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啸也不多言,江瑾言看着顾啸这个样子,也只不过是十分无奈地摊摊手,原本还以为他经过了多年的磨练以后,至少都已经知晓感情上边儿的事情,但好似并非如此,不过,也无妨。
入夜顾啸与江瑾言二人一道前去这个官爷的家,只是他们还未靠近,便已经听到了里边的话,顾啸冷哼道:“这个官爷,还当真是悠闲,本少爷可不养闲人。”说罢,便要入内。
顾啸与江瑾言一前一后便进入了林府,林府的小厮一瞧见了有陌生人入内立即拦住询问道:“尔等是何人?为何要来此?”
面对着小厮的质问,顾啸面不改色,只是道:“我是来见你们林大人的。”
小厮看着自己眼前的公子哥儿,好似是大户人家的,这才将其放了进来,随后小厮立即去汇报,“林老爷,外边有人来访,说是专程来见林老爷的,并且有两个人。”
林大人眉头紧皱,“那就让他们进来罢。”
“是。”小厮立即前去迎接。
顾啸与江瑾言二人便入内,林大人看向了自己眼前的一男一女,眉头紧蹙道:“瞧见你们二人好似并非是本地人,不知,尔等是为何而来?”
顾啸并未回答他的话,只是道:“林大人倒是甚是悠闲,在府中只是看着书随后便是引着茶水,话说这些朝廷中的俸禄倒已经够了?”
林大人被顾啸这么一个问题给问得险些要呛到,“你是何人?这本官的俸禄岂能是你来询问的?”
“还本官?依我看来,你这头顶上那乌纱帽,过不了几日就能够摘除了。”顾啸倒是一点儿都不得罪人。
“你,你居然敢辱骂本官!来人!”就在此刻小厮立即走了进来,“将此人拿下!”
江瑾言立即要拿出匕首出来,“看尔等有谁敢伤他?明日尔等将会暴尸街头,不信,尔等可试试!”
此刻林大人是心中更是恐惧了,“尔等,尔等究竟是何人?”
顾啸冷着脸看向了自己眼前的这个近四五十岁的人,他当然是不会说自己的身份,林大人的耐心可算是磨光了,“既然不说,那就只得任由小厮将你拿下!”
“等等,你这整日不上堂的,如今衙门前却已经排成了一条长龙了,你倒是好,居然这案件审到了一半儿,你就算了,弄得整个南昌的老百姓那可谓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嗨!看你这当差的,还真是做到头了!”
“你,快,快将其拉出去给本官砍了!”还未待顾啸说完,林大人怒吼道。
马兆云立即前来,“皇上,人都已唤来。”
“你说什么?喊他什么?皇,皇上……”
顾啸并未理睬林大人,只是听到了马兆云的话以后,心中甚是满意,“甚好,将此人给押送至京城,同时,将此人的乌纱帽给取下来,哦,对了,这空缺的位子,还得快些让人填补的好。”
“诺。”
林大人看着这气势,只觉得自己的四肢异常冰冷,几乎瘫软地跪在了地上,“啊!臣,臣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啊!”
“方才朕说过,你这官爷做不了多长的时间,现在可否灵验?”顾啸明知故问询问道,这明明就是想要直接将其凌迟。
“是,是。”
马兆云立即带着两个侍卫将其押入了京城,此事总算是完结,待顾啸回宫后,他定会给所有的人一个交代。
安乐郡主已经带着深深的落寞回到了江南,在离开京城之前,顾皇拓还在她的手心里塞给了她一把匕首,这支匕首十分的精致,使用那匕首的柄,那可是用黄金打造而成的,极为好看,不过放在手心里非常的有分量。
安乐郡主呆呆地看着这把匕首,努努嘴道:“哼!就一把匕首就算打发了她?那可没有如此便宜。”不过,一想到了那个有些嚣张的顾皇拓,又有温柔的一面,倒是让她,有着些许的心动。
脑海里闪现过她与顾皇拓离别之时的场景,“此物先当交给你,用作护身使用,其实,”顾皇拓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道:“本太子也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你的,所以只好送你这个。”
此刻马车内的安乐正看着自己手中的这把匕首直发愣,不过好似还真有些实用,索性也就收藏好。
几乎走了五日,这才好不容易回到了王府,来之时顾钊与顾泽熙二人同一辆马车,倒是安乐却是一人坐一辆马车,曾经也都是这般,可见她在这王府之中是一种什么样的地位。
安乐满脸委屈地瞥了一眼顾钊与顾泽熙道:“父王、王兄。”
若是不知自己的身世倒也就好了,但她就是知晓自己是什么身世,光是这般,让她的心情极其不好受,但她却又不能去辩解。
顾钊看向了安乐道:“日后,若是去别处,也就无需总一人坐一辆马车了。”
安乐听了后,心中一喜,“父王,此话可当真?”
“当然当真。”
顾泽熙为了这些,他也征求了顾钊意见,但却没曾想一下子拒绝了,只是没曾想他会突然之间提出了这个问题,此刻他是真的摸不清顾钊的思路,但,他也没有多言,只是心中有疑虑。
顾啸与江瑾言已经回到京城之时,已经过了好几日了,陈公公便立即前来,“皇上、娘娘。”
“有何事?”顾啸眉头紧皱道。
“自从安乐离开了后,哦,不,应该是说这段时日,殿下一直都心情不好,虽说极为认真地在太子府处理着那些奏折,可,奴才却觉得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却又说不上来,特别是自从郡主离开了以后,常常喜欢杵在长廊之中发愣,不知究竟在想何事。”
顾啸看了看江瑾言,江瑾言又看了看顾啸,“平日里,你极少陪伴拓儿,不如今日皇上先去看看他便好。”
“那好。”
顾啸直觉江瑾言所说的的确有道理,因此他这才前去,却不曾想,这顾皇拓还真是杵在长廊之中看向了前面,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背后,脑海之中却不知在想些什么,光是这般还当真是令人实在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