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茵酒劲基本上已经全部都散了,面对着这么几个地皮流氓,瞬间便被恐惧占据了上风。
她扭头准备向后跑去,但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敌的过几个大男人。
几乎是一瞬间,他们便追上了白幼茵。
“小美人,你这是想要到哪里去呢?乖乖的伺候哥们几个不是挺好?”
“是啊,哥们几个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
几个小混混遏制住白幼茵,一个接着一个猥琐的说道。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白幼茵冷声开口,拼命的挣扎着。
她越是挣扎,小混混的越是紧紧的抱着她。
惊恐和绝望的感觉几乎占据了白幼茵的内心,之前被司琛那一番折腾,她本来就已经身心俱惫了。
现在,都已经收拾好自己准备回家了,结果再次遇到了这一档子事。
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即便是这样,它依旧还在不认命的死命挣扎。
徐恒看着白幼茵在那拼命的,徒劳无功的挣扎着,他都有一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问向身边的司琛,“白幼茵已经这么可怜了,你怎么不去救她?”
司琛淡淡的向他们的方向瞥了一眼,白幼茵因为在死命挣扎,整个人看起来比刚刚在包厢里面还要狼狈。
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散了下来,衣服也因为几个男人的撕扯有些破碎了。
渐渐的,白幼茵挣扎的动作便小了下去,眼看着就要坚持不住了。
司琛也并没有打算真的见死不救,他就算再愤怒这个女人对于自己的厌恶,也定不可能让自己心尖儿上的人被几个这样的社会毒瘤所残害。
他快步向着巷子里走去,面容森冷,隔得十几米,能够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势。
小混混自然也感觉到了事情都不妙,但是扭头却发现过来的只有一个人,瞬间便有些有恃无恐了。
他们就像是没有看到司琛一般,依旧我行我素的撕扯着白幼茵。
“呵!”司琛冷笑了一声,继续向着前面走去,在他们几个人的面前停了下来。
“我……我劝你最……最好不要多管闲……闲事啊,这个妞是我……我我先看到的,就……就是属于我们哥几个的,识相的话,赶紧给我让开。等会儿兄弟们几个的拳头握起来不长脸,万一伤着你哪儿了也不好。”
小混混警告着他说,只不过刚一开口,却被司琛身上强大的气势所震慑住了,说话都跟着有些结结巴巴了起来,后来虽然不结巴了,却还是带着微微的颤音。
司琛没有开口说话,秉承着对付这种人,只有通过武力才能解决的原则,他稍微活动了一下肘关节,直接一拳砸在了为首的那个男人的脸上。
他用的力道十足,小混混的脸都被打歪了几分。
另外几个人看着形式不对,吓得腿都有些软了。
“怎……怎么办……”一个人惊慌失措的开口问道。
“还能怎么办?跑啊……”另一个人赶紧回应着。
几个小混混这才回过神来,开始卖力的向着前面。
司琛却并没有给他们几个逃跑的机会,直接飞起一脚,速度极快的向着他们扫去,紧接着,又是一阵拳头的声音。
很快,刚刚还在得意忘形的几个小混混,全部都被打的都捂着肚子躺在地上。
整个巷子里,都充斥着他们几个人哭爹喊娘的声音。
“滚!”司琛冷冷的对着地上的几个人吼道。
一瞬间,地方上就像是起了一阵风一般,那几个人的身影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被荡起了的一层落叶。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逃离,他们几个小混混,也可以说得上是求生欲极强了。
司琛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了白幼茵的身上。
因为两个人之间身高的差距,使得这个外套在白幼茵都身上格外的大,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娇小可怜了。
白幼茵大概真的是被吓到了,也可能是因为没有了力气。
司琛在抱起她走的时候,她出乎意料的没有反抗挣扎。
他在车子旁边停了下来,抱着白幼茵对着里面的徐恒喊道,“下车!”
徐恒有些不情愿的看了他一眼,“不了吧,我们两个人送她回去就是了。”
司琛没有搭理他,直接一把把他从车上拽了下来。
“嗳我说!你这也太不讲义气了吧!”徐恒有些不满的开口说道,却还是识相的走开了,没有继续“打扰”他们两个人。
他细心的把白幼茵放在了车上,并且系上了安全带。
然后,才自己走上前面,开着车子准备离开。
路上,白幼茵恢复了一些精神,看着开车不知道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的司琛,淡淡开口,“司少?您这是又准备上演一出囚禁的戏码吗?这次,又是准备把我关在哪个岛屿上?”
司琛没有说话,只是开车的速度,明显的比刚才快了许多。
“怎么?这是心虚了?司总为何不敢送我回去,是怕见到了旧物旧人旧景,引起自己良心上的不安?”白幼茵依旧继续开口说道。
见司琛没有回应,她再次继续开口,“也是,你确实应该感到不安,我们白家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最主要的还不是拜你所赐。能够敢到不安,说明你还有一些良心。”
司琛愤怒的冷哼了一声,说话也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白幼茵,你说够了没有?”
“我没说够!”白幼茵大声回应着,语气也带着几分气愤,“怎么?我这是戳道你的痛处了?你要是真的无心无愧。我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去我爸爸的医院看他一眼,他曾经对你那么好,一度的拿你当做亲生儿子一般对待,你却把他害的重病躺在了床上,你要是真的有心,你这一辈子良心都应该感到不安……”
司琛气急了,他又不能够说上一辈之间的恩怨,又不能告诉他自己同白父之间的血海深仇。
白幼茵已经一无所有了,他不想让白幼茵再变得和自己一样,被那些上一辈的恩怨蒙蔽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