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看相对面的那批妖僧,小声的扭过头对他们开口,“我的预感一向很精准,不排除这些人是汗猿的余孽。”
我叹了口气,警惕的盯着他们对大家开口,“他们是不是汗猿不重要,重要的是……”
“是什么?”鬼影不知什么时候醒呢,能不定的冒了一句冒出一句我们大家看到他醒了兴奋的同时又被下了一大跳。
“醒了就好。”天和泓异口同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扶住。
我对鬼影笑了笑,对于他的清醒和她脱离了危险,一切尽在不言中,我心里是高兴的。
我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们看这明明就是个人骨地宫,这些人肯定是食人族的,看他们的外形就知他们是生吃活人,或拿货人用来祭祀的,那么大的骨台就足以证明了。”
我话说完之前那批人也叽叽咕噜的用手指着我们在议论着什么,那语气分明一点善意都没有。
这批人看起来都是要参他们一定会有法术又会下蛊,如果我们现在硬拼肯定对我们不利,只能智取。
况且那尸妖站在最前头,它是个最难缠的对手,我们没行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精密部署。
想得到宝物固然是要九死一生,太不容易了……
但既来之则安之,我一定要找到不知名!
现在我可以确切的说,尼猿教不仅仅是邪教还是一支食人族,不过这个部落在铃木下,被封闭了千年他们的穿着却不封闭。
我看了下,里面有十多个男人,三个女人。
男人们都身披黑色袈裟,女人的穿着还保留着原始的状态,除了身上的黑色袈裟之外,身前的其中一团肉暴露在空气中,袈裟长及膝盖,虽然是黑色布却很薄,依稀可以看出里面是空的。
可怕的是这些人在千年前由于对巫术的崇拜,对蛊毒的热衷。
从西域一路走来的迁徙由于饥饿或者在战争仇恨等原因,又因为他们是邪教,所以导致这批人会吃人,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有些食人族不会随随便便就吃人,他们不会找了一个人随意就剁了吃了。因为在他们看来吃人也是一种神圣的仪式,大多是用来怀念亲人的。
但是尼猿教不一样,他们在吃人之前要把那个人用来祭祀,之后达成了目的才会吃人。
“这些家伙真的会吃人?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很厉害,我们是不是要忍痛割下几两肉来给他们吃?”鬼影一醒来就开始说二货的话。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怎么了?阳气没被吸成,想送肉上门?”
“当然不是。不过你看那几个妞身材挺不错,看那团肉,看那事业线……”鬼影的口水已经流了一大片。
“鬼影,你的尺寸够压黑河豚吗?”天无奈的苦笑一下打趣。
“我想鬼影对这一点应该还是有点自信的吧!”泓也揶揄。
叶不语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那是。我对这点还是挺自信的,等把这几个妞连洗干净,看我不勾了她们。”鬼影得瑟的唾沫横飞。
“你干脆入赘算了,还省了礼金呢,等壮大了尼猿教,正好就可以被祭祀了。”我忍不住损了他两句,对他狠狠地瞪了两眼。
悲催的是我们几个男人说完才发现,晴儿她们几个女人的眼神不太对劲,此刻竟很厌恶的看着我们。
“你们闹够了没有?别忘了,我们还没有脱离险境,居然还有心情互损犯色?”晴儿不满地朝我们抱怨,声讨。
几个男人有点尴尬我清了清嗓门,“现在摆在我面前有两条选择,要不然就硬拼,要不然就跟他们先走,然后智取。我想他们肯定是不会欣赏,我们先把我们给祭祀了然后再杀。”
“陆兄,你别忘了,这尸妖可是需要男人的精元达到某种目的的。我们一旦束手就擒,就算智取几率也很小,万一被吸了精元怎么办?”天严肃地分析。
“我相信陆兄说的,我们暂时不会被杀死,但是等待我们的只有一种下场,男人被吸精元,女人被强。”泓冷冷的丢了一句。
几个女人一听不由的他们看像那些鬼尸僧正以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她们几个,几个女子打了个激灵。
“看来只有硬拼这一条路了,我们又不是没有异能,也有拳脚功夫怕什么?万一真被他们绑了想智取都难!”徐露眼神坚定的对我们说。
那具尸妖朝我们飘过来……
事实证明,选择的这条路是对的,硬拼的结果就是我们占了上风,这些尸僧虽然厉害,却不是我们的对手。
那具尸妖居然被我们消灭了,一群尸僧被我们绑了起来。
混乱中,鬼影把其中一具“黑河豚”拖到了一处骨穴里,对那秃顶的“黑河豚”上下其手。
边撕黑河豚的黑色袈裟边咒骂,“叫你们取我的精元,虐死你!”
鬼影那货一手盖住那女僧身前的一团肉,随即他又腾出另外一只手打那个女人的脸。
那女僧被打的哇哇叫。比杀猪的声音还惨。
我一把拽开他,“发什么疯?直接把她结果了就是,打什么打?你是不是还准备强她一次?”我愤怒的对他咆哮。
“这主意不错。不过我不想中毒。这黑河豚和那些鬼猴一样身体里有毒。”鬼影意行阑珊的开口。
“那还不走?”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之后转身,见天他们已经把那批尸人处置了,还剩下一人被带走。
这处人骨地宫很大,那个人被迫把我们带到一座大型的树屋前,说是书屋其实是人骨和树木结合建造而成……
这座屋子是用树木和人的骨干,支起的一个大棚子,没有骨墙,四面透风,中间点着一大把火堆冒出正正刺鼻的烟味。
棚子是悬在空中的,怎么说离地面也有三四米高。
奇怪的是,这里有很多的树,而且是我们没有见过的整个树木呈现白色像人的骨头,但是又不像。
这些树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不知鬼尸是不是木头?
我走近摸了摸,无比的坚硬。看起来确实是木头,但是手感又有点不像,始终感觉有点怪异。
管它呢,是不是树木跟我们也没有多大关系。只是这些东西依旧吸引我,吸引我的原因是觉得它们很突兀。
因为每颗白树想都有两颗大洞,这些洞有拳头大小。好奇的是洞里究竟有什么。
我们一伙人围了过去,洞里漆黑黑的实在看不见。
我想起先前抓的那个尸僧,把她一把拽过来,指着白树的大洞,“什么意思?这洞里是什么?”
我打个手势这个尸僧摇摇头欲言又止,我拿出天刀塌头摇的更猛了,表示他不知。
这僧货肯定是装出来的,他一定知那洞里面是什么?
我把天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冷的睨视他,“不说对吧不说要你尝尝被割肉的滋味!”我的天空,在它的脖子上辗转反侧,准备随时刺破他的喉管。
这僧货果然紧张了,连连摆手并且猛的摇头,指向白树上的两颗黑洞,手又指指地面。
“陆康,他打的手势是什么意思啊?”鬼影不明所以的问。
这尸僧打的手势凌乱又太快,我也没看清楚,大家一头雾水。
我愤怒的卡住那货的脖子,他依然在连连摆手,我猛的松开他走向的黑洞,被那尸僧抓住胳膊。
他还在猛的摇头,意思是要我别靠近。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机关!或者是尼猿教秘密中心,也许是与宝物有关。
这时我的肚子叫了一声。我们的食物所剩不多了,如果要想出去,必须在这洞穴下找到食物裹腹才能存活。
我冷漠的看向那尸僧,打了个吃的手势,那货指向三米高的大棚子,之后又指向树洞,这特么的是什么意思?
我叫天和泓跳上大棚子,他们俩找到了很多所谓的食物。这些食物呈现白色,里面居然卷着烤熟的虫子,而且是白色的虫子。
“呕……”几个女子率先干呕起来。
这些食物看起来很像蒸饭,蒸饭是外面一层白米,里面包着油条。
这些白色的看似像白米的食物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树木上的白色树脂粘液做成的。树先前流过乳白色的汁液,我一下就联想到了。
况且我曾经在电视上看到野人部落你用树上的白色乳汁和树脂做成的包饭。对他们来说,那就是食物。
这里可能也是一样的做法,野人的食物肯定是从自然界摘取的,他们从没有发展畜牧业。
至于白树的树脂和乳汁做成的包饭中的这些虫子不知到底是什么。
我拿起其中的一只放到那尸僧的嘴里,只见他三下五除二的就吃掉了。
看来没毒。
“这是什么虫子?居然能吃?”我指着虫子问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