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说错一句,就从梓城滚出去。”洛昱用仅两人能听得见的声在我耳边说道。
他说的是梓城,我不敢冒险,只好谨言慎行,“没事。
“夙夙,你怎么了?”更加急促的敲门声,“里面是什么声音?”
对上洛昱满满警告意味的眼神,我冷颤一下,颤抖着回答,“没事,我在拉屎。”
“这样,”明显的感觉门板那边长呼一口气,“那行,我先回房了夙夙,有事叫我。”
得到洛卉卉的回复,洛昱终于放下心掐着我的腰肢。
我和洛昱这样畸形的关系维持了好一段时间。说是畸形是因为他最会警告我不要在洛卉卉面前耍花招,转眼却在洛卉卉的眼皮底下跟我偷情,我怀疑这个男人心理变态就喜欢这种畸形的情事设定。
每次情事之后我都会抚着他的唇瓣,支着脑袋问他,“三少,在这方面,你对洛卉卉也这般吗?”
“你还是这么不自量力和她相提并论。”没和往常一样选择无视,这次他倒是很畅快的回答了,只是语气冰冷没有任何温度。
心被扎了一刀,却还要装出放荡妩媚的样子,“人家这不是好奇吗?
“你这话,我怎么听不出夸奖?”他难得温柔帮我撩起额前的碎发,
就这一刻,我沦陷了。
“怎么爱上我了?”看透我刚才的失神。洛昱讽笑的将我拉着他的胸前,
注意到我的失态,我立刻换上更加风情的媚笑,“三少真会说笑,在梓城哪个女孩不爱黄金总裁洛家三少呢?”
“那你呢?接近我什么目的?”洛昱是个聪明人,自然听懂我的话里有话。
“你猜呢?”我的手在他的胸膛胡乱画着,“你说我是说贪图你的钱还是贪图你夫人人好点呢?”
“怎么,没有第三种?”
“什么第三种?”我以为他知道我的意图,惴惴不安问道。
“例如我娴熟高超的技术。”说完他在我的耳垂上轻咬。
完事之后,他边系扣子边指着床头柜上的一张银行卡说,“这个是我的副卡,里面有500万,应该足够这段时间的……”
我看看赤裸着身子的自己,再看看衣冠整齐的他,真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当得起衣冠禽兽的“赞誉”
我掀开被子下床,踮起脚尖环着他的脖子,笑着说,“这卡,我不要。”
“怎么嫌少?”洛昱眉头微蹙。
“少,倒是不少,但是有什么比得上一直跟随洛家三少更有前途呢?”
听到我的话,他的眉头更深了,“我警告过你……”没等他说完,我抢先回答,
“我不会想去取代洛卉卉,”虽然我确实这么想,“但是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做到了我自然离开。”
“什么?”
“帮我报仇。”说着不自觉抚上那些疤痕。
“条件呢?”他斜靠着床头,用及其慵懒的声音问我,
“什么条件?”我有些疑惑,我不是不要他的钱了么,“这个钱我不是没要么?怎么大名鼎鼎的三少想白嫖啊?说出去恐怕不好听吧。”
“你觉得只要我不愿意,你能走出这个房间一步?”轻描淡写的语气把我呛的完全没法接话,混蛋。
“……我后悔了,,你把卡给我吧。”男人可能靠不住,但是钱一定可以的。
“不可能的,你自己拒绝的,那就物归原主了。”
厚颜5尺!
“妈的,被鸭子睡还有服务态度,我就当这段时间被狗啃了吧。”我背过身不想去看他,自己在心里暗骂道。
洛昱看到我真郁闷了,也就大发慈悲没有继续耍我了,帮我报仇可以,但是条件必须是帮助他拿下一个男人的心。
协商好之后,他带我去一家美容店,让美容师按照一张照片给我做一样印记还有皮肤修复手术。
手术台上,好些医生在我身上圈圈画画,像案板上的鱼肉。
“你不要骗我。”我紧张拉着他的手急需他的承诺。
“放心,我还需要你,我不会让你出事的。”节骨分明的手指抚过我惨白的脸,这么温柔的动作,眼里缺没有一丝暖意,他可真残忍啊。
“你能不能陪我?”看着冰冷的仪器,我如跌入万丈深渊般寒冷,我需要他。
听到我的哀求,他微微蹙眉,将我的手推开,“别忘了你的身份了,”
比起冰凉的万物承载体,言语伤人的能力才真真是入木三分。
我扯着嘴角苦笑,摇着头问他,“我自己什么身份?我怕是也不清楚了。”
他的情妇?不,确切的说我比情妇更肮脏,因为我是免费爬上他的床的。
看到我黯然神伤的样子,洛昱眼里一闪而过的怜惜,但很快消失,我想许是我的错觉。“卉卉还在等我。”
话毕立刻离开,不带一丝眷恋。
我确实没有死,但是生不如死。
医生按照他的指示,在我光滑的右肩上新增一条“陈年旧疤”,而我在监狱里留下的丑陋疤痕被他们一刀刀先割掉再补上新的肌肤。
整整2个月,我在医院疼的死去活来,尤其是恢复期夜不能寐。期间,洛昱从未出现,他终究不爱我。
两个月后拆线,我看到了全新的苏夙。
除了右肩上伤疤,白嫩如霜,冰肌玉肤不过如此吧。
睡到半夜,大床微微塌陷,扑息而来的是熟悉的味道。
“痛,别闹。”伸手推开在身上作乱的手,
无视我的抗议,男人继续肆意在我身上游走,“这两个月有没有想我?”
想他吗?一想到我在这里被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他却和洛卉卉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一股无名之火陡然腾起,用力推开他的手,赌气的说,
“要碰就去碰你的卉卉,我今天不伺候。”说完拉高被子,将头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