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脸,当个小三都能堂而皇之的在大街上秀了起来!”
“谁让人家长得好看呢,就是资本呀~”
“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我怎么就没见别人这么无耻,有些人,骨子里都刻满了“不要脸三个字!”
“……”
准备回家的同事们也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了起来,看向白幼茵的目光既不屑又满怀嫉妒。
因为是在公司旁边的大马路上,不一会儿,周围便已经围满了一群人,其中大多都是在对着白幼茵指指点点。
司琛冷冷的看着聚集的人群,再次打开车门,命令般的开口,“开口。”
他的声音冷的可怕,看上去有些隐隐动怒的趋势。
俨然,白幼茵此时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择了,这一次,她也没有扭捏,倒是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只是脸色,却难看的可怕。
要知道,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至于受到这么多的非议嘛!
“司总,您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努力的压下自己心中的怒意,心平气和的开口问道,只是语气,却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司琛细心的屏蔽车窗,放了些舒缓的音乐,直接屏蔽掉了车外的嘈杂。
即便是这样,却依旧不能够抵挡车上女人一脸的恨意。
这种情况,也是司琛自己所始料未及的,原本,他只是遏制不住的想要过来看看白幼茵。
司琛眼中带着几分心疼,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帮她抚平脸上皱起的眉。
看着白幼茵一脸防备的眼神,刚抬起一点的手,又不动声色的放了回去。
他有些失落的笑了笑,语气却十分坚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做我的女人。”
“做梦!”白幼茵直接脱口而出,扭头没有继续看他。
“我从来不说梦话。”司琛低声开口,像是回应,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司琛轻车熟路的带着她向着家的方向驶去,白幼茵看了他一眼,低声开口,“司总,送我去医院吧。”
“嗯。”这一次,司琛没有拒绝。
整个车厢,陷入了一片寂静的氛围。两个人,都在这死一般呢沉寂中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车子很快到达目的,白幼茵赶紧抢着开口,“好了,放我下去吧!”
她的声音十分冷漠,冷漠的仿佛是在对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
这种刻意的疏远,使得司琛心里再次泛起一股巨大的酸涩。
他报复了杀父仇人,但是这个曾经乐颠颠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女孩,却似乎也被自己伤透了心。
她们两个,真的只能这样渐行渐远了么……
司琛难过的想着,却又在瞬间恢复了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无论怎样,白幼茵都只能是自己的,这辈子,只可能属于他司琛。
“司总,到了!”白幼茵见他没反应,提高音调再次催促道。
“嗯。”司琛收回思绪,沉声应着,直到看着女孩背影在自己视线消失,才驱车离开。
白幼茵慌慌张张的向着医院跑去,想要在第一时间去见自己的父亲。
推开病房,却发现还有一个人在。
“你来干什么?”白幼茵警惕的开口问道,因为害怕她对病床上的父亲作出什么伤害,第一时间便护在了床前。
时杰冷笑了一声,“呵,我对病床上的老头子可没什么兴趣,我来,是来找你的!”
“什么事?”白幼茵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放松了下来,依旧满脸警惕的审视着她。
这个女人什么品行,家族衰败之后,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时杰看着她一脸警惕的模样,火气瞬间涨了几分,“白幼茵,我见过脸皮厚的,从来都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我来为了什么,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抱歉,这里是医院,还请你出去,不要大吼大叫,打扰病人的休息。”白幼茵冷冷的直视着她,清冷的开口。
“呵,你也太不要脸了吧!说你是狐狸精都是低看了你!陆氏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亏损,你竟然还在这若无其事的,我家陆伯勋怎么对你的,你心里难道真的不清楚吗?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是不是非要把我们家害死,你心里才舒心?”
时杰整个人都暴躁了起来,扯着嗓子开口骂道。
“亏损?什么亏损?陆氏怎么了?”白幼茵不解的开口问道。
时杰怒不可遏,再次冷冷指着她,眼中的神色恨不得直接把她给碎尸万段,“装?你还装?要不然司总找人截了一直供货给我儿子的公司,陆伯勋至于一下子亏损了几百万?你敢对着你的良心说,这件事,真的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么?”
白幼茵脑袋一下子懵了,怪不得,怪不得最近陆伯勋一直在办公室闭门不出,一副焦虑的模样,原来……
她有些愣愣的站在原地,瞬间沉默了下来。
尽管这件事情自己确实不知情,但是无论怎样,终究还是和自己脱不了干系的。
时杰见她沉默了下来,瞬间再次冷声开口,“以后,我不希望我再在儿子的身边见到你了!我希望你,尽快的从伯勋的公司滚出去,不要再祸害他了!”
白幼茵的脑子很快,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有些无力的开口,“我知道了。”
“最好记得你今天说的!否则,下一次我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时杰威胁着开口,又继续骂了半天,才愤愤离去。
白幼茵整个人都有些无力的垂了下去,看着病床上的父亲,委屈的开口“爸爸,你快点醒来好不好,茵茵现在好难过,我……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够撑多久,爸爸,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和父亲说了一通之后,她的心里,才算是好了很多,抹了抹刚刚流下的眼泪,拿起手机准备给陆伯勋打电话。
翻到他的电话,却又默默的点了撤回。
她本来是想着直接打电话给陆伯勋辞职的,但是想了想,又害怕夏竹青在场,到时候又是一场不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