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还没有傻到要在这大牢之中对你怎么样。”
萧衍得到了保证之后,就是放下心来,将原本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本是我和冯楚楚商量,说是想要陷害安然的,可是没成想竟然被她猜到了,反将了我一军。”
“你说什么?你和楚楚联合起来想要陷害安然?你觉得我会信吗?”
“由不得你不信,这事的确是这样,皇兄的那位侧妃,可是阴险得很,什么招数都能使出来,皇兄还是提防着点好。”
“除此之外呢,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萧鸿心中明白,冯楚楚和安然之间定然是水火不容的,只是没有想到冯楚楚竟然已经是手段狠到了这种地步。
“还有一句话,皇兄听了可能会生气,可是作为一个局外人,我想我应该是比皇兄看的要明白一些才是。冯楚楚你应该是了解的,可是你真的了解过安然吗?那个女人比咱们想象中的要恐怖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真的对她了解得那么深吗?”
“这倒谈不上,可是皇兄不妨设想一下,我和冯侧妃的密谈,照理来说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可是他非但是知道了,还能在第一时间想出来相应的对策,将我和冯贵妃都一并拖下了水,这般机关算尽,难道皇兄不觉得心惊胆战吗?”
萧衍原本是想要借着最后的这个机会理解安然和萧鸿,可是没有想到萧鸿对于安然的这种做法,像是完全没有在意一样。
“那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是我的发妻。她做的任何事情,我怎么能用心惊胆战来形容呢。你让我设想一下,那么不妨你也试想一下,如果她没能识破你们的阴谋,那么今天倒霉的就是她了,她这么做,在我看来实在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萧鸿的话音落下,萧衍就是放声大笑:“哈哈哈,我原本以为太子皇兄应该是只钟情冯侧妃一个人,可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帝王之爱,讲究的是雨露均沾,我就像是对安然多照顾一些也是应该的。”萧鸿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看向了别处,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冯侧妃应该不会这么沉不住气。皇兄,你早就已经对安然动心了,只不过你自己不想承认罢了,话已至此,我这个当弟弟的还要提醒两句。”
“哦?看来六皇弟对我实在是关心的很啊。”
“关心倒是谈不上,只是这次摔得这么惨,实在是让我见识到了皇兄府中那两个女人的可怕之处。皇兄可要当心了,看似纯良的那一个若是真的将她惹火了,说不定会被反噬的啊。”
“这就不用六弟费心了,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会好好保护她,让她一直都这么天真善良下去。”
萧衍那这句话之后,就是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皇兄最好还是不要太过于关心比较好,太子妃对于您而言,不仅仅是一名妻子,更是您在政治上的伙伴,一旦动心过了头,她就会成为你的软肋,非但是让人找到了把柄,他的安全也是问题。”
“你好像很关心她的样子,怎么?难不成这些天接触下来你还真的对她动心了?”
“动心?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荒唐的这么些年,身边都是个顶个的美人,到底会为谁动心,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倒是觉得她挺特别的,如果不是他已经是黄兴的太子妃,恐怕我将他风光的迎进府成为我的六皇子妃吧。”
“你都快要去琼州那种地方了,还是将这些的心思收起来吧。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她的安全,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人的懂她一根汗毛。”
“还希望皇兄记住你今天所言。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还希望皇兄能够满足我。”
“可是关于你六皇子府中的那些姬妾?”
“没错,她们也跟了我不少时间,总不能让她们跟着我一起颠沛流离的受苦,我那六皇子府中还有不少财产,给她们分一分,让她们各自过安生日子去吧。”
萧衍被流放的那一天,冯楚楚也是被皇后召进了宫,都在出来的时候确实带着禁足懿旨出来的。
“母后怎么又罚楚楚了?”萧鸿虽然是有些心疼,可是也没有表现的太过,只是问了一句罢了。
“说不定跟冯侧妃的事情有关系,惹怒了母后自然就是这个下场。”安然当然是明白当中的门道的。只是无论萧鸿有没有猜到,她总不可能主动承认是自己算计了这些。
原本以为能够消停一些日子,可是没有想到这太子府内清净了,朝堂之上确是不太平。
“陛下如今天气渐渐寒冷,北边的那些游牧民族因为没有粮食,频频骚扰我国边境。再不派人去镇压的话,恐怕会引起边境百姓的民怨啊!”
皇帝看着面前的这个奏折,就是忍不住的头疼,这游牧民族好不容易老实了几年,没有想到今年确是又开始兴风作浪了。
“既然如此,诸位爱卿可是有好的人选啊。”皇帝这个难题抛给了场下的诸多臣子。
当众人都面面相觑的时候,户部尚书徐诚却是主动站了出来。“回禀陛下,臣认为太子殿下便是最佳人选。”
“哦?何以见得啊。”皇帝闻言就是为国企的双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户部尚书,可是一直帮着三皇子萧渝的。如今突然将太子推出来,谁知道是在打什么算盘。
“太子殿下身份高贵,亲自出征,方能显示我朝天子对百姓的重视。二来太子殿下身上还没有军功傍身,我裕国可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若是储君身上没有军功,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你说的有道理。那太子觉得如何是好啊?”
“儿臣自请去镇压北方游牧民族,为父皇分忧。”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太子回去准备一下,择日便挂帅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