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姿伸手一个巴掌过去,凶狠的样子犹如发怒的狮子,她怒道:“你说的有没有错我不想知道,只是,如果你再让司茗变成这样,再让他这么害怕,下一个滚出去的不会是我……”
她每个字都咬的极重,江贝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她的那一巴掌,只听林千姿又说:“我会让你过得很痛苦。”
在江贝颖发愣之时林千姿已经出了房门,她狠狠的关上了门之后又给江泽白打了电话,电话那边却还是关机,她气冲冲的挂断了电话后径直的出了宅子。
……
还在办公室的江泽白太阳穴突突突的跳个不停,他看了看窗外已经是黑夜的天伸了伸懒腰,今天下午埋首这个案子中都忘记了看时间。
拿出手机却发现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他皱眉叫了助理,手机刚刚充上电开机就不停的有未接来电和短信发来,有陆含的,也有几个是林千姿打来的。他心中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酸酸软软,被人惦记着的感觉。
“江泽白!”
江泽白还在打算回拨电话时,忽然一声熟悉的声音叫了自己的名字,接着便是门狠狠被推开的声音。
助理站在林千姿的身后十分为难的说:“江总,我实在是拦不住夫人……”
江泽白收敛好情绪,神情淡漠的点点头说:“以后夫人来都不用拦,你先出去吧。”
等到办公室的门关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之后,林千姿再也按捺不住的将手机扔在了江泽白的面前,她嘲讽道:“看看你妹妹做的好事。”
他皱眉拿起手机,发现有几个江司茗的未接来电,江司茗那么懂事是不会在他妈咪工作的时候无缘无故打电话给她,而且这次还一连打了好几个。
江泽白问道:“出什么事了?”
林千姿冷哼一声,“回去你不就知道了?现在,我要跟你说的是,我要和你分居,我不放心司茗一个人睡觉。”
他拿着手机的手一紧,想也没有想脱口而出:“不行,不可能。”
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听到他顶嘴似乎就要炸毛了,伸手指着江泽白怒道:“什么不行什么不可能?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这是我的身体我想干嘛就干嘛,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着,特别是你——江、泽、白。”
她这气呼呼的样子实在是可爱,他其实一看见这模样就会心软,只是她说的话实在是气人,什么叫做谁也管不着,还特别是他,那她想让谁管?
他也有些恼了,伸手将指着自己的手包在手心中,将生气的人往怀中一扯说:“我不管,你想让谁管。”
林千姿觉得他根本没有认真的在说司茗的事,气恼的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骂道:“江泽白,你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更别说司茗了!”
江泽白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眯了眯眼,带着浓厚的危险气息问道:“你说谁用下半身思考?”
她知道这种危险的信号不是他要发怒了,是他要折磨自己做那种事情了,即使在气头上也冷静了些许,林千姿岔开话题说:“当初我答应和你结婚是有要求的,你做到了么?”
“我问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也不告诉我,我要如何去处理?”
他不耐烦的说,但禁锢住她的手丝毫没有松懈。
林千姿被抱得难受,不停的挣扎着要离开,口中还说着:“我说过了,你回家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江泽白没有选择跟她争执下去,将她偏过去的头扳正,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你说的我都会做到,没有做到的也会努力做到,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她很快就忘了自己是带着怒意来的,目的是为了与江泽白分居。
片刻,林千姿才狠狠甩开他的手说:“无论如何,今天我来不是和你商量分不分居这件事的,我是来通知你的,你同意也好不同意……”
还没有说完,江泽白已经用嘴将她的话堵在了嘴里,一番猛烈的掠夺与进攻之后,两个气喘吁吁的人才分开。
林千姿有些恼怒他这个一生气就动手动脚动嘴的习惯,她按住了江泽白蠢蠢欲动的手,警告他:“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被我以骚扰的罪名起诉你就停下来。”
他顿了顿却不仅没有停下来,还更用力了捏了捏她的腰肢,“何乐而不为?”
“你!”她气结,然后趁他走神之时猛地推开他,离开了他的禁锢。
江泽白有些不高兴了,他朝她走了一步,林千姿立马后退并大声道:“你别过来,既然你对司茗的事不上心,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林千姿,你不要太过分。”江泽白低低的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
而她对他的威胁警告没有一点惧怕,甚至气呼呼的转身开门就走,他听到重重的关门声,心头也像是被狠狠的砸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刚刚他听到林千姿来以为他是担心自己来接自己的,可没想到是来质问自己的,这个女人总是要给他找不痛快!
江泽白心情落到了极点,被这个女人三番五次惹得暴怒却始终朝她发不出火来。他出了公司开车去了和家相反的地方。
价值不菲的汽车开进了灯红酒绿的巷子中,他停好车进了一家不起眼的酒吧里。这家酒吧装潢很不错,不同于它的门口的普通,里面是十分有格调的。
江泽白坐在吧台,酒保看见他便知道是个有钱人,便上前来推销酒品。他让人把每一种酒都来一些,这期间,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贴着他的手臂问他要不要去玩玩。但从始至终,他都只重复着一个滚字。
“真无趣,这样子来什么酒吧。”
“不过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没有女人,一看就不好惹,我们还是离远一点好。”
“家里有人就不可能来这地方了啊,即使来了,能逼着老公来这种地方的女人肯定又老又丑了吧。”
他坐在位置上沉默的喝着酒,听着身后的女人对他的讨论,没有丝毫的心情去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