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里是公司,您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你自己的举止?”陆伯勋更加无奈了,小心翼翼的开口提道。
时杰却直接炸了,“呵,我儿子开的公司,难道我这个当妈妈的就不能进来了?还是说让我像个保姆一样对你毕恭毕敬的,我告诉你,无论你走到哪里,你都是我的儿子,我都能说你!”
“是是是,妈您说的对。”陆伯勋只好顺从着再开口。
时杰的气,这才算是顺了一些,但是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折腾,她把白幼茵拉到这里面前,“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今天来就只为了一件事,就是把这个狐狸精给我清出去。”
“妈,人家又怎么成狐狸精了呢,先前公司那么大的危机,不都是她帮着度过去的。”陆伯勋有些欲哭无泪。
“你别拿这一套糊弄我,上次你说这个的时候还有几分可信度,但是现在,她跟人家司琛去小岛上幽会了今天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公司,你当你妈妈我是瞎子是吧?“
时杰冷声开口,看向自己儿子的模样更是愤愤难平。
“那又能证明得了什么?不过是别人的空口白话罢了。”陆伯勋开口,语气有些焦急。
时杰冷笑,“我就不信,这鸡蛋要是没个缝,苍蝇它会去盯?今天,这个女人必须给我赶走,这次,你必须把这个女人给我赶走!她要是没走,那就我走!”
她说着,竟然还兀自的哭了起来,“我辛辛苦苦的把你拉扯到这么大,到现在你竟然连我一句话都不肯听。那既然如此,我还待在你身边做什么呢?我走,我走就是了。就是可怜不知道我死了以后,是不是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妈!你胡说什么呢!”陆伯勋看着时杰真的作势就要往外面走,一副伤心欲绝而又生物可怜的模样,硬生生被逼的直跳脚。
他有些难过的看了一眼白幼茵,眼中饱含歉意。
时杰哭的更凶了,“我胡说,我胡说什么了我?我这就走,省的什么碍着了我好儿子的眼。”
“妈,我答应了,解雇她还不行嘛!“眼看着时杰真的就要走出去了,陆伯勋虽然明知道她就是在威胁,但是却还是害怕自己妈妈会出什么意外,赶紧开口喊道。
说完这句话,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有些颓然的杵在原地。
时杰立马笑脸盈盈的走了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那还等什么啊,赶紧把结果解雇书打印出来,儿子,我这是为你好,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白幼茵留在这里,迟早都会是一个祸害。”
陆伯勋伤心的忘了一眼白幼茵,对方神色平平,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但越是这样,陆伯勋的心,就越是感到绝望。
而这边,时杰还在不断地催促,陆伯勋最终,还是将白幼茵解雇了。
白幼茵虽然有些难过,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确实也给陆伯勋添了不少的麻烦,既然如此,那么他再另外找一个工作就是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时杰却又出现了,颇有一番阴魂不散的感觉。
“有事?”白幼茵有些烦闷的问道。
“当然,像你这种有心机的女人,我可保不证什么时候又在别处勾搭上我儿子。所以,我得来看看。”时杰冷声开口。
白幼茵手上依旧收拾着东西,同时沉声开口,“您放心吧,我没兴趣。如果您没有别的事的话,还请让开,我很忙。”
“赶紧收拾东西,我想和你谈谈。”时杰语气不善的开口。
白幼茵放下手中的东西,口吻还算得上耐心,但是明眼人一眼便察觉到她已经十分的不耐,“阿姨,我已经离开了陆氏公司,你想要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我想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怎么没有,你以为这样我就放心?这里是公司我不想跟你吵,跟我走!”时杰开口,再次拽着白幼茵向着外面走去。
这一次,她把白幼茵拽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然后,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阿姨,这下,您可以说了吗?”白幼茵对于她这种强制性的行为十分的不满,脸上也带着微微的愠怒。
倘若不是敬他是个长辈,白幼茵甚至不想和她说话。
“离开我儿子,多少钱?你开个数。”时杰开门见山的说道,脸上更是带着一鄙夷的表情。
“阿姨,我不要钱,当然,也不存在离不离开您儿子,我和他之间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白幼茵烦闷的开口,对时杰这副不讲理的态度觉得十分的无奈。
“二十万,够不够?”时杰冷笑一声,继续开口。
白幼茵低头摆弄着手中的咖啡,根本就不想搭理她。
但是这些看在时杰的眼中,却成了赤裸裸的不满于,她微微有些恼怒的开口,“都落魄到如今这副地步了,没想到胃口还依旧挺大啊,五十万,我给你五十万,你赶紧离开我儿子,以后都不要再同他说话了。”
白幼茵气极反笑,“呵,阿姨真是好手笔,既然阿姨都这么热情了,我再不收下的话,岂不是对不起您的“苦心经营”,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她这样说着,眼底却是化不开的愤怒。
“好,很好!”时杰嘲讽着开口,拿起笔“哗哗哗“的便在纸上开好了支票。
白幼茵冷笑了一声,态度也看不出来什么,“多谢阿姨。”倒是十分自然的收起了支票,然后,挺直了自己的脊背走了出去。
“呵,我还以为多清高呢。这才几分钟啊,就坚持不住了。不愧是众人眼中的贱人,也就我儿子心肠软,才会受了你的蛊惑!就是可怜了我那真金白银的五十万!”时杰望着她的背影,冷笑着开口,脸上更是一脸的不屑的表情。
白幼茵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样子的屈辱,刚刚走出去,努力维持着的要强的形象便轰然崩塌了,她委屈的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把这张支票给狠狠地扯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