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礼远笑的非常阴险:“万一你提前做了什么准备,我到底该怎么办?我今天能够成功,只不过是出其不意,再加上运气还不错。
如果你有什么后手安排,直接把我送到监狱里去了,那我还不是牢底坐穿吗?更别提回复我的公司了,你说是不是?”
他慢悠悠的说着,却每一句都往冷骏牧厌恶的地方说,这个老狐狸知道自己说什么能够激怒别人。
冷骏牧却并不上他的当,也不想听他说废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他:“立刻给我把人放出来!”
羽礼远顿时拉下脸,这个女婿真是给脸不要脸:“你他妈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她手砍了,叫人送过来给你看看!”
他现在握着冷骏牧最在乎的人,冷骏牧还敢跟他这样嚣张,他早就看不惯这个女婿这副德性,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因为,站在这个女婿面前他总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要饭的,等着这个女婿来施舍一样。
车子忽然猛的冲上了一个大石子,羽礼远光顾着说话没注意,一头撞在了前面的挡风玻璃上,但是疼的龇牙咧嘴。
他对着手下破口大骂:“妈的,到底会不会开车,这车上可都是钱,给我好好的护送回去,要是之前出了什么差错,你们一分钱也别想拿到,还都要给我吃不了兜着走!”
“羽礼远,我再问你一次,羽思简人到底在哪里!”冷骏牧皱着眉头站在原地,对着电话问道。
他看着渐渐远去的车,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
“我的女儿现在很安全,我早就把他转移走了,你放心吧,我们不会伤害她的,毕竟那也是我的亲生骨肉,不到万不得已,我怎么会舍得伤害她?”羽礼远拿着手机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怎么不这么觉得呢?我觉得好像你眼里只有你的二女儿。”冷骏牧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他。
羽思简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摊上这样一个父亲。
这世界上,确实有人不疼爱自己的子女,有的人是因为重男轻女,有的人是因为孩子太多,但是因为一个女儿而且处心积虑的对付另外一个女儿,甚至伤害那个女儿都在所不惜,真的是禽兽不如!
对于羽思简来说,这真的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羽礼远才不在乎冷骏牧说的什么,也不在乎他说自己偏心,而且因为现在拿到了这么多的钱,他仅存的一丝愧疚之心也彻底的消失不见。
现在这个大女儿对他来说就是摇钱树,别的,他也不愿意去多想了。
“哪个孩子听话,家长就喜欢哪个孩子,这是通用的道理,不过再怎么说羽思简也是我亲生的,跟我一个姓,我也是疼他的,这一点你否认也没有用……”
“砰……”
话还没有说完。车子又陷进了一个坑里,真的这次猛烈的往一侧歪过去,羽礼远的头又撞到了一侧的玻璃上。
羽礼远疼得几乎跳起来:“怎么开车的,不会开车就换一个人!”
那些人因为护送这么多钱,有加上知道羽礼远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转眼就变成了一个亿的大富豪,所以一个个忍气吞声的,都不敢回口。
“好女婿,我现在就不陪你聊了,等下次咱们见面再好好的谈谈合作的事情,到时候我请你喝酒。”羽礼远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车子很快就要驶入下坡路了,从这里出去就很快了。
冷骏牧挑了挑眉头,在电话里小声的说:“原来思简真的不在这里……那我就安心了……”
羽礼远皱着眉头正在思索冷骏牧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轰——”
车子没有晃动,只是轻微的倾斜了一下,车子里面却有黑烟袅袅升起。
羽礼远吓得不轻,连忙打开车门冲不下去:“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炸弹!”
冷骏牧这个小兔崽子难道想炸死他吗?
“不是的,老板,是有一个车胎爆了!”一个手下弯腰检查了一下,然后过来汇报。
话音刚落,又是连着两声爆炸声。
“又炸了两个车胎!”另一个手下惊呼了一声。
一共就4个车胎,一下子炸了三个,这车子还怎么往前开?
羽礼远被黑烟呛得直咳嗽,忙跑远了一些,跑到那些浓烟吹不到的地方:“冷骏牧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阴我!妈的!”
“轰隆——”
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
羽礼远也顾不上那些,他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现在急于找冷骏牧狠狠的骂他一顿,顺便再威胁他一下。
他连忙掏出手机,对着手机怒吼,但是手机对面的冷骏牧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仔细一看,手机居然没有信号了。
他不死心,又重新拨打了一遍,手机仍然没有任何信号,电话也打不出去。
“该死的,怎么突然就没有信号了!”羽礼远气得直跳脚,离得近的几个手下还被他踹了几脚。
“老板你快看,那边的信号塔,刚才的爆炸声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没有信号了,这周围就这一个信号塔,现在炸了,我们什么消息都发不出去了!”
一个眼尖的手下发现了端倪。
羽礼远还来不及气愤,又是几声爆破声。
这一次声音是来自车厢之中,接连十几声爆破的声音,车子的后车厢都被炸得裂开了,箱子的碎片炸得到处都是。
郊区没有什么高楼大厦的阻挡,再加上今天的风也不小,那些钱立刻开始随风飞舞,到处飘散着,满地都是红色。
“钱啊,我的钱啊!怎么这么大的风,快点把钱捡起来!”
羽礼远顾不得思考别的,冲上去就趴在地上开始捡钱。
那些钱在飞舞着,满天就像在下红色的雨一样,10分的壮观。
羽礼远像疯了一样,串到这边串到那边,可怎么也来不及捡起那么多的钱,他顾得到这边,顾不到那边,怎么可能能护得住那么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