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是你这个?我刚刚听着那笛声,你是不知道,我眼前浮现出来的,是我多年以来,想要做梦都梦不见的情景。
估计,咱们的白长老,也一样。”
林老头儿一脸自信,倒是毫不客气地说道。
白玄见这事实摆在面前了,是又惊又喜,道:
“是啊,确实如此。三弟啊,这后生可畏啊,没想到,才十八九岁,就能够这么快递炼成了一品灵器。
可是比咱们灵器宗门分殿之中最年轻的杨云,还要年轻三四岁啊,我白玄,心服口服!”
“怎么样?你这一地的钱,花得值吧?哈哈哈哈……”
这林老头儿是个牙尖嘴利之人,见到自己扳回局来,便有些得理不饶人了。
可那白玄,先前脸上的怒气,早就烟消云散没了踪影了,竟然也一脸赔笑着到:
“值,太值了,这么几件儿材料,就让你挖掘出这么一个炼器的天才,怎么能够说不值得呢?”
“那是,你这材料不费时费力,我这宝贝天才,那可是更是黄金万两,你也甭想!”
说完这话,两位长老竟然同时哈哈大笑起来,随后,都以赞赏的目光看着尘云。
尘云一下子有些受宠若惊了,刚刚还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的,此时,竟然恨不得将自己要抬起来一般,赶紧低头作揖道:
“多谢两位长老的夸奖,这也是林长老您指点迷津,尘云才能炼成。”
林老头儿倒是了解尘云,嬉皮笑脸地笑着道:
“你小子,还挺谦虚的,不错,年纪轻轻,不像有些人那般锋芒毕露。”
说完,便又对着白玄说道:
“咱们光顾着在这边高兴了,这尘云,不过是咱们请过来的帮手,那真正要上场的杨云,那边怎么样了?炼造得如何?”
白玄顿了顿,道:
“应该还是快了吧,不过,杨云所炼造的那灵器,和尘云这灵器相比。虽说,同样是一品灵器。
但是,杨云那只能算是一等灵器之中的下品,可尘云这灵器,可谓是一等灵器之中的上上品啊,几乎可以同那二等灵器之中的下品媲美了。”
林老头儿一听这话,又是一脸得意,道:
“这话实在!二哥,我就喜欢你的公平公正、仗义执言的品性。”
白玄听着这林老头儿竟然说起了恭维话,故作不屑地说道:
“我看啊,你是把你这心中认定的徒弟看得实在是太重了吧,从来都是损我的人,今日倒好,竟然拍起马屁起来了。
好了,咱们的贵客尘云,也辛苦了两三天了,该让他好好休息休息了。”
说完,三人便离开了这炼器室。
回到房间,一阵又累又困的感觉,向着尘云席卷而来。
尘云自知,此次炼器,精神力确实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了,喝了口水后,摇晃着身子,拖着脚步到床边,倒头便睡了。
当尘云醒来,已经是黄昏之时了,但是,到底睡过了几个黄昏,尘云尚不可知。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尘云起身拉开门栓。
不出所料,林老头儿那张老顽童的脸出现在了面前,手里拿着他那寸步不离的酒壶。
“前辈,您怎么来了?”
尘云礼貌地问道。
“你睡了两日了,我估摸着,你应该要醒来了。就算你还没醒,我也要把你叫起来。
这么大一个宫殿,一个人喝酒,也太没意思了。”
林老头儿边说边拿出一份酱鸭,还有一碟花生米,还有一整只烤鸡,一一摆在了桌上。
一脸笑眯眯地,继续说道:
“我可告诉你啊,这些东西,可是比天香楼那的几个招牌菜,一点也不会差的。上次,你请了我,今天,我请你。”
尘云见这林老头儿脸上一会儿嘻嘻哈哈,一会儿有一脸认真,便更加觉得好笑了,道:
“前辈,您要是觉得不好玩儿,需要尘云陪,您直接说一声就是了。
说什么回请的话,您就太客气了。您可是我的贵人,您瞧,您教会了我练兵器,还教会了我练这灵器宗门的灵器。我就算天天请您吃酱鸭,那也都是应该的。”
林老头儿此时,注意到了尘云气血吞吐均匀,惊奇地说道:
“你小子,你居然精神力都恢复如初了啊?”
尘云刚刚醒过来,就听到了敲门之声,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这时候林老头儿这么说起来,自己倒是觉得精神力确实很充沛,但是,好似不但是恢复了,而且比开始更是壮大了不少。
难怪在梦里面,总觉得浑身撑得慌,甚至感觉身体犹如火烧一般,整个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但随后,感觉自己身子又平静了下来。此时,整个衣衫也是干的。
这林老头儿的功力,那也不是吃素的,立即抽了抽鼻头,便闻到了尘云身上的汗味儿,笑了笑,道:
“我看你的精神力啊,不但是恢复了,还比以前更强了。
精神力明明就被掏空了,对于一般人而言,那可得至少要十天之后,才能恢复的。你倒好,睡了一觉起来,居然比之前还强了。”
这林老头儿心中疑惑不解,随后他也甩了甩头,一脸干脆地说道:
“哎,不管了,这么好的酱鸭和烤鸡,再不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看哪,你这人,估计就想那玉笛一样,天生就拥有这一些特质,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哦不,你本来就不一样,你可是天才,学哪一门,就是哪一门的天才,哈哈哈哈……”
这林老头儿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随后,便将一只鸡腿儿塞给了尘云,尘云也连忙将酒给他满上,十分谦虚地说道:
“前辈,您真的过奖了,尘云可没有您说的那么好,尘云是得到了您的提点,才从中悟到一些道理。
再说了,那一品灵器的炼成,还不是多亏了您帮我选的宝物模子,要不然,我到现在,可能都还没有炼造出来呢。
尘云大恩不言谢,先干为敬!”
说完,一手将酒樽托起,脖子一样,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