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此话以后,顾啸的心也跟着一暖,脑袋一热,便想凑过去亲,但却也只隔了那么一点空隙,顾啸正要缩回去之时,江瑾言这才用唇匆匆吻了顾啸一下薄唇但却又很快离开,不由得脸色“唰!”地一下绯红。
同时脸红的顾啸亦是,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好似还残留着江瑾言的余温,曾经觉得这样的女子感觉很轻浮,但如今他却并未觉得,并且,还有某种奇妙的感觉。
安静,诡异的安静,直至上朝之时,顾啸还忍不住想摸摸自己昨夜被江瑾言吻过的地方,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让他十分怀念,“七弟,七弟……”
顾钊几乎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顾啸这才回过神,待他看见了顾钊之时,立即提起了警惕,倒是顾钊心无城府道,“方才本王唤你那么久,你怎得不搭理本王?”
“五皇兄,唤本太子有事?”
顾钊好似才发现顾啸眼里的杀气一般,一脸无辜道:“七弟,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为何要这般看着本王,难不成本王做错了什么?”
顾啸的双眸之中充斥着浓浓的敌意,“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你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顾钊故作一脸茫然,但顾啸却并不理会于是便直接走进大殿,八贤王顾琪走了过去看向了顾钊便道:“今日七皇兄好似荣光焕发啊!该不会他和七王妃……”
顾钊看向顾琪笑着便道:“还是八贤弟的眼睛尖,本王倒是没有发现。”
顾琪不由得笑了笑道:“五皇兄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明明心跟明镜一般,却在此处装无辜,”顾琪实属无奈地摇了摇头,“此人阴险啊!”
顾琪亦走进大殿,倒是顾钊脸上的笑容迅速一收,眼里充斥着敌意,这个顾琪倒是一副两眼不闻窗外事,若他顾钊自然知晓皇位永远不会降临到他头上,他早已将其除之。
顾琪永远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他原本的确觊觎这皇位,但事到如今,他总觉得他该避避,省得背上那无妄之灾,还有那皇位,罢了,罢了,现在还想着什么皇位,只求保命要紧。
顾啸倒还好,就那顾钊便未必了,顾琪光是一人这么想着,虽说他嘴上不说,但他的心就好似明镜一般。
“吾皇万岁万万岁!”众人到了大殿之中便向皇上行跪拜之礼。
“起来罢。”皇上便道。
“谢皇上。”
“今日朕有一桩历经二十年的案件,还望哪个大臣破一下,关于宸妃之死,朕只是想是否证明前皇后所为。”
虽然此案件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但皇上的心中还是过不去,这一点顾啸倒是已经知道了的,如今他贵为太子,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不得总是去查这些案件。
诸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眼人都知晓,这些有可能是前皇后所为,但最终还是有人举荐一人,那便是当朝宰相贺元,“听闻贺元非常擅长破获此案,再者,他也曾破案无数,也有着丰富的精力,不如让他试试。”
皇上思来想去便道:“好,那就选贺元罢。”
随后便别的事情,貌似不管什么事情,好似都跟前皇后挂钩,皇上则是有些头疼。
朝堂之上最多的也只是为了皇位相争,再加上前方战事也吃紧,还需一人去前方应付一下战事,这也便是剩下的六位皇子是否能够为整个皇族能够立下功勋的可能了,并且此次前去危险重重,顾钊却举荐顾啸前去,其目的已经是十分明显。
皇上便看向了顾啸道:“老七,你觉得这场战事能否应对?”
顾啸幽幽道:“还多谢五皇兄看中本太子,既然五皇兄如此信任本太子,本太子岂能敢违背五皇兄的美意?只是,五皇兄,您就不怕这场内战若是本太子赢了的话,那……”
顾钊不由得一梗,脸上方才的笑容突然之间收了起来,这事情他倒是在没考虑周全,只想着让顾啸能够在这场战乱之中毙命便好,没曾想他突然之间回了这番话。
皇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嗨!原本云儿离开了也便好了,没曾想你们二位也……既然老七也应声了,那便由老七去罢。”随后便对顾啸道:“老七,这次您需要带多少兵马?”
“只需五千兵马足矣。”顾啸有着十足的把握道。
顾钊看向了顾啸道:“老七,你确定并非在说玩话?一个蛮族,你只需带五千兵马足矣?”
顾啸冷哼道:“五千兵马,五日之内便能将蛮族那群人消灭得一干二净,并且还能返程回宫,五皇兄,可否赌五百两黄金?”
顾钊再度被顾啸给噎回去,“赌就赌,谁怕谁?”
顾钊实在是绷不住了。
皇上深深地叹了口气便道:“嗨!这一点,老五说得倒没错,老七,你没有上阵的经验,就五千兵马便足矣,这……”
“就五千兵马。”顾啸十分肯定道。
“好!来人!”皇上命令道。
侍卫立即赶了过来,“圣上!”
“待退朝后,拨五千兵马给老七。”皇上便道。
“诺!”侍卫应了一声。
御花园之中,江瑾言为自己做了一个秋千,蔷薇便为她摇着,她的心中总有一丝感觉,就连顾啸身边的那三名宫女,其中有一名也开始叛变了,也不知究竟是自己多想,还是怎么的,“蔷薇,再高一点儿。”
“是。”
蔷薇便开始加大力度,哪知这树枝“嘣”地一声,江瑾言却从秋千之上摔了下来,绳子也断了,蔷薇心中甚是一惊,立即赶了过来,“太子妃!”
江瑾言立即起身,不由得眉头紧蹙,“太子妃,奴婢没有使上力啊。”
江瑾言看向了那树枝的割痕,微眯起双眸,“此秋千是昨日便安放在此处的,今日突然之间害得本宫从上面摔下来,将那三名宫女给本宫请来。”
蔷薇立即应了一声便去寻那三名宫女,只是待蔷薇去寻的时候,只带着两位宫女过来,江瑾言有些不解,“怎得只有两个?还有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