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苏子若在办公室里,和总部那边开完视频会议,正心情很好的看着总部那边秘书发来的下一年度分公司的目标要求。
她没觉得这些任务指标有什么压力,还哼着歌。
最近何越铭对她简直是太好了,她说东他不说西,事事依着她,简直是把她当成太后供着。
先前他对她也挺好的,不过偶尔还是会有点大少爷脾气,和她拌几句嘴,或者故意气气她,没像这样百依百顺过,让她感到开心的同时,又有点奇怪。
陷入爱情的女人都是愚蠢的,她是不是有点当局者迷,又有点患得患失的不敢相信。
这时办公室外有人敲门,她叫道:“请进。”
珍妮推门而入,像有什么事情要和她说。
她看是珍妮,感觉来得正好,问她道:“今天是有什么会议和出行安排吗?”
珍妮关上门,走到她面前说:“今天的会议安排在下午,我是来和你说个爆炸性新闻的。”
“什么爆炸新闻?”苏子若不感兴趣地问。
珍妮服了她说:“苏总,你还真是从来不关心网上的那些八卦新闻。”
“既然是八卦有什么可以关心,一点精神粮食都吸取不了,竟是些垃圾新闻。”苏子若说出自己的观点。
“好吧,既然你觉得没价值,是垃圾,那我就不说了。”珍妮本来一脸的兴奋劲,被苏子若打击的没有了一点兴奋的情绪了,准备离开她的办公室。
苏子若却叫住她说:“珍妮,等等。我对娱乐八卦虽然没兴趣,可正好有件事想让你帮我分析下。”
珍妮又来了劲头,问:“什么事,我洗耳恭听。”
苏子若见她这么认真的样子,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清了清嗓子说,“就是我的一个朋友哈,她跟我说,最近她老公变得对她特别好,好到她都觉有点受不了。”
珍妮微微一笑,只觉她应该是在说她自己吧,不过珍妮没拆穿她,只是问:“那你朋友的老公以前对她不好吗?”
苏子若忙说:“以前对她也还可以,只是最近对她更好了,这会是什么原因?”
珍妮故意卖关子说:“我又没结过婚,怎么会知道。苏总,你这是问错人了吧。”
苏子若感觉她虽一直没结婚,但好像什么都懂一样,说起感情的事来头头是道,怎么看都像没结婚是因为看破红尘那种,不是自身条件太差找不到对象那一类。
“哦,那算了吧,当我没问过。”
珍妮见她有点失望,笑说:“那我就勉强帮你的朋友分析下,男人嘛,忽然变得对你特别好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那就是对你做了亏心事。”
苏子若一问到底,“什么亏心事?”
“就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比如外面有了新欢。”珍妮一语道破说。
苏子若立刻反驳说:“这不可能,他每天晚上都按时回家,周末也在家里不出去的。”
珍妮笑她说:“苏总,不是你朋友的老公吗?你怎么什么都了解,还了解的这么清楚。”
苏子若难堪地一笑,说:“朋友跟我说的。”
珍妮继续分析说:“如果不是外面有人了,那就是有别的亏心事,这个得你朋友自己留心观察。”
“我知道了,我会让朋友留心的。”苏子若说。
珍妮冲她笑了笑,便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苏子若一个人陷入了发呆中,想着珍妮刚才的分析。
难道何越铭真对她做了什么亏心事,她总觉得他外面有新欢的可能性不大,那还会是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呢?
她实在想不出来,这个珍妮的分析也未必是对的,算了,她不该这样患得患失的影响了他们之间现在非常恩爱的关系。
珍妮走出苏子若的办公室后,经过小朱的办公桌时,感叹地说:“哎,苏总真是幸福啊,她那个大总裁老公对她不是一般的好,好到她都怀疑人生了。”
小朱噗嗤一笑,说:“那是当然,苏总就是我的偶像,我要以她为奋斗目标。”
珍妮好奇地问:“你先前总跟着苏总,有没有见过她那个老公啊,到底怎么样?”
“超级帅,儿子也超级可爱。”
珍妮瞬间捂住嘴,像又知道了一个大新闻,小朱发现自己多话了,忙补充说:“珍妮姐,这事你可不要外传,让苏总知道了,她会认为我嘴不严的。”
“放心,我不会传出去的,现在苏总是分公司的老大,谁敢传她的谣言。”珍妮还想套小朱的话问,“苏总真有个儿子吗?几岁了?”
小朱摇摇头,赶紧继续打她的文件,再也不多吐一个字。
珍妮不问她了,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心想自己不会把这事传出去,可是可以等以后有机会直接问苏子若啊,这还不简单。
只是心里真是羡慕嫉妒的不行,她看着苏子若还是个学生时走进公司的,不到六年,苏子若不仅是事业,还是家庭竟都这么完满。
不光是小朱视苏子若为偶像,就连她都应该向苏子若好好学习。
……
何越铭召集相关人士开的会议,直到天都黑了也没结束,所有人都为安安突然出事头疼不已。
乔达瑞根本没来开会,据说伤心的不行,一直呆在医院里。
一轮轮地协商下来,安安的经纪公司想到了营造安安遭受意外毁容后,受到巨大打击,可怜的形象,让她变成所有人同情的对象。
现在谁都知道安安的明星生涯已经可以说完全结束了,但得让她没出事之前的拍摄过得那些广告、剧集、影片不受到任何影响,各方都不会因此遭受损失。
就只能利用安安毁容的这件事炒作,让记者去医院采访曝光她受伤后的一些细节,只有的得到大众的同情,说不定还能将坏事变好事。
提高她之前拍的那些广告、剧集、电影的知名度,到时收视率自然也能提高。
何越铭听着安安的经纪公司的提议,觉得这是个方法,但对于受害人本身的安安却有些残忍。
他没有马上采纳,而是看向其他人,问:“各位还有什么可行的办法,是要炒作这事,还是要尽量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