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白心里一喜,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安静的夜色的里尤为好听:“真的?”
林千姿轻轻点了下头:“嗯。”
…………
第二天早晨,两人同时起床起晚,等下楼,林千朵、王欣、林父还有江司茗早已坐在餐厅吃早餐。
林千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爸,不好意思,我起晚了。”
林千朵瞥了林千姿春色满面的脸,嫉妒的冷哼了一声:“一点时间观念都没,让我们等你这么久,脸皮真厚!”
林父皱起眉,笑着打哈哈:“好了好了,不就是起晚了吗?年轻人睡懒觉不是很正常,再说了,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林千朵心里不甘,正想开口补上两句,王欣悄悄将林千朵拉了一下,给了她一个示意眼神,接着笑盈盈的道:“既然来了,就快坐下来用餐,司茗年纪小,你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让孩子总饿着肚子等,对他身体不好。”
林千朵嘴角上扬,得意的附和:“就是,千姿,你一向不是很看重你这个儿子吗?怎么昨晚上为了自己快活,就不理你这个儿子了,果然呀,在你心里,还是自己最重要!”
林千姿拧着眉,目光冰冷的看着挑拨离间的林千朵,她倒不怕这对母女成功,她相信江司茗不会被挑拨,但她厌恶的是林千朵在这么小的孩子面前,什么好的坏的都能说。
果不其然,江司茗压根不受林千朵和王欣的挑拨,从椅子上跳下来,蹬蹬蹬的走到她面前,牵着她的手笑容灿烂:“妈咪,我现在不饿,你来的刚刚好,我们现在吃饭吧!”
说完,转头瞪向王欣和林千朵母女,嘟着嘴一脸不高兴的反驳:“我妈咪很爱我,平时也不会起晚不管我,肯定是昨晚上太累才这样!”
林千朵和王欣两人面子挂不住,心里将江司茗这个不配合心眼多的小孩骂了好几遍。
“太累?我看是因为昨晚上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才一夜睡不好起来晚吧?”林千朵语气阴阳怪调,若有所指。
林千姿无视林千朵的话,俯身摸了摸江司茗的脑袋,牵着他的手重新走回餐桌旁坐下来,讥讽的看着林千朵道:“昨晚上的事情,到底真相是什么样的,我想你心知肚明。”
林千朵脸猛地一沉,尖声道:“林千姿,你这话什么意思!明明是你给我下的药,想让人破坏我的清白,你就是害怕我过得好,想要毁掉我一辈子,永远踩在我头上是不是!”
林千姿美目冰冷的看着林千朵,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你若真觉得是我,那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查查事情的真相,好还给你一个清白如何?”
林千朵怎么也没想到也没林千姿会这么说,一下子懵了,虽然林家的监控录像都被她破坏,但警察来了,肯定顺着一些细节找到真相,到时候她就成笑柄了。林千朵心里一慌,但这个时候如果再拒绝,岂不是打她的脸吗?
王欣摆摆手,和蔼的和稀泥:“好了好了,一点小事而已,何必闹到外面去,让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话我们林家,千朵以后还怎么做人?再说了,也许这件事情就是一场误会,千朵只是被昨天的事情吓到,你又因为别的事情不帮她反而指责她,她肯定心里难受才会这么一说。”
林父点点头,这一次站在王欣那:“千姿,算了吧,这件事情闹大了确实不好,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吃饭吃饭。”
最后,在林父的说和下,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林千姿倒也无所谓,反正受害者又不是她。
不过吃饭的时候林千朵又出幺蛾子了,林千朵笑意盈盈道:“爸,我最近可能要认识一些人,你能不能多给我一点零花钱啊?”
王欣欣喜的点头解释;“是呀,虽说泽白不肯帮忙,不过咱们朵朵本身就长得好看性格又好,还是有一些不错的青年对咱们朵朵有意思。你可要多给一点,让咱们朵朵打扮的漂漂亮亮一点。”
林千姿一边吃一边对王欣和林千姿变相要钱的话嗤之以鼻,不过倒也没吭声,谁让林千朵还是林家的女儿,不给零花钱是不可能的。
林父也没拒绝,点头干脆的答应:“行,我一会就让秘书给你转十万块钱。”
林千朵一阵欣喜,美滋滋道:“谢谢爸爸。”
说完,林千朵得意的扫了一眼林千姿,本以为会在林千姿脸上看到羡慕嫉妒的表情,谁知对方一脸淡然,仿佛没有听见似得,但想到林千姿手上那百分之五的林氏集团股份和江家夫人的头衔,别说是十万,恐怕手上有上百上千万,任她挥霍。
林千朵心里很不是滋味,故意炫耀的道:“千姿,是你做律师的,看人一样很准,那帮我看看想找我约会的这几个男的,应该很不错吧。”
林父点点头,乐呵呵的符合:“千朵说的对,千姿你是律师,看人肯定很准,你就给你妹妹把把关。”
林千姿不咸不淡的瞥了眼一脸得意的林千朵,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毛病,老招惹她:“你确定要让我帮你看?”
林千朵看到林千姿满脸不情愿,但她最喜欢做让林千姿为难的事情,因此唇角得弧度扬起的更高:“自然。”
林千姿一阵无语:“那你先将想和你交往的那几个人信息说一下。”
林千朵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将那些追自己的优秀青年一一说出来。
林千姿虽然不喜林千朵那骄傲的样子,不过倒也没公报私仇,一一将对这些人的印象说出来:“第一个,虽然家世好,但我没记错的话,他是家中独子,不学无术,纨绔风流,而且换女人如换衣服,就怕他和你只是玩玩,万一结婚后也不专情,就不幸福了。”
“第二个,虽然人品不错,但他父亲外面私生子很多,并且母族比较弱,尤其他母亲去世早,还有个厉害的继母和哥哥,家斗恐怕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