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尘,你知道吗?在我听到你要来这里找我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以为我们会和好如初,可是现在看来是我想太多了,我已经决定了,我们还是离婚吧,这样对你和我还有孩子都好。”
贺梓桐一句话下来,眼圈已经通红,很明显的看到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可是贺梓桐却还是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掉落下来。
边尘听到贺梓桐说的这话,整个人就如同疯了一般快速的冲到贺梓桐的面前然后不断的摇晃贺梓桐的身体。
范姐看到男人的疯狂举动之后,也随即吓了一跳,马上冲到两人的面前,阻止男人的举动,“边总,你疯了吗?梓桐的腿上还没有完全恢复,你不能这么用力的摇晃的。”
“边总难道是想让外面记者看见这里面表演的大戏吗?”对于刚刚边尘的举动,贺梓桐似乎根本不在意。
“梓桐,你根本知道我是爱你的,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男人一副憔悴不堪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经历了什么重大事故。
与男人相比起来,贺梓桐显得更加从容淡定,“贺家的后门应该没有那么多记者,现在边总出去还来得及。”
“贺梓桐!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今天说的话!”男人扔下这一句话后从贺家大门离开。
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贺梓桐不知道此时此刻她还这么安慰自己。
强行忍住自己身体上的痛苦,贺梓桐还是充满歉意的目光看着中年男子,“皮特叔叔,刚刚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希望您不要介意。”
“梓桐,刚刚可能是我说话的方式不太对,所以边尘做出那样的举动我并不怪他,你也不要太在意了。”皮特被女佣扶着,才勉强能站起来,面对面的和贺梓桐说话。
不得不说刚刚边尘的那一圈,可是实实在在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谢谢您,皮特叔叔。”贺梓桐眼里的泪光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来。
正准备转身回到房间,却被身后面的中年男子再次叫住。
“梓桐,我觉得今天的事情……”
没有听男人把话说下去,贺梓桐就再一次把话语权夺回了自己的手里,“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中年男子笑了笑表示他并不在意贺梓桐说的那些。
贺母也同样的一脸疑惑的看着被打伤的皮特。
“你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梓桐讲吗?”贺母像是看穿了男人的心一样。
中年男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着,“梓桐,今天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而且我真的不在意他的这一拳,反倒是打醒了我,也同时给我很好的提示。”
但是男人却不知道,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伤痕还清晰可见。
“梓桐,你难道不觉得最近一段时间边尘他很奇怪吗?”男人尽量的让自己的话体现出他想要真正表达的意思。
贺梓桐站在原地,一脸狐疑的看着被打伤的中年男人,不明白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皮特叔叔,您这话是说……”
“仔细回想一下你们这段时间的对话方式,还有内容是不是说不上几句话他就开始发火,甚至有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发火。”男人看着远处见见离开的车队,若有所思的说着。
听到皮特这样讲,贺梓桐真的就开始回忆这段时间在边家发生的一系列过程。
短短两分钟的回忆,贺梓桐就发现真的想皮特叔叔说的那样。
范姐在把自己不小心弄得摔倒的时候。边尘也是毫不犹豫的将范姐骂得狗血淋头,甚至还要将范姐赶出边家。
还有在与靳一凡一起吃饭的时候本来可以相安无事,边尘也同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然对靳一凡大打出手,这根本不像边尘的性格。
“皮特叔叔,您到底想告诉我什么?”贺梓桐有些似懂非懂。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的边尘早就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边尘了,他可能生病了。”中年男子语气中带着多少的不确定。
但即便是这样,贺梓桐还是相信了皮特的话。
毕竟皮特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最近的边尘和他认识的边尘早就是变成了两个人。
“梓桐,如果边尘是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才对你这样你会原谅他吗?”中年男子慢慢的移步到贺梓桐的身边,然后语重心长的说着。
“我……”不知道。
因为她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因素。
如果这一切真的像皮特叔叔说的那样,边尘是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才会与之前的边尘大不相同。
那么,她该原谅吗?
“梓桐,听叔叔一句劝,如果边尘是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那么你就一定要原谅他,他身边需要你的陪伴。”中年男子,最后还是奉劝贺梓桐,可以仔细考虑考虑刚刚说的那句话。
贺梓桐承认在中年男子说完这句话之后,贺梓桐真的开始犹豫了,开始由于刚刚自己说的那句话,到底还算不算数,是否真的还会继续坚持下去。
范姐扶贺梓桐回头房间就看到贺梓桐衣服忧心忡忡的样子。
“梓桐,听到这样的消息,不应该是高兴才对吗?”毕竟边尘不是因为个人的原因才想要对贺梓桐作出这些事情。
贺梓桐慢慢的将目光移向窗外,看着外面成群结队的记者瞬间没了观赏的心思,“范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又怎么能开心的起来呢?”
边尘,你真的生病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叫我又怎么狠得下心来。
“我只能说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你和边尘两个人都互相爱着对方,只不过是介于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才会边尘像现在这样。”范姐作为旁观者的角度来奉劝贺梓桐。
“我知道了,范姐,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这种关键是候贺梓桐反倒是希望自己的身边不要有任何一个人出现。
这样她就能好好的去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做。
没有哭声没有伤心,更没有所谓的眼泪。
贺梓桐自己都开始觉得奇怪,为什么会这样从容淡定,好像刚刚说的那句话一切不存在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