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安乐还在生着顾皇拓的气呢,但却刚好迈出了门槛之时,却很快被后边的人给拦住了,“安乐。”
安乐这才一转身便看向了顾启文道:“唤本郡主作甚?”
“本皇子只是想询问你,方才你被行刺之时可否瞧见那人的样子?”顾启文询问道。
“没看清,那人的身手极好,并且速度就快,好似,还蒙着脸,身着一身白色长袍,好似是一个女的。”安乐边回忆着边道。
顾启文已经猜出了是何人,只是还不肯定,安乐这才看向了顾启文道:“启文,你是否知晓那人是何人?”
顾启文只是有些犯难地想了想,“此人兴许跟毒害太妃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本皇子却不敢确定,日后你若是要留在此处的话,怕是不安全了。”
安乐只是绞着自己的手,满脸的委屈道:“王府中的人也不喜欢本郡主,虽说并未对本郡主做些什么,但,如今大难之际,还巴不得将本郡主送出去。”
话音刚落,顾启文立即捂住了她的嘴,随后便看向了王府之中,“此话可切莫随便乱说。”
“哎呀!本郡主也并非王爷的亲生女儿,说白了,本郡主还不是一件货物一般,总是让来让去,好在还能够有个居住之地,否则,日后本郡主是如何长大的却不知。”
安乐对这王府中的人关系十分一般,甚至那些下人们对她还有些厌恶,好似也就只有顾泽熙还算有点儿良心,直接将她们劝退了,否则,这日子就不好过。
方才的话,也不知顾启文是否听见,只是话音刚落,顾启文便匆匆离去,“哎!启文!”
天啦!就这么离开了,安乐方才还在指望着顾启文带着她离开呢,但瞧见他离开了以后,安乐便觉得若是要指望他,那可真是没有什么指望了,果然,有些人只能仰慕的,若是近距离接触后,那种感觉好似变了。
突然想起了顾皇拓,安乐立即再度回到了房中,看着顾皇拓趴着的样子,就让她想起了方才他在救自己的情形,心中又有些酸涩,她坐在了榻边,只是随便丢了一句,“你还好吗?”
顾皇拓看了一眼安乐,“方才本太子也只是跟他说话说到了一半儿,他就离开了,嘶~哎哟,本皇子的伤倒是无大碍,伤得也不是特别深,只不过是受了点儿皮肉之伤,但,若是躺着的话,就悬。”
安乐只是耷拉着一张脸,看向了他,突然感觉到此人倒是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的坏,“自己的武功不高,切莫逞能,还想扮英雄?哼!”
听到了此话以后,顾皇拓立即就不悦了,“哎,安乐,若不是本皇子拉你一把,那把那么粗的刀便要砍过来了,你不知恩图报倒也罢了,还在那里恩将仇报。”心中有一些痛楚。
心中还在想着此女定是还在想着文启大侠罢,“话说,文启大侠并未将你带走,本皇子还以为他会将你带走。”
“他若是将本郡主带走早就将本郡主带走了,再者,你的弟弟难道不了解?整日一人最喜独自来往,也不见与他友好的人。”安乐只是冷着脸道。
“哟,这会儿你总算是开窍了!”顾皇拓眼底含着一丝宠溺,心中还透着一丝喜悦。
只是安乐有些不明,为何在顾皇拓用着这样的灼灼的眼神看着自己之时,心跳居然会如此之快,忍不住别开自己的眼神,没有听到安乐的回答,便道:“其实,你有一句话倒是说得极对,他一人向来都习惯了独来独往。
不过,他却倒是一个外冷心热之人,挺重兄弟之情,至于别的,说实话,本太子也不了解。”
安乐仔细打量着顾皇拓的脸,“话说,你们生得还真是有些像,至少五官两个人都特别的像,果然是一母同胞,那种感觉就是不一样。”
顾皇拓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弧线,“难得,你也有夸本太子之时,平日里,你我之间,从来都没有这么好声好气说过。”
“那是因为你……”安乐嘟着一张嘴道:“罢了,看你为本郡主受伤的份儿上,本郡主也不纠缠你了,哼!”
“对了,你有没有瞧见那个人生得如何?”顾皇拓原本想要起来,但却十分无力。
“你只管躺着罢,话说那个人身手极快,本郡主也只看到了她身着一身白色长袍,蒙着脸,并且还是一个女人,其余的就不知。”
“女人?”顾皇拓眉头微皱。
江瑾言正就在此刻走了进来,心中有些担忧道:“拓儿,你现在可好?方才听闻你父皇说你受了伤。”
顾皇拓看向了江瑾言道:“母后,儿臣其实伤得也不重,主要伤势在背上,也只不过是皮肉之伤罢了,倒是,安乐,此地不容久留,待儿臣的身体康复后,儿臣想要同安乐一同入宫,现在也就只有皇宫之中才是安全的。”
江瑾言看向了安乐,“此事还得由你父皇做主。”
江瑾言知晓顾啸本来就是那种外冷内热的人,自然是不会不管不顾的,顾皇拓正要起身,安乐心中急了,正要去扶之时,顾皇拓便已经拉到了伤口位置,“啊!”
“哎呀,你起身作甚?这才刚刚弄好药,到时候又得裂开了。”安乐责怪道。
顾皇拓只是道:“只不过是一个小伤口罢了,本太子才不会如此矫情。”随后便对江瑾言道:“那,母后,那就劳烦您了。”
安乐只是在一旁嘀咕道:“本郡主才懒得管你呢,若不是你为了救本郡主受了伤,本郡主才不会可怜你。”
江瑾言只觉得自己满脸都是黑线,“你们这孩子,平日里在一处之时总是吵吵闹闹的,若没在一处,倒是十分想念了,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相处着,切莫再闹了,还有,这人生若说短也不短,若说长也不长,所以,你们两个,也别太浪费这大好的青春时光了。”
江瑾言苦口婆心地说着,但现在的顾皇拓与安乐两个人是不太了解,江瑾言只是道:“现在不懂,日后便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