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贺梓桐正准备开口自己向贺母坦白事情就听到贺母说出一句让自己很震惊的话来。
“梓桐,妈妈已经知道了你的事情没关系,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做决定,妈妈都支持你。”
贺梓桐没有想到,贺母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的确是出乎自己的意料,“谢谢你,妈妈。”
“梓桐,你想好该把这个孩子怎么处置了吗?”贺母在来到小饭店的时候本来已经想好了,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去问现在说的这句话。
可只要一想到贺梓桐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男人的,贺都控制不住,想要知道贺梓桐是怎么做的决定。
贺母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贺梓桐也愣住了说实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孩子处置掉,“我…还没有想好。”
如果生下来的话,保不准边家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到时候可能会发生更多的麻烦。
但是如果要是让贺梓桐把这个孩子给打掉的话,她又于心不忍。
毕竟是自己身上的骨肉,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呢。贺母也是知道贺梓桐不忍心,所以才没有强行的逼迫贺梓桐把这个孩子打掉。
“对了,梓桐,边尘有没有跟你说过赢赢抚养权的问题。”贺母突然间想起一个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被贺母这么一提醒,贺梓桐才想起来,在民政局门口的时候,那个男人的确跟自己提过财产分配的问题,但是却并没有说过赢赢抚养权的事情。
贺梓桐摇了摇头表示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贺母一脸无奈的看着贺梓桐,心中也跟着着急,“赢赢毕竟是边家的孩子,如果想要争取赢赢的抚养权,免不了要在法庭上见了。”
“放心吧,妈,我是不会把赢赢给他们的。”贺梓桐一脸义正言辞的模样说着。
如果边尘身边的女人不是玫茜,或许自己还能考虑考虑将赢赢交给边家。
贺母又与贺梓桐商量了一会儿孩子抚养权的问题就离开了贺梓桐的房间。
被贺母一提醒,贺梓桐才想到边尘在民政局门口的时候对自己说菜财产分配的问题已经交给范姐了。
可是贺梓桐并没有看到范姐给自己什么文件。
正打算呼叫范姐,就看到窗边上一份文件在那里安静的躺着。
贺梓桐小心翼翼的将那份文件拿过来,然后开始慢慢八把里面的文件一点一点的拿出来。
文件的钱几页基本上都是财产分配的具体情况,贺梓桐根本就不感兴趣,贺梓桐在意的是边尘有没有在文件的最后说明孩子的抚养权到底归谁的问题。
贺梓桐看着手中的那份一沓文件,足足有一指后。
贺梓桐没有耐心的直接讲文件翻到了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和其他前面几页不同,这一页纸上没有很多的文字,上面清晰的写着几行字。
梓桐,赢赢的抚养权交给你,我知道,他对你来说很重要,我不会与你争夺的。前面是我自己这些年的积蓄,当做是我对你和赢赢的弥补。
打从第一个字开始,贺梓桐就知道,这短短的几行字都是边尘所写的。
反反复复将那几行字看了很多遍,贺梓桐才得出一个结论,边尘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打算与自己争夺过赢赢的抚养权。
边家。
“妈,边尘与贺梓桐那个女人也已经离婚半个月了,您觉得,边尘会给那个女人多少财产呢?”玫茜这两天一直都在纠结一个问题。
担心边尘会一时糊涂将边氏集团大部分股份都让给贺梓桐那个女人。
边母听到玫茜的话,也自然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想咋知道,去问边尘。”
玫茜本来想着,自己这么旁敲侧击,边母肯定会上钩,但是谁成想自己计划竟然没有成功。
听到边母说的那句话,玫茜才明白一件事情,不管边尘把财产分给贺梓桐多少,都与身边这个老太婆没有关系,这老太婆毕竟是边尘的母亲,怎么都不会露宿街头。
可是自己就不同了,不但没有与边尘正式领证,还没有孩子,如果哪一天边尘真的发火将自己赶出边家,这一切都是合理的。
想到这里,玫茜就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尽快成为边尘女人的想法。
两个小时后,边尘回来。
玫茜一早就站在大厅等待男人,在男人没有回来之前,玫茜就一直在想着该怎么样才能将自己的言语表达的最真实。
“边尘,你回来了。”玫茜站在男人的身边,一副很胆怯的模样。
男人瞧都没有瞧一眼身旁的玫茜,绕过玫茜,“有什么事马上说。”
“边尘……”
本来听到男人的话玫茜正打算把心里话都问出来,谁成想自己刚刚说了两个字,男人就再次开口,“如果你不想挨打的话。”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玫茜一早就没有看见男人的身影。
问过女佣过后,才知道呀,原来边尘早就已经去了集团。
玫茜看到女佣在打扫边尘的房间后,灵机一动,“以后这个房间只允许我来打扫,知道了吗?”
女佣听到玫茜说的话后,本来想要反驳,但是看见玫茜的眼神之后,女佣马上闭嘴。
玫茜见女佣退下之后,玫茜最快速度的跑进边尘房间。
玫茜猜想,既然边尘与贺梓桐两个人离婚了。那财产分配文件应该一式两份。
只要边尘没有将那份文件带出这个房间,就一定能找到。
果不其然,玫茜只花费了两分钟的时间就很快的找到了财产分配的文件。
“原来在这里。”玫茜将文件很快的带出房间。
走出房间,正好就看到边母,“妈,您怎么在这里。”
边母突然大发雷霆,就连身旁的女佣也吓了一跳,“当然是看你的成效了,既然你已经拿到了,就应该马上离开!”
“妈,您这话……”
边母突然发出奇怪的要求,“打开来看看吧。”
玫茜在一旁听到了,也觉得奇怪,这边母一向支持自己的做法,从来没有反对,今天的态度难道是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