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不是我又说错什么话了,……该死,我真是该死!”
叶络自责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之内显得是那么的清晰。
上官羽轻呼道:“别,不怪你,真的!”
“男子汉大丈夫,错了就要认,被罚要诚心,说吧,你要怎么罚我,我绝对没有二话!”
被他这种执拗逗笑的上官羽笑骂道:“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嘴上说一套,做的又是一套,难道我让你去死,你真的会去死吗!”
“死有什么难的!”
紧接着不知道门外发生了什么,就听见咚的一声震响,整个房间似乎都剧烈的震动了一下。
上官羽惊呼一声:“喂,你干了什么,你不会真的做了什么傻事吧!”
半响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有些着急了,生怕门外的这个人真的是一个冲动的傻瓜,轻轻的将房门打开一个缝隙,向外看去。
只见一个人影卧倒在客厅之中,而他对面的墙壁上还有着一个明显的凹痕。
上官是真的着急了,她不管一个普通怎么可能在水泥墙面上撞出那么大一个坑,倒是首先担心起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出了事。
急奔几步正要上前查看那人的状况,没想到这才出了门口。
地面上的叶络却突然跳了起来,手里捧着一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鲜花,微笑着对她说道:“送给值得拥有所有幸福的你!”
上官羽知道自己被耍了,眼前这个人只是额头有点微红而已,根本就一点事都没。
但看着他一脸真诚的给自己送花,她的心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个有些莫名其妙的人了。
对于上官羽来说这个容貌的叶络毕竟还只是个陌生人,按照她的性格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一个陌生人发生什么的,虽然心里有些感慨,但她最后还是寒着脸打算将叶络撵走。
“你走吧,我已经没事了!”
扭过身子,故意不去看叶络,她冷冷的说出这句话。
叶络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知道此时的她心中依然有芥蒂,可他也明白这终究只是两人的初见,如果上官羽真的对他怎么样了,那她就不是上官羽了。
微笑着将花朵插在餐桌上的水瓶中,叶络轻笑着推开门,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就不要着急去上课了,屋子里面注意通风,不要睡得太晚,有时间我还会来看你的……晚安!”
大门啪的一声关闭,上官羽缓缓转过身来,盯着门口的位置,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从她有些略微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她平静的心里此时已经泛起了波澜,至于是为了这个陌生人还是为了之前所发在自己身上的事,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叶络从上官羽的家中离开,突然想起酒店中似乎还有一个被点了穴道的女人,他暗叫一声糟糕,急忙狂奔而去。
等他回到酒店的房间,发现这里早就人去楼空了,问过酒店的服务员这才知道,在傍晚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已经退房离开了。
一个堪比天材地宝的极品鼎炉人选就这么与他失之交臂,叶络是后悔不已。
韩家这一行,他没想到会耽误这么长时间,他更没想到回来的半路会遇到上官羽,被点了睡穴至多只能让人昏睡八个小时,但从那个时候开始到现在足有十多个小时了。
“失策失策,东海市这么大,想要从人海中找到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这恐怕不比大海捞针更容易!”
正在他懊恼之际,正在收拾他房间的服务员将一张纸条递给他,看完字条,叶络苦笑了起来。
那张字条上写着:“你们两个王八蛋,居然敢绑架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敢惹我,有种晚上十二点,在XXX等着,要你们好看!”
“想不到,这个看上去挺漂亮的女人居然这么社会,被绑架不报警居然想到找人打架,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看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半了,距离纸条上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叶络本来也闲着无事,而那个地点似乎离这里也不远,去看看这个社会女到底在玩什么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想到这里叶络展开身形,急速的向着那个地方飞纵而去。
而另一边,在一座立交桥下,停着三四辆面包车,十几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十几个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其中一个黄毛对女孩说到:“轩姐,要不算了吧,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恐怕是你说的那两个人知道了你的名号吓得不敢来了!”
女孩一改当晚清纯的衣着,穿了一声机车装,鼻环耳钉黑眼圈,一副街头属性浓重的打扮,她没好气的骂道:“呸,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是我欺负人,从来没人欺负我,那两个小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打我的主意,我今天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话是没错,可咱们等了快一个小时了,他们不来,咱们又能怎么样,要不,你给我们说说他们长啥样,我打听清楚了,咱打上他们家门,那多有气势啊!”
“对呀,对呀,毛哥说得对!”
一群小弟立刻附和着黄毛的话嚷嚷了起来。
女孩眼瞅这帮平时和她称兄道弟的人此时都骚动了起来,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好哇,你们说说,平时有事,那一次不是我第一个冲上去帮你们摆平,现在我有事了,你们可倒好,推三阻四的不说,让你们多等一会就受不了了,那好,想走的我不拦着,我一个照样能搞定那两个人!”
她这样咋咋呼呼的乱嚷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帮混混早就习惯了,有些睡眼朦胧的人根本没听清她之前说了什么,就听见后面那句“要走就走吧!”还以为收工了,当下就有几个人欢天喜地的跳上车扬长而去。
见有人先走了,黄毛尴尬一笑,也跳上车轰隆隆的跑了。
转眼间人就走的干干净净,独留女孩一个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