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丰酒店
萧氏集团旗下,最大一家连锁型酒店,准五星,餐饮部是酒店的最大特色,不知道有多少VIP客户,是奔着这里的美食而来。
许雨订了一间包房,萧子逸到的时候,人已经在了,菜也点好了,在人进来的时候,更是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子逸,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见我的。”
萧子逸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许雨挎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冷声说道,“我过来,是和你把话讲清楚,免得咱们再有什么误会。”
“误会?”
许雨不安起来,这五年来,萧子逸对自己的态度一直都是不阴不阳的,原本早就已经习惯了,但今天这个样子,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
“我们有什么误会,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嘛?我们都订婚了,你不会始乱终弃的,对不对?”
萧子逸坐到餐桌旁,许雨也寸步不离的坐到了一边,双手再一次想要缠上去,但却被直接躲开,“不废话,咱们直接点,婚约取消,许氏集团退出这一次的海滨度假村计划,就这么简单,要是你同意,我立刻准备记者招待会!”
许雨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子逸,人也像是浑身过电一般,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双眼睛通红的瞪大,嘶哑着声音质问道,“苏念沫告诉我,新闻爆料的事是你做的,起初我还不相信,但是现在……你的态度,不得不让我相信,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一步步逼我到绝境,也是为了和苏念沫重归于好,对不对?”
“没错,就如同你所说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许雨,从你把杀手派到海外去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完了!”
萧子逸已经查清楚了当年的真想,那个强/奸许雨的人,就是当年试图杀死苏念沫的人,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人一手造成。
如今作茧自缚,却又要博取别人的同情,这样的好事儿,原本就是没有道理的。
“听我的,在事情还没有闹开之前,适可而止,对你,对你们许家,算是最好的结局!”
许雨苍白着脸,嘴唇早就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她用尽全力的摇着头,上前一把抓住萧子逸的肩膀,“不,子逸,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只是一时被苏念沫给迷惑了而已,对不对,对不对啊!”
“够了,别自欺欺人,你很清楚,从一开始,你对于我来说,不过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原本以为你是一个知进退的,但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如此不知好歹!”
当初和许雨说的非常明白,有些事儿,只要他还叫萧子逸,那就绝对不可能假戏真做。
这些话从一开始的时候就说的非常明白,但是到了现在,许雨把一切都搞砸了。
“我孩子的命,小沫五年的时间,所经历的种种痛苦,要是一一清算的话,我敢保证,你绝对没办法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许雨放在萧子逸肩膀上的手轻轻滑落,她浑身脱力的向后跌坐在了椅子上,一双眼睛空洞无比,“为了一个和别的男人同居五年的女人,要这样伤害我,萧子逸,你会后悔的!”
“夏祎和小沫是清白的。”
“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了,还是……你一直都知道她没死?”
许雨一脸的苦笑,说的话也是咄咄逼人,萧子逸不会知道,苏念沫在国外全须全影的活了五年,因为这件事情,她都觉得非常惊讶。
所以一个一无所知的男人,却要如此肯定一个完全未知的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似乎就是一个笑话。
“萧子逸,你醒一醒吧,苏念沫回来,不是为了和你重归于好,她是想要让所有的人,都为那个该死的杂种陪葬!”
“许雨,那是我的孩子!”
萧子逸捏住许雨的下巴,满脸怒火,说话的语气更重,“你给我听好了,小沫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没人能够改变,她回来报仇,OK,我会给她时间,什么时候折腾够了,什么时候再回到我的身边,至于你……最好给我乖乖的离开,否则你的下场,将会痛苦的无法想象,听明白了吗?”
“哼,”许雨冷哼,眼泪噼里啪啦的流了下来,自作自受的感觉,真是痛彻心扉,“萧子逸,别以为我会害怕,你别忘了,萧氏集团和许氏集团,从你父母去世之后,就再也牵扯不清了!你想要这么容易的弃我而去,做梦吧!”
许雨手中一直都握着这么一张王牌,之前没有拿出来,是因为萧子逸对她不咸不淡,但终究没有否认他们之间的恋情。
但是现在,他想要一手毁了自己辛辛苦苦才得到的幸福,那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如果你想让我离开,好啊,现在就断掉所有和许氏集团的合作项目,我倒是要看看,萧氏集团还能不能挺得过去!”
萧子逸看着面前的许雨,还有她刚刚从手提包里拿出的一沓文件,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来自于父亲亲手签订的为期60年的合作协议。
甲方:许氏集团,乙方:萧氏集团,甲乙双方自签订之日起,乙方不能终止合作关系,一旦强行终止,违约金20亿,并且同时承担项目中断所带来的一切后果。
这几乎是一个霸王条款,萧子逸从未想到,一向精明的父亲,竟然会和许家的人签署这样的合作意向书,这基本上就是在钢丝上耍宝,随时都会摔个粉身碎骨。
“子逸,看明白了?”
萧子逸拿住文件的手不断收紧,怒火中烧,但却不愿在许雨面前完全失控,强忍着情绪,尽可能的平静开口,“你真的以为,这份合同就可以绑得住我?”
“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清楚,你是一头危险的豹子,随时随地都会把人撕个粉碎,想想你当年报复苏家的时候,是那么的心狠手辣,我又怎会不害怕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
许雨收起了所有的悲愤,如今已经亮了自己手中最后的一张底牌,任何的做作都已经毫无意义,“说白了,你是一头豹子没错,但若是牵上了绳子,和一只狗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