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姐一边说着,一边将东西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来,放到男人面前,“梓桐叫我过来把这个交给你。”
看见范姐手中的东西,男人愣在原地两三秒钟,随后才缓缓伸出手接过范姐给自己递过来的那个东西。
“既然东西我已经送到了,我就离开了。”范姐说完这句话,正打算转身离开。不想生活却传来女人的声音,并叫住自己的名字。
玫茜从楼上的房间里出来,就看到范姐将一个什么东西递给边尘,“站住!”
虽然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但是送来的人是范姐,这就已经能充分的说明是贺梓桐将什么东西送到范姐的手中,然后再由这个女人送到边尘手中。
范姐慢慢的转过身去,然后面对身后的那个女人,“玫小姐。”
“玫小姐?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吗?”玫茜听到范姐叫自己的称呼,脸色瞬间大变。
听到玫茜的话,范姐当然知道小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边太太,不知道这样的称呼您还满意吗?”
“边尘,你别误会,我只是好奇,范姐这么老远跑过来给你送东西一定很珍贵吧,不然直接邮过来就好了啊。”玫茜想到身旁的男人,突然将胳膊胯到男人的胳膊上,亲密的说着。
男人的脸上很明显的在做着抵抗的情绪,但是想到范姐还在场,就只能任由玫茜这样近距离的靠近自己。
“送范姐离开。”男人轻声的吩咐着。
范姐看到男人脸上表现出的抵抗情绪之后,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走在最前面,随后离开了边家。
玫茜想着向男人就是自己刚才的举动,可是那种根本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说还不到完整的话,那人就已经转身离开了客厅,“边尘,我们……”
“边尘!我们已经结婚了,难道你想要……”后悔两个字还没等玫茜从口中说出来,男人就已经慢慢的逼近玫茜面前。
男人冷冰冰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霎那间整个客厅里的温度瞬间降到最低,“结婚?!玫茜!我看你是想和我结婚想昏了头,你不会真的以为今天的那场婚礼真的是为你准备的吧。”
玫茜在听到边尘对自己说那句话之后,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不明白男人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个男人真的想要后悔?可是婚礼都已经举行了,这根本是没有办法后悔的事情。
知道男人对小林说出实话之后,效率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切都是男人的计划,“婚礼的司仪,嘉宾,都是我请的临时演员,你不会以为那些人真的是来祝福我们的吧。”
“不可能,不可能!边尘,你骗我,你骗我,对不对?”玫茜怎么都不能相信,刚刚小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实的。
嘉宾,场地,灯光,记者,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假的吗?她绝对不能相信!
“明天我将会与梓桐真正离婚,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真正娶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男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绕过玫茜,离开客厅。
玫茜此刻犹如一只翅膀受伤了的小鸟,就这样坐在客厅的地上,半天都没有任何话语,没有眼泪没有像以往那样发疯。
女佣们谁也不敢靠前也谁都不敢说出那些安慰的话。
毕竟玫茜能有今天这样的下场都是自作自受。
范姐回到贺家之后,看到贺梓桐一个人坐在窗边,不敢上前去打扰,便悄悄地将手中的文件放到窗户边上。
“梓桐,明天就是你与边尘两个人真正离婚的日子了。”范姐有意的提醒贺梓桐,希望贺梓桐可以振作起来。
贺梓桐的目光一直在盯着窗外看,突然间对身后的范姐说了一句,“范姐,赢赢他跟在我身边,会不会……”
“梓桐,你不会是想把赢赢交给边尘来抚养吧。”范姐的声音刚开始有些大来注意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之后,慢慢的将声音放低。
“我只是……”贺梓桐内心真正的答案被范姐说出口之后心里很难受。
范姐当然知道贺梓桐怎么做都是为了孩子好,“梓桐,我知道你是想赢赢跟在边尘身边,这样他以后就可以继承边氏集团,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的把赢赢交给边家,真的是对他的好处吗?”
范姐的话贺梓桐一时间没有太明白,所以又紧接着问,“范姐,既然你知道我的意图,为什么还要阻拦我把赢赢交给边家?”
“我看你是真的糊涂了,边家现在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女主人,虽然玫茜之前很喜欢赢赢,但是你就敢保证你走了之后,她不会对赢赢造成伤害吗?”范姐面色红润,很显然是被贺梓桐的话气到了。
“还有,现在玫茜与边尘两个人真正的在一起了,难免不能保证,玫茜以后和边尘两个人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如果玫茜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还会把你的孩子当成宝贝一样吗?到时候别说让赢赢继承边氏集团,恐怕都会被那个恶毒女人扫地出门。”
范姐一口气说出了事情的利弊,贺梓桐也从范杰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利害。
“放心吧,范姐,我都懂了。”范姐说的的确没有错,难免不敢保证你不会有自己的孩子,看来刚刚那个想法还是尽快打消的好。
范姐害怕贺梓桐会越想越多尽阻止着,“梓桐,你刚刚才被靳一凡从医院送回来,不要去想太多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的身体。”
“我没事,只不过是有点发烧,等睡一觉就好了。”贺梓桐想着可能是前天晚上在海边吹了海风,所以才会发烧的吧。
提到靳一凡,贺梓桐才想到那个男人,“范姐,帮我联系靳一凡,叫他过来这里吃饭吧。”
“吃饭?”范姐反问着。
贺梓桐就猜到范姐会是这样的表情,急忙解释,“嗯,他帮了我两次,我总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吧。”
“也对,我这就去联系他。”范姐想了一会儿,的确是贺梓桐说的那样。
等范姐离开房间之后,贺梓桐一个人回到床上,完全没有注意窗户边上放的那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