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煜阳带着邢五,很快来到了龚家岭。
见到来到此处的火煜阳,司空苦是喜出望外。
急忙拉着火煜阳,带着邢五,然后坐到屋子里边。
“火兄弟,你怎么有闲心过来看看苦老哥啊?”
司空苦令人摆下一桌饭菜,然后拉着火煜阳二人坐下。
听了司空苦的话,火煜阳乐哈哈地摇了摇头。
“你兄弟我也是东游西逛,这不,刚去了滇南一趟,回来路经老哥这里,就过来向老哥讨两杯酒喝。”
听了火煜阳的话,司空苦是喜上眉梢。
自己在这龚家岭几乎没有出去过。
而且朋友也是少的很。
有火煜阳这一个能谈得来的朋友,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酒有啊,等下,我这就去拿……”
司空苦一听火煜阳想要喝酒,赶忙起身,去挖那几坛埋了不知多少年的好酒。
不一会儿。
火煜阳和司空苦的面前,就斟上了两碗快要凝成粘露一样的美酒。
“苦哥,你这酒年头可不短了啊……”
这经年的白酒,竟然快要凝成粘露,肯定是时年相当不短。
“哈哈哈,这酒不光是年头不短,而且你尝尝……”
司空苦卖了个头子。
接着举起酒碗,与火煜阳一口干掉。
美酒下肚,火煜阳顿时一惊。
这美酒入口,马上化成了一股灼热的灵气,刺激着嘴里的味蕾,迸发出浓醇的味道。
让人口中生津,不由地把那满口的灵气咽下去。
而入喉咙之后,又化成火热,直通胃腑。
而这火热还未到达胃腑,就已经把那灵力激散到浑身各处。
与此同时的,是一种朦胧的眩晕感,一种浑身经胳被灵力滋润的满足感。
“好酒!”
火煜阳不由地赞叹道。
司空苦点点头。
轻轻吸了口凉气,品着那非同寻常的味道。
“这酒,是村长老爹埋下的,多少年记不清了,时间是很长了……”
邢五拿起酒坛,继续给火煜阳和司空苦倒满酒。
这一碗下去,火煜阳就有些迷离了。
火煜阳不禁地想起自己搜刮的竹酒。
“我在滇南啊,喝过一种竹酒……”
然后火煜阳就开始埋汰起竹酒来了。
“那酒啊,不光让我头痛欲裂,像是中了降头术一样,还有啊,我浑身无力,像疲劳过度……”
“哈哈哈……”
司空苦听着大笑了起来。
“兄弟,你肯定是喝不惯那酒,咱们还是喝咱们的酒吧……”
说着高兴,两人又灌下一大碗。
“跟你说老哥……”
火煜阳连干了两大碗,感觉体内的灵力已经是丰盈得很。
这一大碗酒,都顶得上几颗培元丹了。
能把人消耗的灵力给补满。
只是这酒劲儿有点大。
火煜阳晃晃悠悠,看着眼前的司空苦已经开始打晃了。
“在那滇南啊,可有好多好多的虫子啊,那边的人……”
火煜阳想起像是虫子一样的阿月儿。
不禁打了个冷战。
“那边的人,都是虫子组成的……咯……”
火煜阳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轻拍到桌子上。
像是拍了一下满是虫子的人。
司空苦听了哈哈大笑。
两大碗酒下肚,他也是放开了,虽然有些迷糊,但是总比火煜阳要好的多。
“兄弟你太爱开玩笑了,哪有虫子组成的人啊……”
“真的有……”
火煜阳坚信阿月儿就是虫子组成的人。
因为她总想把虫子钻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苦哥,你是不知道,他们啊……还让虫子钻进身体里……说能治病……”
火煜阳哈哈大笑。
极像讲出了好笑的笑话。
谈天说地,扯东侃西,其实就是让自己醉意迷离。
痛快地喝,痛快地醉,就能痛快地忘却不愉快。
酒是好东西。
但没有时间的酝酿,它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浓醇。
火煜阳再次晃悠悠地端起酒碗。
和司空苦的酒碗撞在一起。
又接着开始跟司空苦描述,自己经历的可怕事情。
让虫子钻进自己的身体,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还说用来治病。
这虫子还不把自己当成甜美的食物,不把自己钻得全是肉眼,就已经便宜自己了。
还怎么治病。
你看那钻心蛭,不就是钻进来害自己命的蛊虫么。
太可怕了,不能再想了。
火煜阳一阵阵的后怕。
司空苦定定地听着,眼中是一种明亮的惊然。
能用蛊虫治病?
那这种方法自己从来没听说过啊。
司空苦陷入了迷离的思索。
这么多年,自己到处寻医,却一直医治不好自己身上的痼疾。
什么方法都用过了。
但就是丝毫没有起色。
这种痼疾,自己难以启齿。
是让自己羞于见人的一种怪病。
那苗疆有特殊的办法,那是不是可以去试一试呢?
司空苦定定地想着这念头。
就连火煜阳端起酒碗与他相碰,他也是一种不知不觉。
“苦哥……干……”
火煜阳又一碗下肚。
司空苦这碗酒没有喝。
他脑子里依旧想着苗疆的医术,木木地端着酒碗。
他们的医术,会不会对自己有用?
司空苦焦急地向火煜阳确认:“他们能用虫子治病?”
火煜阳三碗老酒下肚。
现在晃的更厉害了,舌头也大得开始说不清话了。
“嗯嗯……治……总想给我治病,我有病么……我没病,我的事情,他们谁也治不了……”
火煜阳一挥手。
像是要把自己身边的烦恼事全都赶跑。
“能治什么病?他们怎么治病呢?”
司空苦急切地问。
一听到治病,司空苦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住了,也没有听到火煜阳所说的烦心事。
火煜阳定定地望着司空苦。
只不过自己的神魂,已经开始晕眩了起来。
火煜阳挣扎着吐出几个不清楚的字:“治……治不了我的……
说完,火煜阳的神魂再也控制不了这具躯体了。
随后身体向前一扑,倒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司空苦眼神迷离地盯着火煜阳。
脑子里脑子里全是火煜阳说的治病。
苗疆的治病是怎么治呢?
自己的病他们能治么?
但这时候的火煜阳,是啥也不知道了。
他趴在桌子上,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就连邢五把他背起来,他也没有了任何反应。
司空苦定定地看着邢五带着火煜阳去休息,脑子里依旧是治病的念头。
“明天火兄弟醒了,一定跟他问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