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云也随着保镖给扶着站了起来,她的手紧紧的捂着额头,然后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许长宁。
看来这贱人和她妈真的是一个样!
“小贱人,你竟然敢打我,看来真是不给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道你姓什么了,也不知道你是哪个贱人生的孩子了!去把我电脑上的东西给我拿过来!”
听到了杨丽云的吩咐之后,其中的一个保镖下了楼,过了两分钟他再次上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那杨丽云的脸上也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许长宁的瞳孔慢慢的放大。
只看见杨丽云把那u盘插进电脑里面没过一会儿那电脑里面就出现了之前许长宁心里一直默念祈祷着不想要看到的那个画面。
真是每次一到坏事的时候不管自己心里怎么去做祈祷可是那样的事情还是会发生。
许长宁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扬丽云已经把那电脑放在了许长宁的面前。
许长宁抬头就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只看到那视频里面拼命挣扎和惨叫的人正是她的妈妈许晴。
而旁边站着的是三四个彪形大汉,那一个两个的笑容猥琐在那里起哄着。
许晴被其中一个男人压在身上,那些衣服已经被撕得破碎不堪,她此刻的模样只能用残破不堪来形容。
看到这一幕之后许长宁就觉得自己的心都已经被分成一片一片的了,她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在那里破碎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一声声是那么的响亮又清脆。
她好像能够感受到妈妈的心情一样,看着妈妈在视频里面无助的挣扎捶打着面前的人可是依旧还是抵不过那些男人的力气,而就被那些男人轮番凌辱了。
中间的过程已经不敢再去看了,许长宁大声的哭了起来,只感觉到胸口闷闷的,然后一口鲜血就从胸口里喷了出来撒在了面前的电脑上面。
虽然已经看不到了那视频上正在放着的画面,可还是耳朵里能够听见那许晴的一声又一声的求救在那里拼命的哭着喊着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可是那些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
最后只留下了妈妈一个人绝望的躺在草地上,满身都只剩下了绝望。
在这样长达半个小时的绝望中,许长宁的眼泪都好像已经干涸了一般。
她就这样静静地趴在那里,没有了任何的知觉。
从来没有想到过妈妈竟然以前是被人这么对待过的,更没有想到伤害妈妈的凶手在自己的面前,可是自己现在确是什么都不能帮妈妈做,更不能帮妈妈报仇。
扬丽云,顾城安,你们等着,总有一天,你们一定会重新经历我和妈妈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
看到她的目的已经差不多快要达成了,杨丽云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她拍了拍手,然后将电脑合起来。
“怎么样?这么美丽的画面是不是觉得意犹未尽啊?你现在可以看出来了吗?你到底是哪一个男人生出来的野种,还是说你是他们四五个一起生出来的野种?许长宁,就你这从生出来就已经肮脏的身体又怎么敢来和我们抢东西呢?”
许长宁的嘴里已经全都是血沫子。
她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缝里发出来的,充满着恨意看着面前的人:“总有一天我会将这一切加倍的还给你们!扬丽云,你们,你和顾城安都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后悔的。”
虽然这话是如此的平静,可是这平静里面包含着的滔天恨意,只有许长宁一个人能够知觉。
她现在的模样在扬丽云的眼中就像是一只蚂蚁一样,只要她可以轻轻的抬脚就可以把面前的人给踩死。
听到许长宁这么说之后,扬丽云示意两边的保镖放开她。
突然被放开之后,原本许长宁想要冲上去打扬丽云的,可是这一瞬间悲哀的是她就连站起来都不能够站起来。
她的全身已经完全的丧失了力气,就连抬手都成为了困难,扬丽云又再次踩上了她的手。
可是这一次许长宁却是压根都感受不到疼痛了,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她此时就像是一具还睁着眼睛的尸体一般。
“看你这副窝囊的样子,还在那里大言不惭的说要找我报仇,还说要给我好看吗?许长宁,你就别在这白日做梦了。”
“你也不用再这么瞪着我,就算你现在直接把眼珠子瞪出来了也不关我的任何事,因为你根本在我面前就是一个彻底败类,贱人,你懂吗?”
“你不是最爱你的那个妈妈吗?你不是最崇拜你的那个妈妈吗?那我就让你和你妈经历一样的事情,这样就彻底了了你的心愿,所有的一切脚步都向着你妈看齐!”
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扬丽云得意的胜利者的笑声,在她话音刚落之后门被推开,出现了几个外国男人,他们一个两个的非常的魁梧,可是面容却奇丑无比。
在看到趴在地上的许长宁的瞬间那眼睛里都冒着精光。
“怎么样?这次我给你挑的男人是不是当初别给你妈妈的好看多了?你就尽情的给他们享受吧,放心吧,你一定会很满足的。”
“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当然是为了了了你的心愿啊,听小安和我说你就是一个婊*子,竟然想要那样赚钱的话,那我现在就给你这些钱,然后让你卖给他们怎么样?我是不是对你非常的好?”
婊*子吗?原来在顾城安的眼里自一个这样的人,原来顾城安和别人所说的自己的模样,竟然是这样的。
不过也对呀,顾城安不是在自己的面前都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自己嘛。
就在这时候许长宁的脸上突然之间被杨丽云刚刚扔过来的一沓钱给扔在了脸上。
“这些钱的话可是比当初给你妈的多的多了。”
这红色的钞票就像是血迹一样的,刺到了许长宁的眼睛里。
许长宁稍微的抬起了头,目光缓缓的划过在场的人。
这些人,她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