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琛依旧装作没有发现蹊跷的样子,故意在宴会上派人去查瓯江的位置。
而他自己,则随便找了一个由头走了出去,亲自去找白幼茵的夏洛去了。
即便是装的再过镇定,他的心里此刻也已经是非常的着急了,只盼着那个人赶紧自己跳出来,毕竟时间拖的越长,对白幼茵肯定越是有害。
夏竹青从一开始便关注着司琛的动向,心里同他一样,也在盼着他能够早点走动,但是偏偏这个男人就好像毫不在意一样,弄得她的心里都跟着有些焦虑了起来。
看到他出去之后,夏竹青的眼睛里面,也随之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狠的神色。
陆伯勋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满脸不悦的看向夏竹青,“以后,白幼茵的事情你少管。”
“呵!”夏竹青听到白幼茵的名字,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白幼茵,又是白幼茵,陆伯勋你心里面是不是只能够装得下这三个字了,你何曾看我这个正牌妻子一眼?刚刚明明我才处于弱势,你又何曾为我说过一句话。”
陆伯勋脸上的愠怒消散了一些,但是却依旧有些不爽的,“那些,不过就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女人,不用管这么多的。”
夏竹青沉默了一瞬,粉拳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说什么只是男人之间的事情,其实,不还只是换了一种好听的说法,说白了,其实还是为了不让她去找白幼茵的麻烦。
想到这里,她对于陆伯勋的失望不由得又增添了几分。
“嗯。”她觉得有些疲惫,也懒得去同面前这个男人去扯更多的这个问题了,便顺着他的话轻轻的应着。
陆伯勋颇有几分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惊觉于夏竹青的变化。也不知道到底是信了她的话,还是没信。他也没有继续就着这个问题揪扯下去,而是直接走开了,背影看上去有些孤单。
夏竹青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第一次没有以往那种仓皇无助的感觉,相反的,她反而是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大概,无论是对感情存在再深的执念,时间久了,也依旧会改变的话。
白幼茵坐上车之后,很快便毫无意识的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再次悠悠的醒来。
入目,便是满目天花板的苍白。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白幼茵轻声开口,嗓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有些沙哑了。
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很是混乱,想要伸手敲打一下自己的脑袋,结果却发现自己浑身都软绵绵的,根本就使不上什么力气。
白幼茵的心里猛的一个激灵,她有些仓皇的向着一旁望去,发现这只是一间普通的小屋子,只不过更加阴冷潮湿了一些,而她自己,就被随便扔在了一个角落。
即便是周围没有人,她也知道肯定是有人故意把自己放在这个地方,只不过,此时的她,却并不清楚那个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司琛出去走了一群,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虽然心里早就已经急得百爪挠心了,但是表面上却依旧还在维持着一派表面的宁静。
他再次沉着一张脸观望了一遍四周,索性便直接回去了。
既然明面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那么最有用的方法,自然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了。
为今之计,他也只能站在明面上,等着那人自己浮出水面,不过同时,他也暗暗的派手下人继续搜查着白幼茵的信息。
徐恒准备去办公室拿份资料,一打开门,便看到了办公室坐着一个面容清冷,却气场十足的男人。
“卧槽!”徐恒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虽然这张脸简直熟悉到不能够再熟悉了,但是徐恒还是差点没把心脏病吓出来。
还没来得及抱怨,便对上了司琛一双冷漠无比的眼神,他还未说出口的话,便也顺着这场惊吓给生生的咽了下去。
“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今天一天了你还不累吗?不好好回家里躺着怎么又跑到办公室来了?”徐恒惊吓过后,才悠悠的开口问道。
司琛斜眼看了她一眼,便又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并没有搭理他。
“boss,你真的不累吗?”徐恒再次问了一遍,依旧没有得到回答。
他自觉无趣,便也没有再继续问了。
不过,很快,他便发现了自家boss的不对劲,平白出现在办公室已经是很反常了,竟然还没有毒舌怼自己,看来这次,自家司总又是遇到什么事了。
而能够让他觉得烦心的事情,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因为白幼茵那个女人了。
既然司总没有开口,那么,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去问就是了,他能做的,就是司总用到他的时候,尽心尽力的去办事就是了。
司琛依旧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眼睛时不时瞟向桌面,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没多大一会儿,电话便响了起来。
司琛像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一般,不疾不徐的接通了电话,只是掌心,却隐隐有了几分汗渍。
“说吧,想要我怎么做?”司琛直接沉声开口。
“司总不愧是司总,我都还没开口,您便已经一击即中了。”对方笑了一声,不由得接着开口说道。
司琛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因为对方的声音经过了变声器的处置,根本不知道究竟是男是女。这么一来,排查的范围便没办法缩小了。
“你们想要什么?”司琛冷着脸,再一次的开口问道。
对方依旧轻笑,“司总,您别这么大的火气,我其实也没有什么恶意,只希望您按照我发的地址去一家酒店,打开门,里面有一份我精心准备的礼物。”
“白幼茵呢?”司琛没有理会她的话,不由得继续开口问道。
“司总,您去了酒店就知道了。”对方再次强调着开口,这一次,并没有继续给司琛诘问的机会,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