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安,你真狠!
为什么你一直以来已经从我身边拿走了那么多我最宝贵的东西还不够,为什么你还要这么贪心?为什么你还要把我最后只剩下的啊婆都给带走?为什么你要这么伤害我?为什么你当初对我那样的伤害难道还不能够让你觉得满足吗!
现在窗外的霓虹灯还在闪烁着可是许长宁知道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了一盏灯是专门为她而停留的。
“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了,你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多注意注意病人的情绪,反正你也是心理医生,这方面懂得比我也多了多,你也能够知道,要是她的心里情况不好的话她随时有可能做出偏激的事情来,毕竟打击对她来说太大了,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她的身体还好没有什么事。”
从主治医生的病房里出来之后,谭新宇手里拿着那个报告单来到了病房前。
刚到病房门口的时候,他却看着里头的一副景象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面前的人看上去是那么的悲凉那么的伤心欲绝,好像这一瞬间全世界的悲伤都涌在了她的身上一样。
就连顾城安都不知道他现在是个心理医生,他所学的那些专业知识能够对面前的人有什么用!
他好像都不能过去安慰面前的人了。
“长宁,我究竟该怎么去拥抱你这一副伤痕累累的模样?”
这一年冬天真是格外的冷啊,这一天晚上真是格外的让人觉得心寒啊。
谭新宇就这样静静地站在病房门口守了一个晚上。
他看着里头的人由一开始的安静到后面的哽咽,再然后的肩膀颤抖,最后变成了崩溃大哭。
这一切的情绪过程是来的那么的自然可是又是那么的让人心碎。
“长宁,要是可以的话,我宁愿现在这么难过伤心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拼命忍住了的样子?究竟多么的让人心碎!
凌晨三点钟的时候。
顾城安的病房里围满了人,而那中间趴着的真是一副伤痕累累的人的模样。
他的面目已经全非,就连胸口处还在泊泊的往外流着血。
顾城安的表情一脸冷漠那脚毫不犹豫的就这样直接踩上了面前趴着的男人身上的伤口。
血迹往外流着更加的多了,整个房间里此刻都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的味道。
而那趴在地上的男人感觉到这般十指连心的痛苦之后,眉头的不由得更加紧皱了些。
“说吧,是谁让你干的?”顾城安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来的一样,是那么的冷漠。
让身旁的人站着听着的人都不由得觉得毛骨悚然。
就感觉此刻他们并不是活着一样,这声音难道不是从地狱来的修罗吗?
身旁的李哲在看到顾城安这副模样之后也不由得开口问了中间的人:“趁着现在总裁还好好的和你说话的时候,你还是先和他说吧,不然的话,你应该了解总裁的手段的,指示你的那个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他用什么威胁你?总裁可以万倍的还给你。”
在场的所有人自然是最了解顾城安那惨无人道的手段的。
要是被顾城安发现他背叛了自己,那后果一定是常人不能所承受的。
而那趴在中间的人面上闪过了一丝犹豫。
可是很快被脑海里的回想起来的声音给带过。
杨丽云威胁的声音响起,要是这一次失败的话,要是你出了什么差错的话,那你的弟弟你的那个老妈子也会随着你的这一切失误而陪葬的。
为了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还能够活下去。
那人不得不闭紧了嘴巴,他的目光里看见顾城安的时候带上的是那么多复杂的情绪。
“对不起,总裁。”
却是在下一秒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一下子就咬住了自己的舌根。
顾城安就连视线都不想再往他的身上多看一眼:“带出去吧。””
保镖听到后便立马将趴在地上已经死去的那人给拖了出去。
病房又重新被清扫了一遍,那原本之前还浓重的血腥味在这一刻却是全部消失,感觉就好像是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归了一切的平静。
李哲担心的目光不由的看向顾城安:“他可是唯一一个目击证人了,那现在该怎么办?”
“去查!任何手段都要给我查出来,到底是谁指使的这一件事情,我一定要让那个人不得好死!”
竟然敢在他的背后去挑拨他和许长宁之间的关系,这样的人可真是该死!
不管是谁,你成功的惹怒我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就派人立刻好好的查。”
顾城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之后问道:“长宁醒了吗?”
李哲点了点头:“刚刚我听医生说长宁在一个小时之前就已经醒了过来,那谭新宇一直在身边陪着她。”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李哲关上了门之后病房里又再次只剩下了顾城安一个人。
他一个人就这样蹲坐在了地上,烟雾缭绕着他。
没有多大一会儿之后面前全都是烟头了。
安静的病房里再次传来了一声浓浓的叹息声:“长宁,这一次你该如何才会原谅我?你该如何才会相信啊婆真的不是我去伤害的?”
快要接近天亮的时候,顾城安终于起了身。
不过他的身体就是因为长时间这样的动作所以变得有些麻木了起来,一瘸一拐的便朝着外面的方向走去。
当他快要接近许长宁病房的时候却发觉谭新宇一直守在门口的位置,而谭新宇好像也在这一瞬间有了心灵默契感应一般一下子便看到了顾城安。
这个男人他究竟还有什么脸面来到这里,他究竟还有什么脸来见长宁!
没有任何的多想谭新宇就是上前一个拳头就结实的打在了他的脸上,瞬间顾城安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往地上倒去,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很疼,这一刻和地板接触的时候感觉到全身是那么的冰凉,就连他的心好像都被冰冻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