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么多的大战,卓云一直都为整个皇族立过战功无数,直至现在,他这才有一种挫败之感,虽说他的心中极为不爽,但此刻却是大战之时,并且地方已经看破了他的战术,若是不换战术的话,那么就意味着皇族便会一直处于溃败之势,地方便将会直接攻打到了京城之中。
京城皇宫之中,顾啸正在看着奏折,侍卫立即前来,“报!”
顾啸这才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奏折,冷冷地看向了前来汇报的人,“有何事?”
“太子殿下写了一封书信要微臣交给皇上。”
顾啸便摊出了一只手,试图侍卫将书信呈上来,侍卫也遵循了顾啸的意思,待他展开书信之后,只见上边写着的便是,“边疆战事告急,对方已经看破了我们皇族的战术,因此,我等还需一名能够擅长指挥的军师,否则,必定始终将会永远都陷入溃败之地。”
顾啸看到了这封书信之后,眉头几乎都皱成了“川”字,现在正是要用人之际,但,若是要雇这样的人才,岂能是如此容易的事情,若是自己派人前去寻这样的人的话,又不知路上将会耽搁多少时日,既然如此,那他还不如去写封书信给顾钊,看他们江南那边可否有什么擅长于指挥战队的军师。
光是这么想着,于是他便还当真写下了一封书信,随后便命令道:“来人!”
侍卫立即前来,“皇上。”
“朕这里有一封书信,让你连夜将这封书信送至江南郡王府之中的郡王的手中即可。”顾啸道。
“诺。”侍卫立即前去接过了书信,这才退下。
顾啸眉头紧皱,虽说将此事交给了顾钊去做,但他却也不得闲着,“兆云,你也去张榜在城墙之中,看是否有谁能擅长于退敌之人,朕必定会奖赏他一万两黄金。”
“诺!”
马兆云立即前去张榜,只是,顾啸光是这般,心中依然不够踏实,更加不知光是这么张榜到外处以后,可否有无办法,那就不知了,为此,顾啸便是一时愁眉不展。
看完了一堆奏折之后,便向后宫那边走去,但他却并未有回寝宫,而是去了御花园,江瑾言正在晃荡着秋千,顾啸的目光也刚好落在了江瑾言的深山个,好似想起了他们的曾经,他便走了过去,为其摇晃着秋千,每次一瞧见江瑾言以后,他那所有的烦恼全部都抛向了脑后。
江瑾言只觉得有人在为自己晃荡着秋千,这才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人,随后便立即从秋千之上下来,“皇上。”
顾啸的嘴角掀起了一抹弧线,“为何不多坐坐?”
“呃……没有,臣妾也在此处游玩了甚久有些疲乏,下来走走也是好的,只是,皇上,今日好似心情有些不佳,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吗?”江瑾言询问道。
“拓儿来信了,只是他是想要一位军师,并且,敌方已经看破了我军的战术,现在十分告急,朕已经将此事交给了郡王去做,但,同时朕还命人去张榜,只是,也不知成效如何。”这件事情才是顾啸心中最担忧的事情。
“既然陛下都做了这些事情,想必过不了多日便会知道结果。”江瑾言道。
“嗨!时至今日,就是寻求人才倒是极其难寻,让他们去寻,倒不如让朕前去寻来得更是直接。”顾啸感叹道。
“但陛下若是总是出宫的话,兴许会引起非议,此事臣妾以为还是切莫去尝试,虽说陛下现在是求贤若渴,但,臣妾以为此事还得经过太后的同意便好。”江瑾言便寻了一个比较适中的法子。
顾啸也想到了此处,只是却不曾想到的便是,江瑾言倒是比他先想到了此处,于是便向太后寝宫那边走去,此刻江瑾言却并未跟随,只是静静地走着,蔷薇便缓缓地走了过去。
江瑾言便一人坐在了鱼池边上,正在喂着鱼食,蔷薇这才道:“娘娘,为何不与皇上一同去见太后?”
江瑾言只是道:“皇上面见太后是为了国事,本宫一名女子前去作甚?再者,近些年来,皇上听取了本宫不少的建议,惹得文武百官的反应极大,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用干这些事情了,还不如同安乐在宫外与她一同切磋武艺便好。”
“没曾想,直到现在,娘娘居然还对前太子妃的关系如此之好,前太子妃还真是有福。”
好似自从安乐被废了以后,众人对她的称呼倒是极为尴尬,有的唤她安小姐,还有的便唤她前太子妃,好似都不知该如何唤她,其实这些事情,也无非便是顾啸一人做主的,也怪不了谁。
宫外,安乐便也收到了一封关于顾皇拓的书信,这书信自然也是顾皇拓执笔所写,在有侍卫将这封信笺交给她之时,安乐还是不愿接受的,但侍卫既然已经将信笺摆放在了书桌之上,她不看也没法,只得瞅了一眼,却瞧见这封书信的确是出自于顾皇拓之手。
只是他写的便是,“安乐,已过去了数月,但因为战事的事情,恕本太子不能前去看你,你为本太子送的平安锁,本太子已经收到,每夜在睡前总要将这平安锁拿出来看许多次,才能够安然入睡。
有了这平安锁之后,本太子便能感觉到你就在本太子的身边,待战事结束后,本太子便来娶你如何?”
安乐看到了此处,已是满脸泪痕,手上的信笺不知不觉便掉落到了地上,曾经总觉得顾圆满与呼邪二人用书信交流,实在是太傻,如今她倒是也体会到了。
虽说顾皇拓说了,待他回来后,便会娶她,可是,他可曾知晓,自己所说的是什么?就算是她答应下来,顾啸是不会同意,他们最终还是天各一方,就算是在京城之中,他们两人明明是相差得只有这么一点点距离,但,却依然是如此遥远。
安乐并未抱着什么希望,她知晓顾皇拓是一个孝顺的人,顾啸说的话,他岂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