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茵听到这件事情之后,有些小小的吃惊。
虽然这件事情她也算得上是无辜者,只不过陆伯勋帮助了自己这么多,现在竟然因为自己交了医药费被自己的亲人误会。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自己去一趟。
白幼茵打了一个的士,很快便来到了陆氏集团。
因为大家都在看热闹的原因,她竟然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办公室。
“你来干什么?还想继续来挑战我的底线吗?怎么?现在小三儿也当够了,想当着所有的人的面来抢正室的地位了是吧?”
夏竹青看到她来了,原本因为时杰撑腰而稍稍平复一些的心态瞬间又炸了起来,忍不住不经大脑的开始说道。
白幼茵淡漠的扫了她一眼,直接无视她的存在,径直的走到了陆伯勋的面前。
“我今天来,是来找你的。”
她刚说完,时杰也坐不住了,讽刺着开口说道,“既然生就是见不得人的人,又何必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做一个人人喊打的老鼠呢!”
“妈!”陆伯勋听不下去了,高声开口阻止道。
时杰一把把他拽到了一旁,苦口婆心的劝慰道,“儿子,咱听妈的,天底下的女人这么多,咱们好好的和竹青过日子,不好吗,啊?”
陆伯勋焦头烂额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
白幼茵看着两个女人对自己满脸的警惕,还有陆伯勋浑身透出来的不知所措和尴尬的气息,她微微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样,这两个人都是因为自己才在办公室闹成现在这么一副不可开支的样子的,就凭借着陆伯勋以前对自己的那些好,她也不该在这个时候袖手旁观。
白幼茵想了一下,还是向着陆伯勋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倒是看看,你这个小贱蹄子今天到底是想折腾出来什么花样?”时杰这次倒是没有阻拦,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走过来,出口开始讽刺着说道。
白幼茵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管自顾自的走了过去,在陆伯勋的面前停了下来,“抱歉,这次又给你添麻烦了。”
她低声开口,不顾陆伯勋错愕的目光,把司琛给自己支票一部分钱拿了出来,“这些钱,还是还给你吧,给你带来不便了,真的很抱歉。”
夏竹青一把拿过她手中的钱,看到她服软的模样,几乎在一瞬间便扫去了之前的那些阴霾,她得意洋洋的看着白幼茵,“知道给我们带来麻烦了就好了,以后你还是别出现了,我和陆家,可都不欢迎你。”
她说完,还故意往陆伯勋身上蹭了蹭,看口娇嗔嗔的说道,“伯勋,你也是这样想的,对吧?”
陆伯勋冷哼了一声,根本就没有去接夏竹青的话。
夏竹青有些尴尬,不由得恼怒的看了白幼茵一眼,她即便是再傻,我已经看出来了,这个男人这一会儿根本就不想搭理自己,虽然心里面极度的不爽,却也没敢再继续附在陆伯勋的身上自讨没趣。
白幼茵没有理会夏竹青,转身准备离开。
“谁敢欺负我的女人!”然而,却在这个时候,办公室里面又响起来了一声沉稳有力的声音。
司琛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仅仅是淡淡的一个眼神扫视一周,已经足够让周围的一圈人不寒而栗。
“司总,您……您怎么来了?”时杰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恍若神邸一般的男人,忍不住有些结结巴巴的开口问道。
司琛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如果我不来,我又怎么知道,原来,你们陆家的人是这么合起伙来欺负我的女人的。”
说罢,又冷冷的看向陆伯勋,“自然,也不会知道,你竟然就是这么侮辱茵茵的。”
“这……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时杰反正心情了看着面前气场强大的女人,声音弱弱的开口说道。
“误会?”司琛挑着眉,双眸盯着时杰,带着十足的压迫性,“哦,这么说,是我的错了?”
“额……不不不……司总这是哪里的话?您怎么会有错,我是说,您说我们家伯勋侮辱白幼茵,这明明就是没有的事情,这期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时杰胆战心惊的开口说道,后背早已经是冷汗淋漓。
这个男人的气势实在是太强大了,时杰根本就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即便是现在开口同她讲话,都觉得十分的压迫。
司琛皱着眉,再次开口问道,“哦,那你说说,我是怎么误会你儿子了?”
“司总,事情是这样的,伯勋给了白幼茵一笔钱,我和竹青都不知情,就过来问问情况,而恰巧白幼茵今天也过来了,一过来什么都不说就要还钱。这不,都还没请她喝杯茶,她就着急着要走,您也正好在这个时候过来了,所以难免有些误会。”
时杰说着,冷汗都已经把后背完全浸湿了,衣服和身子黏腻腻的粘在一起,十分的难受。
但是,因为这个男人在自己旁边,她却连动都不敢动。
司琛冷笑了一身,“你是当我眼瞎么?还是当我耳聋?你们几个人张口闭口那些话真当我没有听见是吧?一边是这个钱真的是陆伯勋给的,那么既然给了,又巴巴的跑来要回去,这不是侮辱?难不成还是尊敬?”
他说完,再次冷冷的扫视了他们几个一眼,“这次,看在陆伯勋曾经帮助过茵茵的份上,这次我不跟你们计较,倘若你们再欺负她的话,我不介意拿你们整个陆氏公司陪葬。”
“茵,我们走。”司琛说完,当场便带着白幼茵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本来是想着直接送这个女人回家的,但是刚刚出公司,白幼茵便干脆利落了甩开了他的手。
“司琛,别以为你把我教训了他们,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我告诉你,跟你在一起,才是对我最大的侮辱。我宁愿被他们所有人欺负死,也不需要你的救助。”
她说完,便愤然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