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瑾被人议论,安晴羽的内心有些愧疚。
她上前,拉着慕惜墨的手,说道:“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好不好?”
慕惜墨原本想拒绝,但是看着安晴羽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些薄情的话语终是又咽了下去。
安晴羽带着慕惜墨进了公司旁的一间咖啡厅。
“两杯美式咖啡,其中一杯半塘。”
安晴羽合上菜单,对着身旁的服务员说道。
见她还记得自己的口味,慕惜墨不自觉的勾起嘴角,就连刚才的怒气都淡下去几分。
不过想到刚才她在办公室跟叶瑾在一起拉拉扯扯的画面,他的脸色始终不大好。
“安晴羽,你答应我不会把离婚的事说出去的。”慕惜墨的语言还未组织好,这副赌气的口吻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他就有点后悔。
自己这副模样,倒像是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慕惜墨撇过脸,看着窗外,不打算再说话。
等了一会儿,始终没等到对面人开口,慕惜墨又沉不住起了。
“诶,安晴羽,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为什么要把我们离婚的事说出去?”既然已经问出口了,慕惜墨干脆说得更加彻底,“你知不知,我妈要是看到了这个报道,到时候被刺激的病情又复发怎么办?如果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你负责吗?”
他一连串的问句,问得安晴羽哑口无言。
见安晴羽不说话,慕惜墨咄咄逼人道:“怎么?哑巴了?”
其实说话间,慕惜墨也是有些不忍心的。
毕竟这段时间,受到流言的困扰,安晴羽的处境有多困难他也明白一些。
可是一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慕惜墨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她绑回别墅,让她一生只能呆在自己的身边。
“对不起。”安晴羽低着头,柔声道歉,“是我考虑不周。”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她急于洗白,确实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会给卢梦洲带来多大的刺激。
想过安晴羽会当场反驳,也想过她干脆会掉头就走,却没有料到她竟然会这么轻易的就道歉了。
慕惜墨的气其实早就消了一半,他盯着安晴羽的右手,那只刚刚被叶瑾牵过的手,让他非常的不爽。
没有理她,慕惜墨径自牵起她的手,拿出消毒的湿纸巾,狠狠的在上面擦了起来。
仿佛想擦掉属于那个男人的痕迹。
安晴羽被他的动作弄得不明所以,那湿纸巾使劲的摩擦着自己的肌肤,甚至都泛起了层层红痕。
她挣脱开慕惜墨的束缚,不悦道:“你又在发什么疯?”
“就是觉得你的手太脏了,我要擦干净!”
慕惜墨二话不说,又将她的手夺了回来,这一遍,他擦的比第一次还要用力。
不再由着他胡闹,安晴羽反手握住他的手,蓦地对上他的眸子。
她的指尖微凉,扣在他的手腕处,软软的,非常舒服。
“慕惜墨,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安晴羽突然凑到慕惜墨的身前,羽睫轻颤,嘴角带着几分笑意。
两人靠的很近,他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那股幽香,软糯甜美的嗓子就像是优雅的小提琴,在蛊惑着他说出那个答案。
慕惜墨觉得自己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不过那动作很轻,要是仔细看得话,基本看不出来。
他一点头,安晴羽的身子也怔住了。
没想到她的一句玩笑话,竟然……
慕惜墨连忙回过神来,他清了清嗓子,“咳……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
说着,他像是肯定自己的结论般,又重复了一边,“对,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追着我不放?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安晴羽又退了回去,薄唇轻启,毫不留情的讥讽。
她的身子一撤离,刚才身边的那股香气瞬间消散,慕惜墨觉得自己的怀里像是空了一块。
安晴羽这副不痛不痒的样子激怒了慕惜墨。
凭什么她随便一个举动就可以引起自己的反应,而她风轻云淡的就没像个没事人似的?
慕惜墨本不是压抑的人,一把抓过安晴羽的手腕,威胁道:“安晴羽,我想你应该明白,即便我们已经离婚,只要我想上你,我随时都可以!”
说罢,不等安晴羽反应。
慕惜墨拦腰将安晴羽抱起,朝着一旁的酒店走去。
这间酒店也是慕氏集团名下的产业,是故当前台人员看到慕惜墨进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登记,就将房卡递到了他的手上。
“混账!慕惜墨,你放开我!”
安晴羽扭动着身体,不停的挣扎,可是由于这是在外面,她又不敢动的太过用力。
是故,她那一点力道,在慕惜墨看来就像是猫挠痒痒般,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你再敢动的话,信不信我当众要了你?”
慕惜墨停下脚步,笑着看着怀中的人,嗓音性感而有磁性。
两人这副模样,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在调情。
果然,安晴羽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安静了下来。
慕惜墨生气的时候她是见过的,酒店这么多人,她可不敢当众上演活春宫。
打开房间的门口,慕惜墨一把将安晴羽扔到了床上。
“疼……”
安晴羽的头撞到了枕头上,虽然是软的,但是由于冲击力太大,她还是忍不住的喊了出来。
此时,安晴羽泪眼汪汪的看着慕惜墨,樱唇微撅,一副委屈的模样。
她期盼着,这样慕惜墨就能够放过她。
可是安晴羽不明白,任何一个男人,在看到她躺在床上的这幅模样后,只想狠狠的蹂躏她。
慕惜墨也这样做了,他欺近安晴羽的身子,不由分说的就堵上了她的唇瓣。
他吻得非常激烈,就像是故意在惩罚般,舌尖强势的撬开她的贝齿,朝着更深的地方探过去。
“唔……放开……我。”
安晴羽被他吻得浑身无力,想说话,嘴里也只能溢出一些破碎的字句,不成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