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都那边的人无非便是想要引顾啸出来罢了,如今顾啸却是始终都不肯出来,于是也便无人有法子,侍卫很快便带来了消息来至大殿,此刻顾啸已正在大殿之内看着奏折。
“皇上,宜都大败,但那边发话甚是嚣张,硬是要我等这边交出皇后为人质,否则他们就要灭了整个皇族。”
听到了此话以后,顾啸的脸色一沉,“皇族皇后,岂能是他们想见便能见的?再者,只不过是死了一个公主罢了,虽说是瑾儿错杀的,但若是此女不伤害瑾儿,瑾儿怎能会做这样的事情?难不成就他们的公主是人,朕的皇后就不是人?岂有此理!”
马兆云只觉得这句话倒是好耳熟,突然想起了此话是从何处传来的,还记得之前太上皇也这么说过,如此看来,这二人还当真不愧是父子。
顾啸哪知马兆云的心思,于是便继续道:“如今大战败了,还如此猖狂,当真是可恶!”
“那皇上的意思是……”
“先不管,他们败了就不关朕的事情,那些人根本就是想要引朕出来,待这皇宫之中无人之时,好对瑾儿不利,看来他们已经是知晓朕的弱点在何处,哼!朕才不会上这样的当。”顾啸冷声道。
“诺!”
“记得随时让报信的侍卫,一个时辰报一下战事,并且不得延误。”顾啸面无表情道。
“诺!”
“退下罢。”顾啸道。
“诺。”
马兆云应了一声便退下。
皇族城门外,那些宜都的将士疯狂在攻城,但却不曾想,还未攻破,里边便有无数将士,利用弓箭将其给杀死,外围卓青云与卓云两个兄弟当真是杀红了眼,两兄弟一人对付一队人马,最终将他们的战斗力全部都消耗殆尽。
就连领头的人见了十分吃惊,“你们二人,你们二人……”
卓云很快便将一队人马给消灭了,随后便看向了宜都领头的人道:“怎得?是否见了十分惊讶?觉得本将这毛头小子居然还有如此大的能耐?哈哈哈哈哈……”
宜都领头的人只觉得此人实在是太过于嚣张,当真是将他气煞也,但卓云就好似不过瘾一般,于是便继续谩骂道:“怎得?有些意想不到?呵!跟你说了,切莫看本将年纪小,本将可有的是力气,如今你们宜都已经输了,若不希望让尔等其他弟兄为此丧命的话,本将可不愿负责的。”
听到了此话后,领头先锋当真是被他给气得不轻,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最终只得撤,“撤!”
听闻先锋要求撤,众人只得撤退,领头先锋立即赶到了大殿之中,立即道:“皇上,不好了,末将等人今夜全部都行刺失败,只是那个名唤卓云的那个男子,虽说年纪尚幼,但力气却不容小觑,并且光是只有他一人便能够横扫我军千人。”
宜都皇帝闻言心中有些纳闷儿,“横扫千军?他几岁?”
“听闻他只有十三岁。”
宜都皇帝刚喝了口水,但听到了来报的人说过后,直接喷了出来,并且脸色极其难看,“十三岁?尔等居然退步成这样了吗?连十三岁的孩子都打不过?”
“啊?这……”先锋一时之间无言。
另一名将士赶了过来,“皇上,输了,全输了,原本我等是打算先攻入城门,但却还未到城门,那个名唤卓云的人一下子杀了过来,并且十分嚣张,他还有一个哥哥,其身手也是不容小觑。
原本以为皇族皇帝会离开的,但却并未离开,反倒是请宫中的高手将我等打得措手不及。”
宜都皇帝闻言非常愤怒,“饭桶!一群饭桶!”
其中一位大臣便道:“皇上,臣觉得此仗还是容后再打,还是得先商量一阵再说。”
宜都皇帝思考了一阵道:“好,就听徐爱卿的。”
皇宫之中,顾啸正与江谨言共进午膳,其中顾皇拓也在此,表面上看着顾啸这皇帝什么都没做,其实他的心中也为这场战事担忧,就在此刻马兆云立即赶来,“皇上,微臣已让那些将士先回自己军营了,估计宜都那边的皇帝定是气急了。”
顾啸的脸上并未有太多情绪波动,“既然如此,那就固然甚好,不过,虽说已回到军营,但却并非是让他们无事可做的,宜都那边定会改变自己的策略,因此还得想想接下来该如何打。”
“是,微臣这就去告诉他们。”说罢,马兆云便离开。
“看来这次大战胜了,日后宜都那些人也不敢到处放肆。”
江谨言虽说这么说,但她却突然想起了一事,“皇上,你可否有曾想过,为何唯独你一上任,好似大战比往日要多很多?”
顾啸眼底含笑,便起身向门窗前走去,“朕倒是想听瑾儿的缘由。”
江谨言笑道:“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做到国事与美人两不误的?皇上虽说表面上看似无事人,但心中却是装着国家大事,光是这样,就让敌国好生妒忌。”
顾啸眼底笑意更浓,转身将已走到江瑾言的面前,最终也只是抿唇一笑,“你说得的确是有道理,但,朕也是觉得你这么一说,那是因为你对朕无上的崇拜?”
江瑾言被顾啸这么一句看似有意无意的调侃,当真是羞红了脸,“皇上,岂止是臣妾对您的崇拜,姑且,旁人也是同样的看法罢。”
就在此刻御医从外边走了进来,“皇上。”
顾啸眉头紧皱地看向了御医,并且立即与江瑾言分开,待御医为江瑾言看了一下身体后,这才道:“目前胎儿已安稳,还得让娘娘多多在外边走走的好,只是,现在还未过三个月,因此,最好还是少一些奔波的好。”
顾啸只是冷冷道:“朕都知道了,你先退下罢。”
“那,臣先行告退。”御医说完后便离开。
顾啸心中一喜,立即紧紧握住了江瑾言的手,“此事还好是有惊无险,但日后若是要出去的话,身后还得陪着一个人比较好。”
“臣妾,明白。”江瑾言看着顾啸眼中的担忧,心中也跟着一暖,险些忘了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