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直都是挺关心你的嘛。”
祁思远说完这句话之后,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自己的鞋子,一把揽住叶浅秋的腰就打算离开。
“你那么着急干嘛?保温杯还没拿呢。”
叶浅秋盛冠地推了一把祁思远,自己回去拿了两个保温杯。
“老婆,我刚刚已经给司机打了电话,你让他先在这里回家,我要去公司一趟。”
到了医院大门口的时候,祁思远对叶浅秋说道。
祁思远看到了远处的一个车子探出来一个人头向自己招手,祁思远一眼就看得出来那个人是谢鸿钧,祁思远向谢鸿钧使了一个眼色,谢鸿钧也不知道祁思远到底是什么意思?
刚刚张开嘴巴打算开喊的时候,祁思远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谢鸿钧这才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你身体才刚刚好,怎么要去公司啊?”
叶浅秋紧紧的抱住祁思远的腰,不肯松手。
“处理完事情就回去,很快的。”
祁思远摸了摸叶浅秋的头,温润的声音在叶浅秋的头顶响起。
“好吧,那你在公司里面处理完事情就要尽早的回家,如果你不回家的话我就去公司找你,赖在你公司里面不走。。”
叶浅秋开始用语言恐吓祁思远。
“好,我知道了,王叔来了,路上小心一点。”
祁思远眼尖的看到了在车子里面的王叔,对叶浅秋说道。
“那我走了,你也要小心一点,照顾好你自己的身体。”
叶浅秋说完之后,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祁思远站在原地一直等着王叔的车子离开,直到已经在自己的视线里面逐渐模糊的时候,祁思远才上了在一旁早就已经等候多时的车子。
“思远,你就是太宠着浅秋,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并且还害得我在这里等了这么长的时间。”
谢鸿钧由于在车里面等的时间比较长,看到祁思远上了车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抱怨。
“顾然前两天好像被家里人强迫性的安排去相亲了。”
祁思远云淡风轻地说着,但是在驾驶坐上面的谢鸿钧听了这话之后,心里面非常的不舒服,但也乖乖的闭上嘴巴。
“西南地皮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祁思远开口。
“是龙少钧和方正两个人连时候在地皮的地方动了一点手脚,之前龙少钧并不想参与这件事情,但是被迫于方正。还是同意了。”
谢鸿钧一听祁思远竟然弹起来了工作,立马正襟危坐了起来,一本正经的和祁思远谈论起来了工作。
“他们两个正在还有一个主谋,主谋就是祁振天。”
谢鸿钧看了看坐在后座上面祁振天的脸色,发现还是和平常一样的冰冷,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思远,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谢鸿钧询问的坐在后坐上的男人。
祁思远脸上看不出来什么表情,但是眸子眸子里面波涛汹涌。
“回到公司之后,你去方氏集团,以最高的价钱将方式收购。”
祁思远冷冷地说了一句。
“另外,趁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教训一下龙少钧。”
祁思远吩咐完了之后,谢鸿钧事实在在的傻了眼。
谢鸿钧根本就没有想到祁思远竟然会这么狠,对别人狠也就算了,竟然对自己也这么狠。
收购方氏集团可不是说说那么容易,收购了之后,就等于给方氏断了全路,另外,方氏在本市也有一定的小小名气,如果真的要全力收购的话,祁氏将会耗费一笔价值不斐的钱财。
“思远,你真的确定我们要收购方氏吗?如果真的要收购的话,那么我们祁氏会花很多冤枉钱的。”
谢鸿钧有些担心的说道。
“收购。”
祁思远坐在后面冷冷的吐出来了两个字,谢鸿钧心理面已经明白了,这个时候,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祁思远已经决定的事情,几乎没有人可以撼动。
祁思远回到公司的办公室之后,也就一直在处理着这几天一直堆压着的文件,谢鸿钧则是去完成祁思远分给他的任务。
祁思远因为一直在公司里面等着谢鸿钧的消息,也就一直都没有回家,一直等到了下午。
谢鸿钧才匆匆忙忙赶回了公司,到达祁思远办公室的时候,还有一些气喘吁吁。
说真的,如果不是公司的其他同事告诉他,总裁一直在公司里面等着他的消息,他是绝对不会将车子开的这么快赶回公司的。
“思远,为了收购这家公司,我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力气,你说你要怎么感谢我?”
谢鸿钧将已经签订好了合同放到了祁思远的眼前。
祁思远拿起合同仔细的翻阅了几遍,“工资涨一倍。”
谢鸿钧听到了这话之后,没来由地撇了撇嘴巴,光涨工资有什么用,他自己的钱都已经多的花不完了。
“我回头让浅秋帮你联系一下顾然。”
祁思远也知道谢鸿钧根本不稀罕那一点钱,其实谢鸿钧内心真正在乎的还是顾然。
顾然自从自己独自成立了律师事务所之后,就没有再和谢鸿钧有着过多的联系,谢鸿钧这些天一直都在私底下找着顾然,可得的消息一直都是渺无音讯。
在祁思远说让叶浅秋帮忙联系顾然的时候,谢鸿钧的眼前猛的一亮,立马变得跟刚才就不一样了。
“思远,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吗,如果需要的话,尽管吩咐,在所不辞。”
谢鸿钧立马变得精神十足,祁思远看到了谢鸿钧一系列的表情,嘴角微乎其微的弯起了一个弧度。
祁思远看完了合同上面的所有条款和内容。,发现就没有什么问题,很好,谁敢打他的主意,那么后果绝对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祁思远的眼睛眯起,好巧不巧的让谢鸿钧一下子看了个明明白白儿的,谢鸿钧和祁思远在一起了这么多年,一眼就看了出来,祁思远现在的表情是让人不可近身的,谢鸿钧连忙连个招呼也没有打,害怕迁怒在自己的身上,就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