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如今已经是您的门客,要杀要剐,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怎敢欺骗您。有道是攘外必先安内,属下觉得,您要是想要将这天元国吞下,必然是要现将这南疆内部的不太平给解决了,这样您出兵天元的时候,才能没有任何后患。”
这翊王闻言就是沉默了,结果了一会才是微微点头说道:“看起来你的确是个有眼界的,能够想到这一点实在是不简单。可是说的容易,如何能够将那祁王给扳倒,可就是个难事儿了。”
“翊王殿下不必担心,我既然是来了,自然是带着万分的诚意过来的,我已经让我的人打入了祁王的内部,他会定时给我传送消息。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知道翊王殿下答应与否了。”
“你先说说看,若是我能办到,自然是会答应你。”
“属下,只要祁王的项上人头。若不是他属下的原主也不会惨死,属下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功名利禄,只是为了这人的命,给我家郡主报仇。”
“哈哈哈,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是个项上人头,就算是你想将他五马分尸我都能答应,只要你能够帮我把事情给办成就行。”
“既然如此我就先行谢过殿下了。”
安然说完就是先行退下去了。待到安然走后,这翊王身边的才是开了口:“殿下,这人信得过吗?别是个骗子,活着是对面派来的探子。”
“不会,一个人再怎么骗人,眼神中的仇恨不是作假的,你看看他提起来那天元国皇帝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看来是真的有隐情。再说了,也就是安然郡主身边能够养出这样忠心为主的人来,出了她的人,不可能还有其他的可能了。”
虽说是听了自家主子这么说,可是这军师依旧是有些心里发毛。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是这翊王千算万算,却是算错了一点,对元灏有仇恨的不只是安然的手下,更是有安然的本人。
另一边,祁王府之内,容景也是正在被盘问。
“殿下安好,我乃天元国忠勇侯府的小侯爷。如今来是为了兑现陛下的诺言的。”
“诺言?这安然已经是死了?还没有到我南疆呢,怎么就已经是死了呢?”
这祁王虽然是野心勃勃,可是说到底还是个容易被哄骗的,当初元灏不过是一句空口无凭的话,他竟然就是能将整个南疆弄得这般乌烟瘴气等着安然入局。
“殿下不必担心,说到底,这安然也是自己沉不住气了想要举兵造反,陛下圣明,直接将异己铲除。虽说殿下没能帮上什么忙,可是殿下也是付出了心血了,所以我们陛下特意让我来帮你。”
“哦,天元国的这个小子还挺有信用的,不过你要怎么帮我?”这祁王比起翊王来还是聪明不少的,要不然也不会能够被元灏选中。
“自然是相近办法让这南疆彻底成为您的领地,您就等着瞧吧,你若是放心,便就让我和您的军师一同商量对策就是了。”
这祁王觉得容景说的不无道理,便就是直接点头答应了。
相比起翊王来,容景这边就是好说多了的,毕竟这祁王原本就是和天元国有合作关系。
至于说这二人这样会不会露馅,这自然是不用担心的,至少短时间之内,这祁王和翊王之间还不会有任何的交集,这个时间,足够安然他们弄出些风浪来了。
到了晚上,安然同容景就是和赤凤军的将领凑到了一起。
“你们两个也真是够狠的,为了能够打入敌人内部,竟然是都能讲自家人给说成是死的,这等牺牲精神,令在下佩服。”
“行了,别贫嘴,赶紧说说接下来到底是应该怎么办才好。”
安然觉得如今不是打趣的时候,便就是连忙打断了这些人的插科打诨。
“如今祁王倒是信任我了,毕竟我是借着元灏的名头去投奔的,可是你那边是不是不太好过。”
“的确是如此,翊王倒是好糊弄,可是他身边的那个军师我实在是看不透,不知道能够瞒到几时。”
安然话落,场中的气氛都是沉闷了一些。过了许久,容景才是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推着他们往前走,让他们无路可退。”
“什么意思?”安然不明白容景到底是准备做什么便就是开口问道。
“简单,祁王信任我,我便不停的出计谋让他尽快解决翊王,另一边我会给你透露消息,让你能帮上翊王,赚取信任。至于我这边,就说是你是安然郡主的旧部,为了报仇不择手段就好,他就算是将信将疑也是会继续用我的,不必太过忧心,我自然是有我的办法。”
“那你一定要小心,若是真的不行,咱们就来硬的直接攻上去就是了。”
“放心,我虽然不是个武将,可是排兵布阵和算计人心上,我可不比你差,尽管放心就是了。”
正如容景所料,他和安然联手之后,这翊王对安然的信任是与日俱增,倒是他自己这边开始被怀疑了。
“小侯爷可是能够告诉本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若是你并非是真心帮我那便直接走就是了,何必过来做这些没有用的表面功夫,耽误你我二人的时间。”
容景闻言却是有些惭愧的低下头,一拱手说道:“实在是惭愧,我也是刚刚知道对面竟然是招揽了一个安然郡主的部下,您同陛下的合作我们这些人都是知道的。如今安然郡主惨死,他定然是将仇恨都发泄到了您的身上,我同那人有过交集,他清楚我的路数,自然是能够见招拆招。对此,在下深表惭愧。”
“当真?”
“自然是真的,我若是陷害殿下,对我又有什么好处?我忠勇侯府世代效忠的是陛下,如何能够违背陛下的意愿,背弃陛下的盟友。事到如今,容景还有最后一计,还望殿下您能听上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