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无痕一头的黑线,他知道自家的小女人画风很清奇,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放飞自我的小女人画风会更加的清奇。
另外一边一直注意着他们的封卿则是对苏然真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这个女人,这真的还是一个女人吗?
不过不得不说的一点是,这个女人说的其实还是有一点道理的。
封卿这么想着的时候,身后就已经响起了自家好友的声音,转头看去,当看到那个怯生生的跟在自家好友身后的身影时,双目眯了眯“月白,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
声音里满是调侃,但是神色却看不清到底是喜是怒。
月白的脚步顿了顿,脸上带了无奈。
苏然的目光本来就一直在那个卖身葬父的女人身上,这个时候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封卿和月白以及那个卖身葬父的女人了的。
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南雪无痕,苏然的神色带着些揶揄。
但是两人却没有再说话。
注意到那个有趣的女人似乎在看着他们,封卿抽了抽嘴角,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窘迫,他可不认为这个奇怪的女人看着他是什么好的意思。
想到刚刚这个女人口里说的二傻子的称呼,封卿不动声色的离月白远了几步。
“什么怜香惜玉,不过就是一个奴婢而已。”月白其人周身气质温润,整个人看起来如沐春风一般的让人心生好感,当然这个人并不包括苏然。
苏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身上散发着温润气息,但是实际却是那种冷心冷情的人了。
因为这种男人,一旦女人陷进去了,那么最后等着这个女人的就一定是伤心欲绝。
这样的男人,最具欺骗性,也最无情。
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月白,苏然就很自然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这个男人长得的确是不错,但是她苏然又不是没有见过帅哥,先不说现代的那些明星,就说现在坐在自己身边的南雪无痕颜值那也不低,甚至比这个男人还要好上几分。
南雪无痕看着苏然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凤国的那个太子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眼里划过一抹幽深,唇角就不自觉的带出了几分笑意。
而月白在说出那句话之后,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女人身子顿时就是一僵,本就柔弱的脸上更是带上了几分忧郁神色。
只是眼底却飞快的闪过阴霾。
从见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一般的男人,也是她要抓住的男人,她相信,只要跟在这个男人的身边,那么她的以后就将会变得无限可能。
只是本来以为这个男人救下自己,那么定然也是对自己的容貌有几分垂帘的,却没有想到,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就只是一个奴婢?
听到好友的话,封卿摸了摸鼻子没有再开口,显然是对自家好友的性子十分的了解的。
封卿他们这边如何,苏然可没有半点的心思关注,但是她不关注封卿那边,不代表封卿就不关注她了。
月白看着封卿是不是投向一个方向的视线忍不住挑了挑眉,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入眼的是一抹张扬的红色。
墨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大红色的衣袍将女子纤细的身姿衬得越发的夺目。
仅仅只是一个背影,就给人一种肆意的感觉,这是一个不一样的女人。
这是月白对苏然的第一印象。
也许是女人之间特有的磁场不对付,站在月白身后那个卖身葬父的女人在啊看到苏然之后,心里涌起了一阵危机感,对于还没有看到正脸的苏然,心里依然是厌恶的了。
“凤国百姓都在传,封卿是断袖,如今看来卿不是断袖,只是我凤国的女子不入卿眼而已。”月白如玉的手指转动着手中的青花瓷酒杯,薄唇微扬,温润的气质之中带上了几分邪肆,越发的让人难以抗拒。
不说其他,单看他身后已然双颊通红眉目迷离的女人就足以可见一斑。
封卿脸色一僵,但是却并没有否认月白所说的话。
月白这话本来就带着试探的意味,却没有想到,自家好友竟然默认了。
所以,凤国堂堂的常胜将军,竟然在酒楼对一个素未谋面,今日仅是第一次见面的女子一见钟情了?
月白突然就笑不出来了,神色诧异但是却认真的看着封卿“卿,你不会是认真的吧?你该知道,你的婚事,你自己并做不得主才是。”
月白此时已经收起了原本看好戏的神色,皱着双眉,言语之间已经带上了担忧的意味。
白莲听见面前两个男人的谈话,心里早已经是惊涛骇浪,虽然她的心里早就知道了,眼前的两个男人都不是常人,却没有想到他们的身份比自己一开始所猜想的还要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