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接到了信笺的玲儿正在看着江谨言所写的信笺,这段时日,玲儿经常与江谨言一同用信笺的方式聊着,因此,她也是对于江谨言的字迹已经十分熟悉。
顾钊也刚好埋了一些米与面倒是赚到了不少银两,其实他们完全可以买一个大宅住下,但他们二人却是偏偏生活得十分低调。
“玲儿,在看什么?”顾钊询问道。
“弟妹写了信笺过来,不过依臣妾看来,这封信笺则是代替陛下写的罢,不过,信笺里还说了,陛下已经抓到了二皇兄,因此陛下现在并无大碍。”
顾钊听到了此话以后,也是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么甚好,虽说二皇兄的事情已经算是过去了,但却若是不慎卷入了朝廷之中的话,定hi让有心人很快便能够寻出。”
“听闻弟妹所言,她虽说贵为皇后,但那些文武百官就是如此多事,好似总是期盼着陛下能够废了她的好,看来,弟妹如今的处境也着实令人担忧,不过好在陛下不松口,否则姑且纳妃之事那铁定是迟早问题。”玲儿道。
顾钊只是摇摇头道:“七弟一旦决定好了的事情,纵然是用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纳妃的,这一点儿本王早已清楚,这段日子里,还望不得太过于掉以轻心。”
玲儿道:“臣妾明白。”
这里倒是极其安静,也算是完完全全地远离了朝廷纷争,这便是极好的,如今他们所期望的便是,能够将这样的一份平静永远地继续下去,随后顾啸便亲自写了一封信笺就算是表示回应。
“多谢弟妹替七弟代笔,七弟纵然是不来,本王也已知晓究竟是为了何原因,只需得到了这份心便好。”
此信笺原本是写给顾啸的,但鸽子却是出现在了皇后寝宫之中,只是自从直销上次则是顾啸亲自默认的,大家也不敢多言,江谨言接到了信笺之后,看了一下内容便知,这是应该写给顾啸的。
蔷薇就在江谨言的身边,一瞧见江谨言这脸色,看不出什么喜还是怒,只是询问道:“娘娘,方才的那封信笺是……”
“这可是五皇兄写给陛下的信笺,虽说二人心中都有着些许芥蒂,但兄弟之情却尚在,五王爷如今是真的十分后悔,若不是如此,他便也不会这么亲手相助了。”
蔷薇听到了此处以后,不由得心中一惊,“五王爷出手相助?”
“正是,但,这次也便是最后一次,他如今也没有什么兵权,怎能带动自己的人,他们五皇兄和嫂子原本是打算不再过问这些事情,但有一次他在卖花之时却无意中瞧见了二皇兄,再加上他对此事又十分敏感,很快便能得知二皇兄背叛之事。
为了助陛下,结果将自己的行踪也跟着暴露了,生怕那些人追杀过来,因此这才与嫂子躲得更远的地方,如今若是要助陛下怕是更难,再加上时至今日陛下还未原谅他。“
蔷薇也只是“哦”了一声并未有多言。
顾啸正在大殿之中上着早朝,冰冷的声音响彻在了整个大殿之中,“先前便是洪涝,如今却是旱灾,其实朕也知晓整个京城之中已有多日尚未降雨,并且少说怕是有一个月了罢。”
其中一位大臣道:“回陛下,正是。”
“如今干旱之地现在在何处?”顾啸冷声询问。
“干旱地区均是在甘宁之地,不知陛下……”
听闻此言,顾啸立即“嗖!”地起身,随后便是无奈道,“这若是洪涝倒也罢了,如今却是干旱,朕又不是神,岂能是说让天降雨百能降雨?”
大臣听闻此话以后也觉得实在是太扯了,随后顾啸眉头紧皱道:“尔等可否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这……”
诸位大臣均是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一时之间当真是想不到什么法子,顾啸最终只是命令道:“既然诸位大臣也都没有什么好点子,那便先退朝罢,待若是当真有了什么好的点子,还望诸位大臣能够前来及时谏言。”
诸位大臣立即道:“诺!”
说罢顾啸便已起身回寝宫,此刻江谨言正在带着顾皇拓玩儿,顾啸看着这母子俩,心中十分欢喜,于是便到了后院,捡了几个上好的木头,为其做了一把剑,此物倒是极其适合顾皇拓玩耍,看着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脸上也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一到了寝宫,顾啸将这把很小的剑放在了顾皇拓的手中,江谨言看着这把木剑,只是笑了笑,“这把剑虽说是极好,但如今他也不会玩儿,不过他若是要看的话倒是已经能看了。”
听闻江谨言这么一说,顾啸倒是心中有一计,随后便道:“兆云!”
马兆云立即从外边走了进来,“皇上。”
顾啸并未有答话,更没有吩咐他需要作甚,只是在纸上画了一连串的非常小的剑,用着一根绳索吊起来的,这一种手工制作倒是十分神奇,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随后顾啸便将这张纸塞给了马兆云,“将此物打造成金属的,能够让其碰出声音的。”
马兆云听了以后立即应道:“诺!微臣明白!”说罢便带着这张纸便离开了。
倒是江谨言不由得嘴角猛抽,“还金属的?”
顾啸一点儿都不觉得江谨言这样的表情有多么的意外“……”相反,他已经料定了他将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了。
“是你方才所言,拓儿最喜的便是能响的东西,既然如此,朕便命人为其打造一款能响的东西,这样的话,拓儿也便开心了。”顾啸边说着边看向了正在躺着玩儿的顾皇拓,眼底却是满满的宠溺。
曾经只觉得有了孩子以后便会觉得非常的恼人,因为那孩子总是整日哭,可如今在看到顾皇拓之时却并未有厌恶感,兴许这便是血脉相连罢,光是这么想着,顾啸的嘴唇却是抿成了一条线。
江谨言闻言道:“臣妾并非你所言的那个意思,臣妾只是觉得能够给予正常一些的物什罢,臣妾这般看着总觉得有些寒碜。”
顾晓只是笑了笑道:“哦,原来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