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凉辰环抱着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安亦如不知道是受了席凉辰刚刚说的那句话的影响,还是说体内的毒素真的开始蔓延了。她觉得身体内,很痛,像是有了上千只蚂蚁在不断地怕动。
时而因为爬行,弄得她痒痒的,时而又感觉它们叮咬了一下,成千上万只蚂蚁不停的叮咬,痛到无法自拔。
席凉辰可没有什么同情心,看见她不断地在地上扭动,一脸的厌恶,如果安亦如一不小心到他的脚边,又会被他一脚踹回去。
仿佛见到她,就跟见到了什么垃圾一般。
安亦如的理智慢慢的被吞噬了,一点点的开始求饶:
“啊!我……我只是奉命行事,求你快给我解药,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前后两句话是矛盾的,说完安亦如心里的防线已经降低了。
“奉谁的命?”
席凉辰只会抓重点问事情,至于其他的,都不想管。
“我家族的,我本来也不想这样做的。”
安亦如的理智已经被折磨得差不多了,一点一点的开始说了出来。
席凉辰听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安木。
安木看见了,马上说:“我现在就去查。”
查查他的本家,对安木来说还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安木离开的时候,夏俊看了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此时偌大的地下室内,只剩下了安亦如和席凉辰。
安亦如只感觉到了深深地绝望,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犹如君王见到蝼蚁一般,悲哀的想到,她是为什么要去招惹这几个人啊?
哦,为了权利。
“那个药剂你真的不知道?”席凉辰又拿起一管针剂,在手上不断地把玩着。不过偶尔在安亦如快要崩溃了的时候,一盆水给她泼过去。
强迫着她必须清醒着,尤其是一定要看见他此刻拿着的东西。
果不其然,安亦如一见到了这个东西,肩膀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求你……别……别。我只知道一点点,而且,我只给夏初初注射了一点点,我对那个孩子也是心疼的,我并不想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席凉辰听到这句话后,怒意更加的明显了。
“既然都知道是个孩子,是个生命,你的心是被狗吃了吗?”
安亦如呜呜的哭了起来,现在看着她这幅样子,真的狼狈到了极点,跟街上乞讨的乞丐也没什么区别。
偏偏,席凉辰视而不见。他的满腔柔情已经给了一个女人,至于其他人,他就没放在眼里,何况是现在的仇人呢?
不一脚踹死她,都算很好的了。
“真的,席少,请你相信我。这个药剂是我家族的人给我的,我没有留存,我只知道它对夏初初有影响,具体是什么东西,我真的不知道。”
“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
席凉辰见她完全的崩溃了,心里的防线已经彻底的跨了,把手上的针剂丢回盘子里,坐在了不远的处的凳子上,死死地盯着她。
“还是不肯说嘛?你应该知道,从这里走出去的人,我一般都会丢到柬埔寨去。”
轰的一下,安亦如愣住。眼神不断地飘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