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喊自己一块去办公室,说到底,不还是为了今天自己去见陆伯勋的事情。
白幼茵心里忍不住嘀咕着,什么堂堂江东首富,白氏集团大总裁嘛,那心眼,简直和芝麻差不多大小。
只可惜,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司琛又偏偏站在了顶端,这些话,她肯定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的,只是暗暗的在心里腹诽着小气鬼。
“做吧。”回到办公室之后,司琛指着旁边的椅子,淡淡的开口说道。
“不用了,司总。”白幼茵跟着回应着,只不过一想到他这么关心自己的私人事情,脸色看起来就不太好。
只是,意料之中的诘问并没有出现,司琛甚至提都没有提陆伯勋的名字,只是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她。
“这个案子你看一下。”他目光直视着白幼茵,淡淡的开口说道。
白幼茵目光露出一丝迥然,诧异了一下之后便接过了面前的文件看了起来。
“还有印象吧,这是之前在欧洲玩赌牌的时候输他的那个客户,你现在仔细的看看,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司琛继续开口说道,脸上更是一派澄澈的模样。
白幼茵认真的看着这个案子,是不是问一两个问题,司琛全部都十分耐心的讲述给她听。
等到白幼茵看个差不多的时候,司琛又从自己抽屉里拿出来一副扑克牌放在了白幼茵手上。
“好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司琛淡淡的开口说道,接着便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白幼茵本来对她忽然给自己拿出来这份文件已经很是懵逼了,现在又莫名其妙的给了自己一副扑克牌,她整个人都差不多是一副云里雾里的状态了。
司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打算让自己负责这次案子?锻炼自己?那又给自己一副扑克牌什么意思……是暗示自己做事情需要投其所好,不做无用功?还是想让自己也学会赌博这一门手艺……
对于司琛的态度和行为,她现在基本上可以说是有一肚子的疑问,不过既然他让自己离开了,良好的职业修养让白幼茵没有礼物再问下去,只是非常礼貌的鞠了一个躬,然后便退了出去。
她一向都是一个认真的人,所以现在虽然说对这个案子非常疑惑,却依旧还在十分认真的对待着。
之后,她又按照司琛说的,给徐恒打了一个电话,聊起来了这个案子的相关事宜。
徐恒得知司琛竟然把欧洲这个案子就这么交给了白幼茵,心中也是略微有些惊讶了起来。
“看来,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之中在司琛心里的位置还要重要。”
徐恒在心里面自言自语得想着,却还是尽量的去帮着白幼茵解决。
他说的比司琛还要详细的多,大到他们公司的运营发展以及财力潜力的评估,小到他这个人的私生活以及平常的喜好,甚至一些鲜为人知的小癖好,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白幼茵。
不仅如此,徐恒还就着这个案子,把里面的细节,还有需要注意的,特别需要关照的,全部都给白幼茵讲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懂了吗?”他讲述过一遍之后,耐心的开口问道。
白幼茵点了点头,眼睛里涌动着的是真诚的感谢,“谢谢你。”
徐恒的讲述实在是太过细致了,细致的就差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给挖出来了。
她现在何止是懂了,而且还从中学到了不少的见识,说到底,还真的是需要好好感谢一些徐恒呢。
挂断电话之后,徐恒便把电话打给了司琛,“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把这个案子交给她了。”
徐恒直接开门见山的开口说道,依旧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嗯,我相信他能做好。”司琛的神色倒是淡淡的,不过谈起这件事,语气倒是十分坚定。
徐恒眉头皱了皱,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嘴,“我知道你喜欢她,我也承认她很聪明,只不过你别忘了,对于这方面,白幼茵的实践经验几乎为零,这件事情,一不小心,你可就是一笔不小的损失,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司琛听完他的话,反倒爽朗的笑了起来,“只要是她想要做的是,就是值得了,而且,不是还有你吗?她最近一直想要学习经商之道,这个案子谈妥之后,她肯定会有很大进步的。”
徐恒沉默了一瞬,终究还是悠悠的叹了口气,半吐槽半打趣的开口说道,“果然,就连闻名江东的司大总裁,还是一样的过不了美人这一关,希望,以后得白幼茵能够明白你的苦心,不要只是一味的记恨你。”
另一边,陆伯勋回去以后,时杰和夏竹青便开始正式的把他们已经准备宣布订婚的消息提上了日程。
夏竹青更是恨不得直接当天就宣布了,省的再出现别的什么变故,不过经过时杰的规劝,还是等了两天,在一个算得上是吉日的日子里把这件事情公布了出来。
毕竟是陆氏集团总裁的订婚,一放出来这个消息,也是在江东引起了一片不小的轰动。
整个网络上面,基本上铺天盖地的都是时杰特地拍的他们两个人的照片,陆伯勋目视前方,脸上没有什么情绪,而夏竹青,却满脸写的都是我愿意,更是一脸幸福搭在陆伯勋肩头上,笑的明媚。
蒋依依上班的时候,无聊翻了翻自己的微博,看到炸出来的头条忍不住点开看了看。
注意到里面的内容之后,脸上立刻布满了笑意,“白幼茵,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她冷声开口说道,立刻得意洋洋的走到了白幼茵的旁边,阴阳怪气的开口说道,“白幼茵,我刚刚看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陆氏集团陆总已经和夏竹青订婚了,某些痴心妄想的人,这个时候也该醒醒了吧!”
白幼茵正在做着自己的方案,听到蒋依依突然而来的嘲讽,心情本来就已经有些烦躁的她,立刻便回怼了过去,“是呀,某些既想,又不敢行动的,以后,总算是可以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