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他们开着的车子,正好是被保镖给团团围在了外面。
看着面前的这一副阵仗不由得好奇的问着旁边的王毅:“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出来了那么多的保镖?看来前面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这声音怎么那么的凄惨?”
说这话的时候李哲还不由得嘴角勾了勾,王毅听见一番之后也点了点头:“这声音确实是很熟悉,不过却是一下子不知道是谁了,既然他们围在面前的话,怎么样?要不要我带人去将他们的路上让开,这样的话总裁就可以快一点去休息。”
李哲摇了摇头,又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躺在后面已经闭上了眼睛的顾城安不由得说道:“还是算了吧,毕竟我们现在是在路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吃了药之后会好受了许多,那地方离这里也不远,我们到时候慢慢的再过去吧,先看看情况再说。”
“好。”
这时候原本上前打听的人回来报告道:“已经整理清楚了,前面的正是沈氏的保镖,正在里面哭诉的是沈宁,不过具体原因还没有弄清楚,队长,怎么样?要不要带人……”
“不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就在这里慢慢的等待吧。”
那保镖退下了之后,李哲脸上闪过了一丝莫名的神色,王毅不由的问道:“怎么了?难不成这沈宁你认识?”
李哲摇了摇头,不过却是凑到了王毅的耳旁轻声说道:“沈宁我倒是不认识,不过上次我不小心听到了老夫人正在那里商量着好像说要是把沈宁还总裁联婚。”
两个人的说话异常的小,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
说完之后还像做贼一样的看了眼后面的人,看到后面的人一脸熟睡的模样才不由得放下了心来。
果然,男人八卦起来的时候也丝毫不比女人差。
王毅的声音响起:“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沈家小姐感觉还是有些泼辣的,如果真的和总裁结婚的话,恐怕总裁会过的不开心吧。”
李哲却是丝毫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你放心吧,总裁这一辈子都不会娶任何一个女人的。”
听完了这话之后,王毅瞬间明了。
顾城安的心里,只有许长宁一个人。
郊区病房。
“姐,你现在这里好好的睡一觉,我们就先出去了,要是你有什么事的话就立马叫我,我就守在你门口哪里都不会去的,放心吧,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看着躺在病床上,静静地挂着盐水的许长宁,小胖叮嘱了一遍又一遍。
许长宁点了点头。
等到这有些稍微简陋的病房里彻底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许长宁才再次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脚上的疼痛已经变得麻木了,眼睛就这样睁着没有任何反应的朝着天花板看着。
看着看着之后就觉得这一屋子里面,全都有一种茵阴沉的气氛。
许长宁的嘴角挪动了动,泪水在枕着的白色枕头上晕染成了泪花。
“顾城安,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流泪。”
两年的时间过去了,你当初欠我的那些也该变本加厉的还给我了。
顾城安,扬丽云,我回来了。
只不过,这一次,我不是许长宁,而是沈宁!
你们当初欠我的,我一定,连本带利的要你们还回来!
三天后。
果不其然,当许长宁拖着伤了那么大一个口子刚到家门口的时候,就一下子被面前的这一个阵仗给完全的吓到了。
在她刚刚打开车门的时候就看到了面前正等着自己的沈棚,要是单纯的只有沈鹏等着自己就算了。
可现在面前,除了沈鹏之外,还有那齐刷刷的医生护士和佣人……
许长宁汗颜,这么热烈的阵仗,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她是做了什么大好事回来然后受到这样的欢迎了呢。
许长宁脸上的笑容也一下子不知道到底是该笑还是该怎么样了。
沈鹏看到她的身影出现之后立马就跑了过来。那眉头因为担心,所以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你这丫头,怎么出去玩几天都会变成这副模样了,你知不知道爸爸有多么的担心?听到你受伤了之后,爸爸真的是觉都睡得不安稳了,你怎么那么不懂得照顾自己的!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出去了。”
这一串的碎碎念,让许长宁只觉得异常温暖。
面前的这位明明和自己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可是他却是把自己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的疼爱。
许长宁觉得,遇上了这么好的一家人,她可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么想着之后不由得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明明之前那么疼的时候许长宁都还没有任何的反应,可是在她听到面前的人这么温柔的碎碎念之后,却一下子忍不住了,眼眶红红的撒娇的看着面前的人:“我都这么大个人了,爸,你就别那么担心了。”
沈鹏都已经五十有余了,除了头发上有些些许的白发之外,整个人的身子却是很硬朗。
他充满怜爱的看着许长宁:“小宁啊,你看看这么大的一个伤口,我看到都觉得疼得不行,你怎么忍下来的呀?真的是让爸爸心疼死了。”
说完这些的时候,沈鹏立马就指着后面的佣人让他们把轮椅给推了上来:“快把轮椅给小姐推上来。”
在沈鹏和小胖一同扶住的许长宁安全的坐在了轮椅上,然后由着沈鹏将她给推进去。
身后又浩浩荡荡的跟着一群人一起进去。
让许长宁哭笑不得。
这片是专属于沈家的宅子,占地面积之大让人看了就觉得惊讶。
整座宅子豪华的就好像是宫殿一样,要是第一次进来的人,还会迷路。
看着自己面前这满屋子里的都是医生的模样,许长宁无奈:“爸,我真的没事了,之前都已经看过医生了。”
说话的同时医生已经再次上前重新检查着她的脚伤了。
沈鹏也跟着站在那里不停的走动着:“不行,这么大个伤口,不能随便!要是留疤就不好了!”
留疤吗?许长宁眼里的苦笑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