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妃有些不解,不由得眉头紧蹙道:“可是木染不是一直都是忠诚于你的吗?怎么会……”
顾钊苦笑道:“玲儿,你还是太单纯了,曾经你均是宠着长大的,人性太过于险恶,并非是你所想的这般的简单,纵然是外冷心热的顾啸也依然如此,曾经本王并不否认七弟的确是并不想着这皇位,但一旦坐上了这宝座,为了留下自己的性命,几乎是什么事情均能够做得出来。”
玲儿被顾钊这番话也是给唬傻了,但她却依然本能相信顾啸,他并非是这般的人,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吵,因此也只得作罢。
平日里她曾提起过顾啸,哪知他却对她开始大发雷霆?被囚禁皇宫之中,当真是整个人都觉得阴暗了,就好似现在的顾钊。
实则顾啸当真是没有动用过任何的心思,并且,木染也并非是他的眼线,木染是真的忠诚于他,但顾钊已并非是曾经的顾钊,此刻的他生性多疑,让人实在是看不透。
顾啸从大殿之中归来之时,却瞧见江瑾言正在榻上睡觉,顾啸不由得眉头紧皱,似乎不明,为何有喜的女子,睡眠反倒要多了呢?待江瑾言醒来之时便瞧见顾啸那张俊颜,脸上扬起了一抹弧线。
“醒了?”顾啸询问道。
“嗯。”
江瑾言应了一声便要起身,顾啸这才对她询问道:“怎么有喜了,反倒是更让人嗜睡了?”
江瑾言只是笑了笑道:“这只不过是纯属正常现象罢了。”
说罢便直接下榻想走走,顾啸立即叫住她,“瑾儿,现在已是午膳时间,你要去往何处去?”、
江瑾言只是叹口气道:“没有什么胃口。”
顾啸一把将她拥入在了怀中,“瑾儿,不用膳怎能好呢?毕竟现在并非是你一人,如今,你的腹中还有你我二人的孩子,纵然是你不吃,孩子可得吃。”语气极其温柔,就好似一阵清风一般,纵然是江瑾言有千般不情愿,也只得应了下来。
于是便坐在了案前,“蔷薇。”蔷薇命令道。
听到了顾啸的声音,蔷薇立即端来了今日的午膳过来,随后便看向了顾啸道:“陛下,今日午膳,娘娘始终在睡着的,纵然是奴婢将午膳端过来,也不好将其唤起来,这份午膳已热了许多次了。”
顾啸道:“嗯,朕已知晓了。”
蔷薇也无多话行礼便退下,随后便看向了自己身边的女子道:“瑾儿,方才早朝退了后,朕便还特意去询问了一下御医,说是要保持愉快心情,才不至于如此难受,顺便还替你带来了一瓶药丸儿,说是一种御医亲自制的养生丸儿,能够缓解不适。”
江瑾言不由得觉得好笑道:“臣妾自然知晓陛下是关心臣妾的,只是臣妾虽说吐起来的时候,的确是难受,但却也并未如此严重,倒是陛下您实在是太言重了。”
顾啸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好,既然你不想用,那便不用便好,来,用午膳。”这番话说出来就好似在哄小孩子一般。
江瑾言只是才吃一口,便又要吐了,立即拿出了丝帕捂住了自己的嘴,“呃……”
“瑾儿,瑾儿……”
待江瑾言吐过了以后这才抬头看向了自己眼前眉头紧皱的男子,心里也跟着一阵酸疼,顾啸这才将方才原本抛弃的药瓶再度拿了出来,往手心里倒了一颗,“你尽管服下罢,兴许服下后,你便不会吐了。”
江瑾言最终还是服下了这颗药丸,这颗药丸倒是极好的,刚服下后便能够用膳了,顾啸便对江瑾言道:“瑾儿,午后还有一些奏折需要看,因此朕唯恐不得陪你……”
顾啸还未说完,江瑾言便立即道:“臣妾理解,一会儿臣妾就让蔷薇陪臣妾四处走走便好,其余的事情就无需管了。”
“那好。”
顾啸一吻印在了江瑾言的薄唇上,眼底全是宠溺,待他离开了以后,整个寝宫之中便显得冷清了许多,并且总觉得好似整个后宫之中好似少了些什么似的,不过,她也没有多做停留,直接起身离开。
听闻江瑾言已有身孕,皇太妃正要去看看,哪知刚好便瞧见江瑾言欲要出去走走的身影,“瑾儿。”
江瑾言立即走了过去,“皇太妃。”
“听闻瑾儿有喜,本宫正来此处看看你,哪知你却在此处,正好,这是从我娘家所带来的杏仁酥,这种杏仁酥与宫内平日里吃的并不太一样,其中还有梅子夹在里头,最适合瑾儿现在这个时候吃了。”皇太妃道。
江谨言便笑道:“那还当真是多谢了。”
说罢,蔷薇便接过了皇太妃手中的杏仁酥,随后便看向了静妃离开,其实这后宫之中,其实也有像皇太妃以及皇后这样的好人,特别是这皇太妃,平日里均是无话的,但却是对每个人均是极好的人。
待皇太妃走远了以后,江谨言的目光依旧让皇太妃净收眼底,顾钊的母亲,在顾钊还尚未被囚时,当时她还是静妃,却能知晓她实则是一个美人胚子,但,如今,她却看上去好似一夜苍老了许多。
然而这些事情却是全部都由顾钊而起,皇位的诱惑能够让一个人失去本性,就好似顾钊一般,平日里江谨言去看望的话,往往均是五王妃,至于顾钊,她都从未见过面。
事实上也是为了避开之前的尴尬罢了,若是她去看看的话,自然知晓,昔日的五王爷,现在就好似防贼人一般的防着,令人总觉得他甚是可怜。
“蔷薇,我们先回去罢。”过了良久,江谨言道。
既然江谨言都发话了,那么蔷薇自然会先回去。
待江谨言回至寝宫后,这才知晓,已有许多的人都已知晓她已有了皇子,不仅皇太妃来过,就连顾钊以及五王妃也一同送些礼物过来。
谁都知晓当今圣上独宠她一人,几乎都成佳话,若是当今圣上与之前与太上皇妃嫔如此众多,岂能有如此自由的?话说她这名可否在都还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