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混混轮流煽了秦子意的脸,此时秦子意的脸上重新了许多的手掌影。
秦子意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她想要活着,韩东野还在家里等着她呢,本能的求生反应让她想要反抗。
秦子意想着,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后面的男人,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水果刀向男人刺去,男人惊讶的看着她捂着自己的肚子。
几个人没想到她还能反抗,都惊讶的站原地。
秦子意很害怕,她将自己的手里的刀子扔在了地上,害怕着向外面跑了出去。
为首的男人痛苦的说:“快追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那几个小混混也都反应过来,朝门外跑去。
秦子意一瘸一拐的向酒吧门口跑去,突然撞到了一个男人,秦子意回头看着那几个人就快要追上来了。
“救我,”秦子意看着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说完就晕了过去。
“喂,你怎么,没事的吧。”韩东源看着自己怀里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看到追上来的几个韩,顿时就明白了。
那几个小混混追了上来,“这个女人我们我们的朋友,请你把她交给我们。”一个小混混聪明的说。
可是韩东源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女人,她的脸上满是伤痕,又想起了刚刚女人昏倒前说的的话,他断定眼前的这些人不是好人。
“你们说她说你们的朋友,有什么证据吗,”
这些小混混没想到邯东源这么难缠,就知道骗不了他。索性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混混露出了本性。
韩东野笑了,“就凭你们,白日做梦,来人。”
在听到韩东源的声音之后,就出现了一群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小混混看到这样的场面,被吓到了,忙忙求饶。
“大哥,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你息怒,可是这个女人确实砍伤了我们老大,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大哥行个方便。”一群小混混点头哈腰的对韩东源说。
“东源,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办,不宜久留。”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对韩东源说。
韩东源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脸上都是手掌印,是刚刚这群人打的把,但是她的脸上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留,这是多么坚强的一个女人。
韩叔,帮我报警。
我要送这个女人去医院,你和警察说明情况,还有看好这帮人。
那群小混混听到都有一点害怕,但是房间里的大哥还受着伤,他们不能罢休。
小混混想着。
韩东源将女人抱上了车,就听到了警车的声音。
韩东野在书房里面坐了很久,都没有听到秦子意回来的声音,他去厨房拿起了一瓶酒,可是想了一会儿之后又将酒放了回去,去冰箱拿出了一盒牛奶。
他转身走到微波炉旁,想要将手中的牛奶热一下,可是和秦子意一幕幕都浮现在他的眼前。
可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他不想向秦子意低头,于是他将牛奶放在桌子上就朝卧室走去,睡着了,就不会再去想秦子意了。
微风匆匆的向车里吹来,秦子意的脸更加的苍白,可是她感受不到任何的冷意。
韩东源看着自己旁边的女人,对前面的司机说。
“把窗户关上,”
十多分钟之后,车子就停在了医院门口,韩东源将秦子意从车上抱了起来,往里面走去。
韩东源将秦子意安排好了之后,又接到了韩叔的电话。
“少爷,事情都半好了吗,老爷已经在家等你很久了,再不回去,他该生气了。”韩叔在电话那头对韩东源说。
“韩叔,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韩东源回头看了一看秦子意住进的病房。走出了医院。
秦子意躺在白色的房间里,而那群小混混将自己的老大送进医院后就被关进了警察局。
秦子意安静的躺在床上,她梦见韩东野来找她,将她带回了家,那个世界,没有程颖,没有韩东野的父母,没有坏人,只有她们两个。她和韩东野在白色的草地上,天空很蓝,旁边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
秦子意还看见了一群白鸽向他们飞来。就在这个地方,她和韩东野举行了一个简陋的婚礼,婚礼上,没有人,都是她很幸福,她认为旁边的小溪,蓝天,白云,和森林里的小动物都是他们的见证着。
在这里,她很开心,但是就在婚礼开始的时候,韩东野突然不见了,她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她都没有听见韩东野的回声。
她找着找着,蹲在地上哭了起来,“韩东野,你在哪儿,你不要我了吗,你快出来啊,我不想和你玩游戏,你快出来,呜呜呜……”
她竭尽全力的喊他,可是诺大的天空,只剩下她自己的回声,眼泪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滴在白色的床单上,沾湿了枕头。
“韩东野,”秦子意从梦里惊醒过来,嘴里还喊着韩东野的名字。她发现自己正在医院里面,顿时松了一口气。
外面的护士听到她的叫声,就打开了房门,“小姐,你醒了,”护士对秦子意说。
秦子意看着她的嘴在动,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秦子意离开坐了起来。
她刚想说话,可是脸上一阵的疼,让她说不出话来,她很自己用,“自己为什么听不清护士的话,为什么。”
秦子意将护士拉过来,勉强张开了嘴,“我的耳朵怎么了,为什么听不清你的话,为什么,求求你告诉我。”
护士看见她很激动,就拉住了秦子意,“小姐,你先别激动,你的左耳是暂时性的失聪,但是你放心,只是暂时性的,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
秦子意说到护士说完,失落的靠在床头。
护士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想要静一静,在看到床头的瓶子里面的药水还有半瓶之后就走了出去。
秦子意的脑子一片空白,左耳失聪,这对她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可是没想到门外又走进来了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