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嗨!话说朕也不知该如何跟你说,昔日你父王可曾教你武功?”
“教过。”
顾啸的脸上甚是严肃,“既然如此,朕便与你比试一番,让朕好好试试你的武功,记着,尽情施展你的武功便好,无需有任何的顾及。”
“是。”顾泽熙应了一声便同顾啸向御花园那边走去。
于是两人便一同开始比试起了武功,这一试不知道,一试便吓一跳,这顾泽熙的武功当真并不怎么样,顶多打得过几个小混混罢了,顾啸只不过是给了他一掌,他几乎都险些站都站不住,顾啸只是双手叉腰,抿唇摇了摇头,“就连站都站不稳,你这身手顶多也只不过打得过几个混混罢了。”
顾泽熙只是低头却不语,顾啸继续道:“日后让你父王给你好好教教的好,或者朕写封信笺过去,让你父王多留意你一番。”
“是。”
“好了,你先退下罢。”
顾啸一声令下,顾泽熙便离去,其实他的武功还好,只是自从上次中毒后归来,好似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劲儿一般,任凭顾钊帮其恢复都不能,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功力减弱。
小镇之上江瑾言与顾启文还有卓云一同与那名男子搏斗,男子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斗不过,只得放下了狠话,“哼!算尔等狠!”
江瑾言冷声道:“呵!什么本事都没有,就只知逃跑?”
卓云看向了江瑾言道:“娘娘,现在该如何?”
“现在回宫!”
于是江瑾言与顾启文以及卓云直接回宫,皇宫之中的侍卫一瞧见江瑾言等人都已回宫,便纷纷来报,“皇上!娘娘、二皇子殿下还有卓云将军,都已回宫。”
顾啸倒是从未想过居然会如此之快,“哦?那么快?快快宣他们三人入殿。”
“诺!”
“宣,皇后娘娘、二皇子殿下、卓云将军入殿!”
江瑾言、顾启文以及卓云立即入殿,纷纷下跪行礼道:“臣妾见过皇上。”
“儿臣见过父皇。”
“末将见过皇上。”
“好了,好了,尔等先起来说话罢,现在进展如何?人呢?”顾啸道。
江瑾言这才道:“此人甚是狡猾,什么都不会,但逃跑的能力倒是一流,不管臣妾与卓将军,还有启儿三人一同抓此人,都无法抓到,硬是让他逃跑了。”
顾啸听了后更是吃惊,“启儿,你的身手如此厉害,居然也能够让他跑了?”
顾启文立即道:“恕儿臣无能。”
“罢了,那,尔等现在想到了该怎么办了吗?”继续询问道。
江瑾言道:“臣妾已经想到了一个法子,那便是在他们所用的膳食里边下药,那十五人本就受了伤,那定得需要些食膳补,待明日臣妾前去之时,臣妾定能让那十五位杀手无处遁形,为今之计只需抓到那十五人,让他们招出那穿着女装的男子在何处。”
顾啸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嗯,此方法倒是好方法。”
“若是这十五人不肯说出来的话,有启儿的帮助,自然也能够寻到那名男子的去处。”江瑾言道。
“嗯,此事朕倒是觉得行得通。”顾啸停顿了一下又放柔了声音道:“瑾儿,不管明日如何,你定要给朕好好的。”
“是。”江瑾言回答得也是甚是缓慢。
顾启文与卓云瞧见自己无事,于是两人便纷纷退下,整个大殿之中也就只剩下了顾啸与江瑾言,顾啸从龙椅之上走了下来,“瑾儿。”说罢便给了她一个拥抱,“听闻此次的对手并不一般,因此朕总是担心你是否出了什么事情,不过,能够看到你无事,朕倒是放心了些许。”
江瑾言只是笑着道:“皇上,您这是多虑了,臣妾又有什么的?”
顾啸只是抿唇一笑看向了江瑾言,一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好了,明日你还有别的事情可做,今夜便先去休息罢。”
江瑾言行了一下礼,便向寝宫那边走去,顾啸看着那抹已离去的身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顾泽熙在那里蹲点如此之久都尚未有起色,有的时候,就连顾啸都在怀疑,顾泽熙可曾查过那事情?
顾啸回到了寝宫后,江瑾言已经睡下,今夜是当真累极了,这才如此,顾啸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发丝,眼底都含着宠溺,一吻再度落在了她的额头之上。
到了辰时之时,江瑾言也没有赖床于是便起身,昨夜倒是休息得尚早,若是平日里,她准会到了子时过后才睡下,今日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待午时之时她便去昨日的那家客栈便好,再者便是静静地等待着顾启文那边的消息,看到底何时才能够行动。
此刻顾皇拓与安乐便前来问安,“儿臣与安乐一同过来问安。”
江瑾言这才道:“就只有我们三人也无需多礼了,这礼节多了,倒是觉得甚是麻烦。”
顾皇拓便道:“母后,听闻你与启文一同与泽熙正在破获一场很大的案件,只是现在进展如何?”
“这人倒是寻到了,但却并未曾想到法子去捉拿他,昨日经过一夜较量,此人武功倒是不怎么样,逃跑的能力倒是极好,甚至就连启儿都追上去,他都跑了。”江瑾言叹了口气道。
“就连母后以及启文两人去追都无果,看来此人还当真是厉害,不过,儿臣只是觉得此人的逃跑功夫倒是厉害,只是现在不知母后可否寻到了什么法子?”顾皇拓询问道。
“想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只是现在还得等待启儿那边的消息,毕竟此事他倒是比本宫要清楚许多。”
他们母子二人所说的话,安乐倒是一个字都听不懂,不过,她倒是听懂了,好似都是围绕着京城之中那家莫名出现的客栈而讨论的事情,此事就连江瑾言以及顾启文都办不到,那她就更不用说了。
待顾皇拓与安乐从寝宫之中出来之时,安乐连连叹气,“殿下,现在臣妾才知晓,自己倒是什么事情都帮不上忙,臣妾倒是无比羡慕母后,好似什么事情都难不倒她一般。”
顾皇拓闻言笑了,“话说,你羡慕母后作甚?你有你的好,再者,其实本太子倒是不喜太过聪明的女子,此女实在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