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姐简直不相信男人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你明明知道梓桐的心里还一直装着边尘,你这样做明明是在把梓桐向外推。”
“但是对我说了她才能开心,不是吗?”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贺梓桐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男人就知道他这样做法是正确的。
范姐阻拦下去可能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两个人都看清对方吧。
隔天,贺梓桐让护士把孩子抱回来,但是贺梓桐却没有想到,在护士的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男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到男人那一刻,贺梓桐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是真的。
男人并没有告诉贺梓桐实话,“范姐告诉我说你在这里,所以就想着来看看。”
“范姐?”贺梓桐听到男人对自己说的话,有些惊讶,总觉得这事情有些太过蹊跷。
范姐那么反感自己与边尘两个人见面,怎么会突然间自己主动去跑去找边尘,然后让边尘过来看自己呢?这根本是说不通的。
边尘看出来贺梓桐对他说的话有所怀疑,所以赶紧转移话题,“孩子怎么样?”
在那之后,边尘待在病房里,足足有两三个时辰。
范姐这段期间一直没有踏进过病房,一直在病房的门外,看着贺梓桐与男人两个人谈话时的表情。
自从贺梓桐和边尘两个人真正分开之后,范姐就很少看见过贺梓桐,像现在这样开心的大笑了,但是现在,当边尘再次出现在贺梓桐的身边,是贺梓桐的笑容是那样的真实。
范姐一颗刻才知道,可能这就是边尘和靳一凡两个人最大的不同点吗?他们两个人带给贺梓桐的欢声笑语完全就是两个级别。
“你的病治疗的怎么样了?”贺梓桐一直想要问边尘的病情,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听到贺梓桐问自己病情,男人有些紧张,“我的病已经治得差不多了,只要能够控制,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傍晚,直到边尘离开,范姐才回到病房。
“范姐,今天怎么一天没有看见你人影。”贺梓桐总觉得范姐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范姐听到贺梓桐的话莫名的有些紧张,害怕贺梓桐会发现自己的心事,“看到你和边尘两个人谈得那么开心,我就没忍心打扰。”
因为怀里的孩子,所以贺梓桐并没有特别仔细的观察范姐脸上的表情,“范姐,今天一凡我没有来医院,是不是又是公司太忙了。”
“梓桐,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和边尘两个人谈得那么开心的时候,我真的就要以为你们两个人是夫妻了。”范姐话里有话,但是却还是尽量的将言语表达的委婉。
“范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心里有数,既然现在我已经和一凡结婚了,我就应该好好的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妻子,我和边尘两个人只能是朋友,不可能再有进一步的关系了,你放心吧。”
范姐心里在担心什么,贺梓桐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贺梓桐也承认,自己才和边尘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的确有很多回忆,并且也很开心。
但是即便是这样,贺梓桐心里也非常的清楚,她和边尘两个人再也回不到之前了,在帮助边尘逃脱家暴的那个罪名之后,她和边尘两个人就真的彻底断了关系。
但是什么东西都需要一个时间,贺梓桐相信,她现在还不能彻底的将边尘从自己的内心中抹去,早晚有一天,她也会慢慢的将边尘淡忘。
最近的这几天,靳一凡这都没有出现在医院里,但是关于贺梓桐的一切都是通过范姐来得知的。
“好,那边有什么消息,我都会尽快告诉你的。”范姐对着电话说了最后一句话,就匆忙的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边尘正好从病房外面进来。
看见男人的到来,范姐并没有表现得非常吃惊,“梓桐在里面休息。”
这已经是边尘连续第几天来看贺梓桐范姐已经不记得了。
范姐只知道在这段时间里,贺梓桐的笑声一天比一天多,范姐担心再这样下去,就算贺梓桐想要和边尘两个人的关系,但是最终会扭不过自己的内心。
“边总,我想跟你谈谈。”范姐突然鼓起勇气说着。
边尘饶有兴趣的看着范姐,好像没有想到范姐会说出这样的话,“说吧,你要和我谈什么。”
“你和贺梓桐两个人已经没有可能了,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你认为这样做真的是对她好吗?”范姐把最近一直憋在自己心里的话说出口。
男人在听到范姐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之后,很快的作出回应,“你不要忘了,是靳一凡求着我来看梓桐的,你不觉得现在说这样的话有点搞笑吗?”
“没错,但是你知道靳一凡为什么会那样做吗?还是害怕……”范姐后面的话没有说完,男人已经夺回主动权。
“害怕梓桐会继续和我在一起,害怕我们旧情复燃,对吗?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通过你来观察我们两个人。”
范姐没有想到,边尘竟然将靳一凡所有的意图都猜想到了。
就在范姐准备再次去试探边尘内心的想法的时候,就听见贺梓桐的声音,“你们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梓桐……”范姐和边尘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叫着那两个字。
贺梓桐突然间特别大声的吼叫着,“我问你们,刚才你们两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但是却迟迟没有落下来,贺梓桐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事实。
原来,原来最近这一段时间,边尘之所以来看望自己,全都是因为受人之托。
原来靳一凡没有来医院看望自己,也并非是公司有急事要忙,而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计划的。
“梓桐,刚刚说的的确是事实,但是有一点我想向你保证,我真的是很想来看你和孩子。”边尘看到贺梓桐的情绪异常激动,慢慢的试图用言语去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