,看到枕头旁边的手机,连忙跑过去拿自己的手机拨打了聂兰菱的电话,打了许久后也没有人接电话。
随后拨打了警察的电话,嘟嘟嘟…房门被用力的撞着,电话终于接通了后:“喂!你好!这里是报警热线!”
她刚想说什么,房门就被撞开了,房主看到她打电话连忙冲上前把手机夺了过来挂了电话:“你竟然报警?”
“我为什么不能报警,你擅闯民宅是犯法的!你…难道不怕吗?”
“呵呵…我要是怕的话,我就不会过来了!”说完继续往前走。
“你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说完上前绑住了她。
在监狱的聂兰菱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有未接电话打开看了看:“包晓怎么那么晚打电话过来?”随后电话回拨了回去。
正打算对包晓做什么的房主听到手机的铃声拿起来看了看:“这是谁?”
“我朋友!”
房主考虑了会后,打算不理会将手机放在一边。
聂兰菱看她不接电话有点不安的想着:“难道出什么事情了?要不然去看看…可是这边的情况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小聂,我觉得那么晚打电话过来,你还是去看看好点。”
她听后看了看炕上的吕曹兴他们叹了口气,一个瞬移离开了监狱往包晓那边赶去。
房主看着她想着该怎么做才能平复自己心底的努力,想了不久后,走上前将她的衣服拿剪刀一点一点的剪掉,包晓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点点剪掉用力的挣扎着绳子喊道:“不要!放开我!不要剪我的衣服!不要!”
他不说话继续剪着,直到衣服剪的就剩一点,包晓感觉到身上的凉意大哭的质问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谁让你不让我痛快!让我不高兴的?”
“你不高兴!我就要买单吗?凭什么?”
“呵呵…不说了!继续!”说完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剪刀继续上前剪着她身上的一切。
包晓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隐隐作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房主看出她的异样有点疑惑的询问道:“你…你怎么了?”
“我…我的药!”
“你的药?”
她痛苦的指着不远处的桌子上,房主往桌上看到了一瓶药走过去看了上面的字:“你有心脏病?”
“快!给我药!”
房主看到她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那你死吧!这样我也不用费什么力气去害你!”
包晓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为…什么?你想让我死!”
他不耐烦的说着:“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要你死还有什么理由。”
她的气息渐渐的弱了下去,随后晕了过去再也感受不到这个世界,房主癫狂的笑看着这一切,聂兰菱赶到包晓的家听到一个男人的大笑声连忙坐着声音跑进了房间,看到包晓的衣服变的破破烂烂的,看到对面房主愤怒的将他踢倒在地。
房主被踢倒在地气愤的转过身道:“谁呀!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阴冷的问着:“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没…没做什么!她是自己晕过去的!”
聂兰菱气的直接上前点了他的穴道封闭了他的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随后转身去抱起包晓放在了chuang上为她把脉着,发现她的气息只剩一点点连忙用针封住了她的心脉,包晓渐渐的清醒了过来看到她哭了出来:“聂小姐!我…我还可以活吗?”
她不忍道:“对不起!我救不了你…”
她突然笑了起来:“没事!我知道我得了心脏病的时候就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但是…我不甘心!”说完看向一旁被定住的房主。
“我知道!我知道!”
“我自认为没有得罪任何人!为什么他们都来伤害我?甚至要我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那么对我?为什么?我真的只是想好好活着,怎么那么难?”
聂兰菱听着她的发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