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言只是笑了笑却不语,最终是先回寝宫做着女红,待乏了后,这才一人向御花园那边走走,那秋千之上,顾圆满正在晃荡着玩着,在看着她正在秋千之上赏玩之时,倒是想起了自己的曾经,也最喜在那上边儿玩儿。
可是,不知不觉,红颜老去,若是再去玩这些东西,倒也的确无趣了,蔷薇这才走了过来道:“娘娘,是否,娘娘也想到上边坐坐。”
江瑾言只是轻笑道:“本宫去那边儿坐?这玩意儿也只适合像圆满这样的小姑娘坐坐倒是极好,至于本宫的话,那还是算了,曾经本宫最喜的便是在上边晃晃,如今,嗨!红颜已老,再也回不到昔日了。”
“哪里?娘娘现在可是风韵尚存,纵然是再过十年,您依然还是这般。”蔷薇道。
江瑾言笑了笑道:“蔷薇您这小嘴倒是极其会说话,不过,在宫中美言的确是非常中听,但同时也最易麻痹神经,都还不如直谏来得好。”
蔷薇听了以后,立即道:“娘娘,奴婢所言的的确是实话……”
还未待蔷薇说完,江瑾言立即阻止道:“好了,蔷薇,本宫又没有说你,你紧张作甚?”
闻言,蔷薇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江瑾言只是缓步走了过去这才道:“本宫只不过是觉得,在皇宫中人,说实话的甚少,不管是大臣还是侍卫以及那些宫女,都只懂得阿谀奉承,若是想要听一句实话,的确甚难。
你难道不知,近些年来,皇上对这些人俸禄提供得少了许多,几乎所有的大臣们都以为只需觉得谁说话说得漂亮,便能够有赏,哪知皇上只看结果却从不看过程,若是此事一旦不能成功,那么这一年的俸禄也便就没了。”说罢还做了一个没有了的姿势。
“娘娘说得甚是。”
“至于那些光说不练的大臣们,自然是这一年的俸禄便取消,心中颇有不服,于是便靠着去强抢百姓们的银两,就连当差之时,也还得看谁的手里的银两最多,就判谁赢,若是旁人是杀人的重罪的话,兴许不知枉死多少人的性命。
自己做错了事情还不自知,如今心中又不平,嗨!这些大臣还当真是愚昧无知。”江瑾言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那些大臣当真是无用。
“娘娘说得正是。”
“好了,蔷薇,你先退下罢,本宫还想一人四处走走。”江瑾言只是轻声叹道。
“诺。”
江瑾言也没有去唤顾圆满,倒是直接向御膳房那边儿走去,只是却不曾想却刚好瞧见了那位大臣正在那边,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头顶上的乌纱帽,这倒也是,像他这般的模样,还如何做官?
“娘娘,娘娘,臣不服,臣不服啊!”
江瑾言被这位大臣的声音给吸引了过去,只是清冷地笑道:“你不服求本宫作甚?难不成还希望本宫去向皇上求求情?”
“现在也只有您能够帮助臣,好歹皇上最听您的话啊。”
在这皇宫之中有几个人不知顾啸最听她的话,江瑾言只是掩嘴笑道:“皇上之所以听本宫的,那是觉得本宫所言的句句在理,你以为皇上是昏君,本宫说什么他都听什么?况且,”江瑾言像那位大臣走了过去,“你到底犯了什么错,你难道当真是一点儿都不知?”
话说这位官爷还真是不知,唯一得知的便是,自己以下犯上,但,他当真是不知他是皇上,江瑾言自然知晓这一层,于是便道:“皇上只需直谏之人,满朝大臣都只会阿谀奉承,唱的比说得好听,但私底下却是做尽了贪官污吏之事,你觉得皇上还留下你又有何用?”
江瑾言这么一说,倒是将这位大臣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依本宫看来,你还是早早地告老还乡也罢,日后也好好地过你的清闲日子,无需再管朝廷之事了。”
江瑾言对于这种贪官污吏也是极为痛恨的,最终理都不想理地便向御膳房那边走去,此刻这位官爷当真是有一种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他还是离开了。
顾啸刚刚处理完了一桩事情,向寝宫那边儿走去,却刚好瞧见玩得有些累了的顾圆满,“莲芝,你可否瞧见你母后?”方才去寝宫又没见人。
顾圆满只是捂嘴偷笑道:“父皇,您这是母后在一下下不见了,您心中急了不是?不过,儿臣并未瞧见母后。”
顾啸只是颔首并未多言,顾圆满便离去,顾啸一想起了顾圆满方才的笑,有些不解,有那么的好笑?可是他却并未觉得有多么的奇怪,待他坐到了案前,就瞧见她写了一首歌不成歌,调不成调的一首诗,顾啸只是抿唇一笑,并未多言,只是稍加改动了一番,便是一句绝美的诗。
也就在此刻江瑾言便端着一盘点心过来,“皇上,这些均是臣妾为您做的。”
顾啸闻言立即看向了盘子当中的各种点心,心中一喜,“现在想了想,你好似已经有许久都身为做过这些糕点了,这倒是让朕无比怀念,没曾想,今日你又去了御膳房。”
江瑾言立即坐在了案前,“嗨!这些孩子都无一个省心的,这些糕点臣妾还端了一两盘给拓儿和圆满兄妹二人从了一些去,也不知符合不符合您的口味儿了。”
顾啸笑得很是灿烂,“瑾儿所做的糕点,又有几时不符合朕的口味儿?”
江瑾言只是有些不好意思道:“皇上尽是花言巧语,本宫还是去听听拓儿他们觉得如何的好。”虽说是如此,但心中却是美美的。
太子府中顾皇拓难得有好心情与顾圆满一同下棋,安乐则在一旁观局,话说这才刚开盘之时,顾皇拓原本以为有顾圆满在定是极好的,只是没曾想的便是这安乐居然站在了顾圆满的身后,一瞧见了这样的情形,他的脸色立即黑得像个鬼一般。
话说这安乐的棋艺还是顾皇拓教给她的,只是如今有了安乐在旁,这人定是稳操胜券,让他的心中很是不平啊,于是整场棋局下来,瞪了安乐好多次,安乐却是熟视无睹,当真是将他气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