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边尘这样一说,玫茜算是放心了,放下手机,自己躺在床上,总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边尘听到边影消失了,既然那么的平静,难道他提前就知道吗?还是说,边影的失踪跟他有关系?
边尘离开边家没有直接回去,反而去了一家酒店。
走进房间,看着床上的女人,他挽着手,一脸冷漠的看着她。
“谁?是谁?”
听到关门的声音,边影紧张的喊着,因为被蒙着双眼,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心里更是慌了。
“是我!”
“哥?哥是你来救我了吗?”边影听到是边尘的声音,然后激动的扭动着。
边尘走上前去,按住边影的肩膀,轻轻的拍了一下,“别动,保持体力,你还要自己在这好多天呢!”边尘这么一说,边影的身体颤抖起来。
摇着头,不敢相信的说,“哥,你什么意思?”
“你敢伤害梓桐,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你难道不知道她是我的命吗?”
边尘这样一说,彻底的刺激到边影了,她扯着尖锐的嗓子,大声的问!
“你的命?你是我的命,我什么都能不要,但是不能不要你,哥,你这才是要了我的命啊!”
边影哭了,这么多年,她很少哭,不管怎么委屈,都会忍着,谁让她受委屈,她定会让所有人受委屈。
可是唯独边尘,她做不到,对于边尘,她只能忍,忍到不能忍的时候,只能是自残。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边影的身上有着无数道伤痕,只是因为她承受不住的感觉。
“边影,我说过我是你哥,永远的哥哥,你别玩那些个歪的,不然我会让你碎尸野外!”
边尘的警告不是假的,即便杀了人,边尘依旧不用坐牢,毕竟他的手下,根本不需要他去安排,只要他一个眼神,什么都懂了。
边尘要的就是边影老实,哪怕将她锁到一个没有人找到她的时空里去。
“好啊,你杀了我吧,不然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放过你身边所有的女人!”
这句话是告诉边尘,包括玫茜,都是她动的手脚了。
边尘冷笑,然后站起身来,背对着她,“你永远都没有机会动手的,今天晚上你将会坐船离开,等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你今生只能在孤岛上生活了。”
边尘说了这么多,并没有吓到边影,也可以说她根本不相信边尘会这样做,即便是不相信,她依旧希望能换来边尘对自己一星半点的宠爱。
“哥,我爱你,你难道就不能回头看我一眼吗?”
“不会,你乖乖的跟着我的人走,也许等你性子好了,我还会把你接回来,但愿你能改邪归正!”
边尘跟她总感觉说不清楚,及想着干脆不说好了,关门走,听到的是边影撕心裂肺的嚎叫,边尘只是摇头,然后无动于衷。
面对边影,边尘无法摆脱,出国那几年,边影也总是在一旁跟着,不管去哪里边影都会像温神一样。
时间久了边尘去哪也就不说了,这样才让他安静了几年,如果不管住边影,自己永远都没法和贺梓桐安稳的过下去。
等回到家里,看着贺梓桐在厨房里忙,小米粥,还有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她撇着嘴,端上桌子,无奈的说,“就是这个技术了,你先将就着吃点,不行,咱们就点外卖!”贺梓桐真的不会做饭,刚刚吵了一个肉末粉条,就变成黑乎乎的一团。
“没事,我看着挺好的,”之前加班的时候,边尘吃的都是贺梓桐从快餐店买的,即便那样,他都很甜,现在更是开心的不得了了。
洗完手,眼巴巴的看着贺梓桐做的饭菜,一大筷子菜丢进嘴巴里,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可是后面还是继续吃了起来,贺梓桐看着那个表情,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刚要上前去尝,边尘便挡住了,“这是给我的,你可不能吃,我一会给你点外卖去。”
贺梓桐拎着筷子站在那,撇着嘴,“我做的菜凭什么你自己吃?”
边尘摇着头,把菜挡住,然后开始给贺梓桐点菜,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饭菜到了,边尘也吃饱了。
把几乎空了的盘子丢在餐桌上,然后去拿饭。
贺梓桐趁机吃了一根粉条,立刻吐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天哪,这么咸?”想起刚刚边尘吃的不亦乐乎的样子,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从外面倒了一杯子水给他,然后轻声的说,“你喝点水吧,”看边尘整理饭菜的,她把杯子递了过去。
边尘摇头,然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菜那么咸,你还吃了那么多,明天嗓子该坏了,赶快喝水!”
“恩恩,”边尘弄好饭菜,然后拿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三杯子水。
“那么难吃,你干嘛全吃掉?丢掉以后,咱俩一起吃外卖啊,”贺梓桐实在是不忍心了,走到边尘的身边拉着一脸的歉意。
边尘笑了,把贺梓桐抱进怀里,“傻瓜,那是你第一次给我做饭,我怎么可能丢了?在我看来,那是最美味的食物了,”边尘这样一说,把贺梓桐弄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轻轻的敲着他的胸膛,“我想学做饭,这样你晚回来的时候就有饭吃了!”
边尘开心的捧起她的脸,然后高兴的说,“我家宝贝,也想做个贤妻良母了?”
对于贺梓桐来说,在家做做饭相夫教子是特别浪费时间的事情。
她能想通了然后给边尘做饭,这说明她真的是把心放在这个家里了。
“边尘,你说,咱们这样算什么?”贺梓桐抱住边尘,突然变得伤感起来。
她今天见过玫茜以后心里就有点失落了,先不说玫茜是不是装的,但是玫茜一看就是居家小女人,绝对是那种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
贺梓桐不敢想象,如果边尘跟她相处久了,是不是就会被她拴住胃?别人不都说,拴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拴住他的胃?
从来都没有这样不自信过,可是现在她真的有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