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思宁离婚,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我们沈家几辈子人,没有离婚的,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沈母很怕江思宁和沈易楠离婚,好像是在给沈易楠下命令一样。
沈易楠不想在跟沈母多说自己和江思宁的事情,越说漏洞越大,只好转移话题。
沈易楠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房间里一直拉着窗帘,屋子里光线昏暗,床底下是沈易楠买的酒,沈易楠这几天都没有去公司,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整日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沈母看着自己儿子这样,心里既难过又不解,为什么儿子短短几天就变成了这样。
沈母实在看不下去了,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去找江思宁问个究竟。
沈母亲自来到江思宁租的房子。
“妈。您怎么来了?”江思宁开门,让沈母进来,给沈母倒了热水:“妈,您快坐。”
“思宁,妈今天过来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家。”
面对着沈母,江思宁觉得很难说出口要和沈易楠离婚的事情:“妈,再等等。”
沈母一副得不到解释不罢休的样子:“你们别蒙我了,你们要离婚?”
“您怎么知道?”江思宁很惊讶,沈易楠不会把他们离婚的事情告诉沈母的,沈母是怎么知道的。
“思宁啊,易楠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去说他,他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得事情,你看在妈的面子上,就原谅他,好不好?回家吧。”沈母十分恳切的恳求江思宁回家,可是江思宁即将要告诉她的,确实她要和沈易楠离婚。
“妈,您先听我说,无论以后我在那里,发生什么,您都是我妈,就算以后我和易楠离婚了,我也会把您当成我最亲的人,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我妈妈。”沈母听了江思宁的话,又联想起了昨天晚上沈易楠喝醉的时候说的话,“思宁啊,要和易楠离婚?”
江思宁没回答沈母,只是沉默不语。
沈母更急了:“思宁,你说实话,你和易楠到底是不是在闹离婚?”
“妈,我和易楠的事情不是像您想的那个样子的,您放心,就算我们离婚了,您还是我妈,我还是会帮你当成我的亲生母亲,我会经常去看您的!”
江思宁这么说,那就是真的了,沈母感觉眼前一片漆黑,随后晕了过去。江思宁立刻把沈母扶到自己的房间,让沈母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好些。醒来后的沈母一直哭个不停。
“思宁,当初你和易楠经历了多少困难才走到一起,多不容易啊,现在怎么说离婚就要离婚啊?到底有什么事情,你跟妈说说,妈给你做主。”
江思宁怎么说?说沈母的丈夫是当年也参与了谋害她父亲?沈母知道了真相后恐怕会更加自责,江思宁只能瞒着沈母,撒谎道:“妈,我和易楠只见的一些事情现在我和您说不清楚,以后您慢慢会理解的。”
沈母现在满脑子都是江思宁要和沈易楠离婚的事情,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事情了。
临走之时,沈母不忘再次提醒江思宁,说道:“思宁,你一定要好好考虑清楚,我是坚决不同意你们离婚的,如果你和易楠离婚了,阳阳怎么办?你们忍心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就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吗?你们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想想啊!”
孩子,是沈家最后的筹码,可是江思宁似乎并不担心孩子的问题,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离开沈家了,沈母和沈易楠也会对阳阳好,甚至照顾的比她自己照顾的还要好。
“思宁,有时间去看看易楠吧,他最近都没有去公司,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人喝闷酒。”沈母想让江思宁再去和沈易楠好好谈一谈,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沈易楠居然这么折磨自己?江思宁很担心,“好,妈您放心,我会去看他的。”
听到沈易楠最近特别颓废的消息后江思宁心里七上八下,总是有一个念头萦绕在江思宁的心里,沈易楠不会自杀的。
江思宁抽出一天时间,回到了沈家。再次来到熟悉的房间,江思宁心里很不是滋味。
“易楠是我,我可以进来吗?”江思宁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回应,房间的门并没有锁,江思宁自己开门进去。
眼前的景象令江思宁无法接受!漆黑一片,窗帘被紧紧拉着不透一丝光线,床上的被子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被收拾过了,底下零零散散摆放着沈易楠喝完的酒瓶子。沈易楠坐在靠窗户一边的床尾,见江思宁进来了,沈易楠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易楠,你怎么了?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沈易楠是个多么干净利落,英俊潇洒的人,如今映入江思宁眼帘的,是一个胡子拉碴,满脸倦怠,头发已经好几天没有洗过,油的发亮的,及其邋遢的人。
这还是曾经深爱着自己的沈易楠吗?才不过几天的时间,沈易楠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江思宁在心里一遍又一遍不断地问自己。
江思宁走到沈易楠面前,“沈易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就给我站起来,你这是干什么?用自己的萎靡来威胁我吗?我告诉你,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江思宁用尽全身力气,把沈易楠从地上拉到卫生间,强制性地让他洗脸刷牙刮胡子。
沈易楠自己依旧不为所动,形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任由江思宁在自己身上清洗。
“沈易楠,算我看错了你了,曾经我以为你沈易楠很强大,你现在因为这一点小事就一蹶不振,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你还是原来的自己吗?你还有一点从前那个沈易楠的样子吗!”江思宁硬是拽着沈易楠,来到了镜子面前,指着镜子里的沈易楠,痛痛快快地骂了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