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过去的事情,江谨言也懒得跟自己身边的男子计较,再者,现在他们现在不是挺好吗?因此她才不想寻不自在,嗯。
二人随便走了走后便回了客栈,要寻良才的话,事实上也是不易之事,次日,早膳过后,三人便一同前行,看哪里有什么特别的人,只是就在此刻,有一群人发出了尖叫之声。
“啊!那里死人了,那里死人了!”
这么大的声音,成功地吸引了顾啸与江谨言一同前去瞧瞧,于是就在此刻众人便到了河边瞧见了一名男子已经倒地身亡,并且还是面部朝下,其中一名近十二岁的少年从人群之中出来。
便仔细瞧了瞧,甚至还用手指感触一下他的脖颈上面,确认此人已死,这才将这具尸体给翻过来,整具尸首看来,也只有面部受了点伤。
看着他那思索着十分出神的样子,顾啸与江谨言都觉得此人定是不简单,并且,那位少年临走前却是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想必,他已经想到法子了。
马兆云立即上前去打听,“哎,这位仁兄,请问方才来的究竟是何人啊?感觉,非常有能耐的样子。
“此人名唤卓云,据说是文武双全,甚至手里还有几个手下,他将那些手下都能训练出一等一的高手,虽说年纪小,但本事可了不得。”
江谨言凑在了顾啸的耳边说着,“原本我还以为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够寻到,哪知却这么快寻到了,看来此人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少爷,你觉得如何?”
顾啸并未答话,倒是马兆云先询问,“哦,那他平日里住什么地方?”
“此人一般均是居无定所,听闻近日他便在一家客栈,说是正在破获一件非常大的案件,此人可是能人啊!”
顾啸与江谨言便离开,顾啸只是对江谨言道:“朝中也有一个十分厉害的断案高手,那便是安程远,听闻他从小就能够断案,并且还破获了,一件江南谜案,听闻那个时候,整个江南均陷入了一片非常恐怖的气氛之中。
可是那场案件硬是被他给破获了,当年也是十二岁,但此人只会文不会武,所以一般上战场的事情,太上皇也不敢随意让他上阵,现在这位少年,听到胖人一说,倒是觉得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有幸能为我所用的话,固然是好的。“
“那我们现在……”江谨言继续询问道。
“兆云,你去仔细打探一番,看他究竟在哪家客栈,稍后,我等去收拾行李准备离开。”顾啸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江谨言自然知晓顾啸要做什么,所以也就没有反驳,于是顾啸与江谨言二人则是去别处赏玩,而马兆云去打听方才那位少年现在就在哪个客栈。
此人一旦为顾啸所用后,必然会成为顾啸的左膀右臂,这无疑对于他而言,对整个江山社稷均是很好的人才。
听闻民间之中四处都传出了他与江谨言二人之间的爱情故事,江谨言突然之间来了兴致,倒是极想听听,看到底将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编成了什么故事。
自从顾啸登基以来,江谨言倒是难得清静,并且还是在宫外,不过顾啸倒是辛苦多了,无时不刻等候着朝廷之中可能会有人造反什么的。
于是二人便寻了一个茶馆坐下,顾啸也十分好奇,怎得江谨言却对说书先生的那些满嘴瞎掰的事情,如此感兴趣?虽说实属无聊,但他也想多陪陪江谨言,于是他便与她坐在了一处。
此刻正听说书先生在瞎掰着他们的那些所谓的爱情故事,知道实情的二人,最多也只是相视一笑,却并未多言,这其中有多真,又有多假,他们岂能不知?
不过的确有一句是事实,那便是民间女子早已想要成为他的妃子的人不计其数了,但是却迟迟都未下发,待二人从茶馆出来了以后,还有人津津乐道地说着:“你说那个七王爷当真那么厉害?若是我要见到他的话,我定要下嫁给他,那他定会好好宠我。”
“咳咳咳……”
江谨言只不过是喝了一口水便呛到了,说此话的人,却是一名生得并不怎么样的女子,因此江谨言这才觉得此话从那名女子的口中说出来,实在是太过于突兀。
顾啸瞧见了江谨言呛到了,那眼里则是满满的心疼,立即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瑾儿,你可否还好?”
“没事,没事。”江谨言看着顾啸一脸慌张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好笑,“我只不过是被水呛到了而已,有那么慌张吗?”
顾啸并未答话,只是瞪了一眼自己身后胡说八道的女子,惹得身后的女子连忙噤声,只是待瞧清楚该男子长相之时,顿时魂被勾走了,另外一名正在听着此女说话的女子,推了一下她,“哎,喂。”
唤了多次均毫无反应,最终只得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却瞧见一个一表人才的俊男,有着如此的俊颜,也难怪自家闺蜜看直了眼。
江谨言只是淡淡地看了自己身后的女子,表示十分无感,如此轻浮的女子,还想着要成为妃子,哼!江谨言冲着那名女子一吐,结果还当真让那女子含着一口瓜子壳。
“呜……你……”方才犯花痴的女子怒了,但又碍于顾啸在一边只得作罢。
马兆云立即赶了过来,“少爷,少夫人,方才小的去打听了,那名少年就在一家十分奢华的客栈里头。”
十分奢华?区区才十二岁便能够住,多奢华的客栈?顾啸与江谨言二人均为好奇,于是便立即收拾行李要离开,“正好,此处已被某些人弄得乌烟瘴气,换一个地方也是极好的。”说罢便上楼。
马兆云开始不明白,直到瞧见了那名女子脸上的怒容之时这才明白,“你……”
马兆云只是咽了咽口水,最终只是摊摊手,随后也便没有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