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言细细听着安乐所如何做这生意的道理,顿时心中也替安乐感到开心,“你若是当真能够在外边过得开开心心的倒也罢了,现在看来,还当真也就只有宫外才能够适合你。”
安乐只是笑了笑,待江瑾言走后,心中却是一空,是,宫中的生活更适合她,只是,她的心中却是藏着一人,那人却是她心中高不可攀的人,随后便赶紧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迅速为自己经营生意。
江瑾言回到了宫中,路过了太子府中,却瞧见顾皇拓正在静静地作着画,虽说是闭门思过,但,他的心中却是依然忘不掉心中的那个女孩,江瑾言最终也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并未走进太子府,只是在外边透过窗内静静地看着。
江瑾言这才离去,待她撞到一堵肉墙之时,这才抬起头瞧见的便是顾啸,顾啸那双眸子之中却是满满的深情,与平日里的状态那可是不一样的,江瑾言这才道:“陛下。”
“瑾儿,你可否觉得朕实在是太过于残忍,硬生生地将他们二人分开?”
江瑾言只是叹了一口气道:“嗨!其实这事情如今也并非是定要怪谁,安乐那活跃的性子,又如何能够被一个皇宫困住,她只愿想着要自己的生活罢了,无疑宫外的生活才是她最想要的。
今日,臣妾去见到了安乐,安乐这可是表面上看上去倒是并无什么,实际也只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皇上,有些事情您唯恐永远都不知,表面上嘻嘻哈哈的人,若是受伤之时却是更是严重。”
顾啸闻言直接将江瑾言拥入了怀中,“朕的瑾儿几时开始却变成了多愁善感了?嗯?这倒是让朕觉得好似不像你了。”
江瑾言只是垂着头却不说,“好了,瑾儿,先回寝宫罢,儿女们的事情就由儿女们解决便好,我等也管不着。”
待江瑾言回到了寝宫后,便坐在了榻上道:“臣妾倒是管不着,但是皇上却可以,你光是这么一句话废除安乐的太子妃之位便能够马上就能够废除安乐的太子妃之位,并且还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
不过,好在她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否则,罪魁祸首将会是我等了。”江瑾言道。
顾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向了江瑾言道:“那,瑾儿的意思便是希望朕能够恢复太子妃之位。”
“就算皇上肯,她却未必肯,有些事情也束缚不了她,罢了,罢了,怎得好似这个问题又问回来了?真是的!”江瑾言决定不想再提这个问题,于是便只得沉默。
顾啸最喜看着江瑾言这么小纠结的表情,直接将江瑾言拥入了怀中,吻住了她的薄唇,“瑾儿。”
江瑾言立即将其推开,“皇上。”顾啸继续吻住了江瑾言,很快便要让江瑾言沉醉在了其中。
太子府中顾皇拓依然在画着这副画,心中有事却不得说出来,就在此刻,一抹黑影便从太子府当中的天窗上“嗖!”地一声从天儿降,顾启文看向了画中的人儿,“皇嫂?没曾想你居然将她画得如此的栩栩如生。”
“栩栩如生又如何?如今本太子与她却是隔着一堵宫墙,想见却不能见。”顾皇拓的眼神当中有着些许呆滞。
顾启文看向了顾皇拓的眼神之中没有半点的神采,“只是,你可知你若是再这般的话,怕是父皇又得惩罚你了,本皇子建议你还是先放下这些儿女私情,毕竟现在战事在即,父皇让本皇子向你通知一声,生怕你在朝堂之上走神什么都没有听到。”
顾皇拓这才看向了顾启文道:“启文,父皇怎么说?”
“边疆那边又爆发起了一场战役,父皇还说让你三日之后,必定要你前往与之抗敌。”
顾皇拓闻言只是虚弱地一笑,“这倒是也奇了,为何父皇单单让本太子前去,而并非是你?”
顾启文只是道:“哎呀!你以为本皇子当真只是行侠仗义即可?”一想起现在许多的人都将他当成神一般的跪拜,简直就是欲哭无泪,看来他还是有必要在皇宫之中待待。
顾皇拓带着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顾启文道:“启文,你若不是去行侠仗义,不如你也同本太子一同去?”
“本皇子?让本皇子同你一起去?我说皇兄,并非是本皇子不愿与你一起去,而是父皇差本皇子去查一件事情,就是有关于之前自称是官家做活的那个人,你可否还记得?”顾启文道。
顾皇拓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事,“本太子险些都忘记了这件事情,只是,那人不是之前已经查清楚了,此人只不过是先前在官家当差的罢了。”
顾启文只是摇了摇头道:“非也,并非如此简单,此人之前的确是在官家之中做活,只是,后来为了生存于是便开始选择了叛变,甚至这场边疆的大战,还有可能跟他有关呢。”
顾皇拓危险地眯起了双眸,“幸好,本太子没让她去寻那人,”但突然之间让顾皇拓想起了一事,“不对,该不会是因为此事牵连到了安乐罢?”
顾皇拓只是摊摊手到:“此事本皇子还真是不知。”
顾皇拓心中一紧,满心满眼担忧着安乐,顾启文道:“皇兄,其实你也无需如此担忧,再者,这些事情其实也无非便是曾经官家做活的人干的,又与安乐何干系?若是当真是抄家问斩起来,也无非是那小厮倒霉罢了。”
顾皇拓听闻顾启文所言,心中便有了些许安心,“说得也是。”
顾启文看向了顾皇拓双手环胸随后便摇摇头,他还尚未有喜欢过的女孩,自然不知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光是想到了此处,脑海之中却浮现出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
还记得先前在江南之时他将龙莎莎给扔在了一边,随后自己一人便离开了,那次的确是他不好,于是从太子府中走出以后,便向自己的寝宫之中走去,写下了一封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