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残忍，很现实，很骨感，也很坑爹……
因为这是林小白对雀天凤的承诺，既是交易，也是约定。
画画是他的强项，虽然有些生疏，打发熊凯凯这个乖宝宝的好奇心搓搓有余。
“这就是她吗？”
“我去，太可爱了。”
熊凯凯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女神信仰，简直跟自己的梦中情人是一样一样的呀。
“不过，我啥时候能见真人啊！”熊凯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林小白在说。
“这个嘛，既然人家不愿意露面，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反正你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耐心等待就好，你说呢？”
林小白思虑着对策，所以说得很是言不由衷。
“也是，不差这一时半会。”熊凯凯吃了一颗自己的给的定心丸，情绪安稳了许多。
“不过，既然对方身份摆在这里，你也得从长计议才是。”林小白继续道，然后又多叮嘱了几句。
“别到时候惹恼了对方，对方把你彻底摘出去了，你就凉凉了。”
“知道了，你快去忙你的去。”
熊凯凯眼睛里，脑子里此时全是熊猫圆圆的画像，至于林小白这个老板也被他直接忽视了。
唉，恋爱中的人都是智商下线。
何况还是个没头没脑的暗恋。
头脑发热。
就跟得了重感冒没啥区别。
林小白离开了神经质的熊凯凯，直奔二楼找雀天凤。
可是，刚到门口，就听到雀天凤满肚子的牢骚。
“林小白，你知不知道真气丹是我阿里商盟的绝密丹方。”
“我们这刚结盟，你这么快就准备拆台吗？”林小白笑了笑道。
“你要用真气丹的丹方做什么，炼药吗，可你知道那是五品的丹药？”
雀天凤眉头轻轻一动，思索片刻后，说道。
“如果我说想要尝试炼制真气丹，因为没有丹方才没有炼制，你信吗？”
林小白继续道。
到这里，他就估计雀天凤不会太痛快把丹方给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得给你提个醒，能炼出这个品级丹药的人可是屈指可数的。”
雀天凤说的是实话，至少在她的认知和她所接触到的年轻而又具备此等实力的人。
没有。
这也是为什么雀天凤反复强调的原因。
没有先例，也没有现例。
所以他认为林小白在忽悠她，如果真这么当面被对方给骗走了丹方。
那她今后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你也不用危言耸听，保密条例我都懂，我的要求不高，方便的话，抄录一份给我就行。”
林小白看了一眼雀天凤说道。
“把真气丹的丹方给他。”雀天凤看了一眼林小白，心里也知道，自己再磨叽下去，惹毛了他，到时候真没办法收场。
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友好联盟会瞬间的土崩瓦解。
在这合作之前，她还欠着对方的救命之恩，虽然她很想此时黑他一把。
但，几次简单的交锋下来，好像自己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
反而被对方看得透透的。
思虑之下，还不如自己大大方方的给对方一个好印象，所以，她让人拿出了丹方，递到了林小白的手中。
雀天凤是个商人。
对于自己不能掌控的客户，以喂养之，积攒点善意，即便自己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也能留点余地。
林小白接过有些泛黄的古老丹方，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确切的说。
这是一张残缺的方子。
缺了最后一个步骤。
“残缺的。”林小白没想到阿里商盟无比珍贵的丹方居然只是一张残缺的方子。
“不可能啊！”这一回，轮到雀天凤诧异了。
但猛的一惊，他说是残的，难不成他……
“缺了最后一个步骤。”林小白认真的看着雀天凤，确定她应该是不知道丹方的问题。
“那照你这么说……”雀天凤似乎想到了什么事，张大了嘴巴半天莫有收回去。
“是的，如你所想。”林小白截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一张缺失的丹方，阿里商盟研究了许久没有破解的谜团。
“可是这个丹方我也研究过了，只不过每到最后一步，就无法注入真气，使其成形。”
雀天凤像个听话的学生一样，虚心的跟林小白讨教道。
真气注入过大，丹药容易失败。
真气注入少，威力减少，爆发不出普通丹药想要爆发出的威力。
“很简单，注入自身的精血。”林小白道。
“啊？”
雀天凤听到如此答案，心里一惊，无数个“不可能”在脑海里想起。
这怎么可能。
每个人的精血都不一样，一旦没办法融合，岂不是要炸炉。
“不就是加入点精血，用得着这样震惊吗？”看着雀天凤他们一脸震惊的模样，林小白说道。
“怎么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雀天凤这一波打击得内心很是受伤害。
把自己往日的女王形象彻底的给扫荡得荡然无存。
她此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再升不起半分的骄傲和自满。
林小白很是满意她此刻的反应。
毕竟自己才是主角人设，存在的价值，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妥妥的打对方的脸，呵呵。
“那你怎么能保证精血加入到药方里不会打破平衡，不会出现炸炉。”
雀天凤很是懊恼，很想知道许多人都破解不了难题，是如何在林小白的描述里得到完美的演绎。
这个问题很是锐利。
“人品！”林小白神棍似的，淡淡笑道。
“呃？”
“什么？”雀天凤对人品这个词感觉有些晦涩，道：“人品？”
“品级高的丹药非常难炼制，就算是大大宗师也不敢说百分之百的炼成极品，所以，人品很重要。”林小白道。
三观不正，练不成高品级的丹药。
“就好像。”
“同样是炼丹，同一张丹方，人品好的就能炼出极品，人品不好的就只能是普通的丹药。”
林小白如是解释。
雀天凤的眼睛里已经有怒火在喷发。
其实是，林小白挖了个坑，所谓的人品往深一点说，就是心性。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圣人的境界。
但，很快，雀天凤又平复了自己的心绪。
她知道林小白一半真一半假的，不过是在激怒她而已，她可不能上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