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友霖的手一时间有些尴尬,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
林千姿一看就知道是陆含主动让罗友霖为自己做什么,他的手才会离他的后背那么近,正要开口替罗友霖解围就听见江泽白说:“你的背上有个虫子,我刚刚看见罗公子想悄悄为你掸下,现在飞走了。”
说完又扭头看了看林千姿的身上,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将她有些散落在了肩上的发丝为她别再了耳后。
陆含本就想让江泽白为自己说话而去激林千姿,却没有想到他这一番动作反而是带着林千姿秀了一次恩爱。
心中十分的嫉妒,而身边传来的议论声更让她恼怒。
“罗公子好绅士。”
“是啊,不过这位小姐是谁?哪家的千金?”
“不知道没见过,应该是哪位的小秘吧。”
“江总的?”
“你瞎呀!他对她老婆那么好那么亲密。”
这些话足以让陆含歇斯底里了,但是尚存的一丝理智让她为了留足颜面直接离开了现场。
在一边目睹了全部过程的罗琼婵心中对陆含和江泽白之间的关系啧啧称奇。
她走到了林千姿和江泽白的面前,让女佣拿了新的酒过来,跟他们碰了杯说:“谢谢你们刚刚为我弟弟解了围。”
江泽白看了一眼罗友霖,道:“没什么,事实就是如此。”
罗琼婵和罗友霖闻言笑了笑,又转而对林千姿说:“今晚的宴会会开到很晚,这么晚回去也不安全,不然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林千姿想了想,在这里住下是不现实的,而且他们是开车过来的也不是不方便。
刚想说话却听见江泽白先说话:“谢过罗小姐的好意了。我们是开车来的,没事。”
罗琼婵看这个以冷面为广告的江氏总裁这么离不开媳妇,不禁来了劲说:“现在开车也太危险了,你还喝了酒。”
他没想到她是个如此纠缠的人,不禁皱了没有放冷了语气说:“有代驾。”
罗琼婵闻声挑眉,刚要说话就听见林千姿说:“好,泽白喝了酒确实不适合开车。”
她了解江泽白却不了解罗琼婵,她知道江泽白被惹恼了会暴走,但是罗琼婵应该不会比他差到哪里去,但毕竟他们是客人,她还是找了台阶给罗琼婵。
江泽白果然不高兴了,没有说话。
林千姿根本不理会他,跟罗琼婵又说了好几句话才忽然被林千朵插了嘴。
“今晚我是打车来的,现在外面也打不到车了,不知道罗小姐能否行个方便?”
她这彬彬有礼的模样全然不是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但罗琼婵知道她是什么人便没有立即答应,只是为难的皱了眉头。
罗友霖本来就因为林千朵的行为而厌烦她,现在看到她过来便直接离开了。
林千姿看了一眼恬不知耻的林千朵,拉了拉江泽白,她知道罗琼婵不想留她,但是这时候客人这么多,她要是当中拂了林千朵的面子,指不定的会被人有心人如何编排呢。
可是江泽白像是没有意识到她的暗示,根本不理会她。
林千姿知道他在生气,便服软了在他耳根处说:“帮帮罗小姐。”
“理由?”
他一出声倒是吓坏了正在交涉的林千朵和罗琼婵。
她歉意的对着罗琼婵笑了笑,然后拉着江泽白到了一边,本想教训他一番却听到那边无可奈何只好答应的声音。
林千姿叹了口气,也赌气不去理会江泽白了。
知道宴席散后,江泽白被罗家女佣引到了二楼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准备的很齐全。
江泽白一进门就把林千姿压在墙上说:“不许跟我赌气,我都默认住在这里的事情了。”
林千姿也委屈,把头扭向一边说:“我没有赌气。”
他没有说话,凑过去就要吻她的嘴唇,可是林千姿却偏头躲过,一把推开她跑出去了。
江泽白二话不说的追下楼,看到跟罗琼婵站在一起的林千姿不禁皱了眉头让她回来睡觉。罗琼婵倒是仗义,将林千姿护在身后问他是不是一晚上少了媳妇都不行。
林千姿不禁笑出了声音,他挑眉,这次只说了夜重天凉,早点回来睡觉便上楼去了。
罗琼婵也难得看到这个男人吃瘪的样子,好像在生意上,在艰难的时候她也没有看到过江泽白露出这样的表情。
江泽白上楼时却看见端着水杯诡异的进了他们房间的林千朵,他蹙眉,想要看看她在搞什么鬼便没有急着次拆穿她。
等到林千朵再次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手中还是端着一杯水,然后把水杯放到了他们的隔壁房间。
她离开后,江泽白才进了屋子,看着床头柜上倒有水的杯子想去把水倒了,但想了想还是把水杯端上跟林千朵做了同样的事情。
他以为林千朵住在他们隔壁,便把水杯和隔壁的水杯做了调换,这相当于他还是拿的自己房间里的水杯。
做完这些他去洗了澡,洗完澡便听见林千姿和罗琼婵说笑的声音,然后走到了楼梯口互相到了晚安。
而林千朵又何尝不是在等着林千姿回来。
她带的药是很烈的春+药,本来今晚上是要用给罗友霖,从而达到自己勾+引的目的。但是现在计划有变,能让林千姿在罗家恬不知耻的叫床也是极好的。
想到这里,她轻咳一了声,掩饰住了自己的喜悦然后上了楼。
夜晚,四个房间的五个人心思各不相同。
倒是林千姿和江泽白赌完气就沉沉睡着了,江泽白则是静静的听着隔壁的动静。
有人推开门去了走廊的声音,接着便是林千朵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的声音怒斥某个人。江泽白仔细听了听,说话的男人是罗友霖。
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觉得一定会很有趣。
林千朵本来想出来听听动静,却没有想到碰上了同时出来的罗友霖,她见此机会便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勾+引他,在对自己做出不轨行为之前把罗琼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