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瑞莎·希区柯克
性别:女
编号:19663
籍贯:渥勒屋奥格多
生日:1989年8月1日
获罪:爆炸罪、非法制造罪
观察报告:坚强隐忍,自省而落寞;善于察言观色,很少说话,因为有一双会替舌头说话的宝石绿色的眼睛;烟瘾很重,声音软糯,是个厨艺园艺双超神硬核萝莉。具有天生高能的专注度,情智双高。喜欢研究火药与炸弹、研究美食和人的内心,讨厌怎么也没有办法看破阿道夫的千术,和阿道夫是死对头。对苏缨很用心,当妹妹一样很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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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彩色的令人意乱情迷的灯光在舞池中疯狂地跳跃着,瑞莎眯起了眼睛。
蓝色,红色,橙色,黄色……
她并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了,所以内心正处于毫无波澜的状态。
女神酒吧就像一个斗兽场,那些撕裂的喊声就是人们正同自己内心的怪物决斗的呐喊。
女人们抖动着自己波涛汹涌的身材,因为天生一副好勾引人的皮囊,很容易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她们一点都不在乎那个男人们的脑海中有没有存在着一些挑衅的想法,因为女神的裙摆一荡,也能勾起凡夫俗子的垂涎三尺。
瑞莎也欣赏着这样的身材,但冷静而客观,现在还没有能真正引起她注意的人,所以姑且就这样欣赏着吧。
大学毕业以后离开了奥格多,她来到了渥勒屋一座臭名昭著的城市——高添,很奇怪对吧,她自己也很奇怪。明明大家都挤破头了想进豪华的大城市或者高速发展中的二线,可瑞莎却反其道而行。
家里人并不知道她在高添,因为她说,她要去首都发展了,找到了一份满意的工作,一个月的月薪非常让人羡慕,而且工作环境相对独立。
家里人都为她高兴,想想当时,瘦弱的瑞莎在学校里老是被欺负,父母都十分担心她一个人外出打拼又会被人欺凌。
瑞莎从小就是这样,很乖,很听话,学习很好,但总有人欺负她。因为她个子实在太小了,小到捏在手里蹂躏刚刚好。
不过她还是先去了首都,不过在雾斯顿都没有够待上一天,刚下飞机待了半个小时就立马买了一张去往高添的机票,然后冷静却不耐烦地等了延误了三个小时的航班。
现在想想,大抵是因为机场不准抽烟吧。
瑞莎是众多女神酒吧里的老客户之一,每次一来就坐在吧台角落里,先点一杯liqueur,然后点一支烟,默默地看着那些在舞池中尽情宣泄自己的人们。
瑞莎眼里,女神酒吧里没有女神,她们都是一群被生活吊着的傀儡。
因为过分的安静和酒吧氛围格格不入,酒保尝试和她聊天。
但酒保碰壁了,瑞莎看起来就是个哑巴,有人找她搭话,她从来不理。
因为在瑞莎这里受了挫折,酒保在众多老客户中就只记得了瑞莎,这个安静的还不知道名字的liqueur小萝莉。
不交心,不挑事,不沉沦,只默默观察着每一个人,仿佛每个人都能被她看透而不自知;酒保看着她的眼睛,深感差点就会被不自觉地吸进去。
涔涔冷汗,大事不妙。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从来只是默默无闻的瑞莎忽然跳下了吧台的椅子,有目标性地走进了人群。
酒保看着瑞莎这样,暗自揣测,巫女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只是令酒保大跌眼镜的是,瑞莎很快就走了回来,手里还拽着一个形容木讷、衣着充满了艺术感但眼神邋遢的男人。
这种相貌的男人并不多见,所以凭借自己超群记忆力而立足于高添最有名的女神酒吧的酒保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男人——一个星期前,瑞莎突然换口味地点了一杯血腥玛丽的时候,这个男人摸到吧台,也点了一杯血腥玛丽。
当时酒保倒是惊讶了一下,只不过瑞莎和那个男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对方,所以两个都安静得有些令人手足无措的人一个占领着吧台的一端,喝完了他们的酒。
酒保以为这只是一个不用在意的插曲,他们不会再有缘到那种程度,没想到这个猎物一直被巫女记着。
“两杯血腥玛丽。”瑞莎把男人扔到自己旁边的椅子上之后,也跳上了自己的椅子,然后对酒保点道。
“你真有意思。”男人看着她,笑出了声:“未成年不能喝酒。”
瑞莎摆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很抱歉,我已经22岁了。”
“22岁?”男人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显然一点也不相信,瑞莎看上去实在太小了,柔软得像捧在手中的沙子,微风一吹,就没了。
酒保这时才偷偷瞥见了身份证上瑞莎的名字,心里长长吁了一口气。
两杯血腥玛丽送到了他们面前,瑞莎一直没说话,她就只盯着男人的眼睛。
酒保被这场面吓坏了,那双眼睛没有一丝主观情感,也没有凶狠地要吃掉男人一般,就一直盯着,好像时间都是凝固的东西,堵着每一个人。
目光一如一把剪刀,可以剪掉每个人头上的傀儡线,瑞莎盯着男人许久,却发现男人头上没有被生活束缚的傀儡线。
男人也掏出了身份证:“我不能占你便宜,我也让你知道我身份。”
古斯塔夫·洛夫古德,生日1983年1月24日。
“我到22岁的时候,已经几乎走遍了渥勒屋,你22岁的时候却还窝在酒吧里。天赋那么高,观察这些人多没意思,跟我一起去科洛特戈壁吧。”古斯塔夫回应这瑞莎的双眼,他好像是第一个敢正面回应的人,酒保看着这一幕,紧张地动了动自己的喉咙。
“好啊。”
就这样,瑞莎竟然很快就和古斯塔夫成了无话不聊的朋友,好奇心的酒保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着实不像正常人。
两个人明明聊的都是现实中有的东西,却硬是聊出了未来五百年的科幻感,稀奇古怪的专业术语在他们之中畅通无阻地游走,两个人也都冷静而客观地像个机器人,一点人间烟火气都没有,可怕得很。
“你陪我走完剩下的路线,我陪你实现你的愿望怎么样?”古斯塔夫拨开眼前乱糟糟的刘海,这下邋里邋遢的眼神变得笃然得不容置喙起来。
“我的梦想是炸掉渥勒屋最大的政府大楼,看看我制造的炸弹的威力,你确定跟着我一起实现它?”瑞莎话语一出,在一旁的酒保哆嗦地酒杯都快拿不稳了。
“两个人怎么够,我们再去找一些伙伴吧。”古斯塔夫揉了揉瑞莎的头:“你这么小,怎么会有这么宏大的梦想?我得向你学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