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纪小北啊,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羡慕飞烟,明天可以光明正大地嫁给林端,成为林端合法的妻子了。
打电话给纪小北,那厢又是吵死人的热闹。
“都不许吵了,把声音什么的都关掉。”纪小北在那边大声地叫,手机就安静了下来,没有喧嚣的声音。
他低笑地叫:“宝宝,怎么想起我了。”
“是啊,这会儿想起你,就给你打电话了。”
“宝宝,做伴娘好不好玩?”
“不好玩。”
“难不成你想做新娘子啊,你现在给林端做的准新娘做伴娘,我真不知你想什么啊,现在心里难过了吧!叫你不要,你又不听,你管你那么多亲戚作什么。”
“纪小北,我打电话给你,不是因为这个心里不好受,罢了,你现在忙,我不打忧你了,就挂了。”
啪地按掉通话,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好想你。
我更想说,我想做你的新娘,然而我不能说出来。
有些东西一旦说出来,那么就会压仰不住,就会更加的难受了。
我什么时候,才会成为你的新娘,小北。
走廊里,爱文大声地用英文说着什么。
然后服务员来敲我的门,当我跑到飞烟姐那儿的时候,是空无一人了,桌上还放着一封信,她逃婚了。
那是写给林端的,赶紧打电话给林端,告诉他飞烟姐现在逃婚了。
电话那端的林端,却是有些沉默的。
我焦急了:“林端,快些去找啊,现在还来得及。”
他颇是有疲累的地说:“林端,飞烟姐很爱你的,她只是,我觉得你应该去劝劝她,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赶紧的找她吧,她对北京可也不怎么的熟悉。要不然明天的婚礼,没有新娘子这怎么成。”
林端轻声地说:“千寻。”
“我在。”
他又再叫了一声:“千寻。”
“什么事,林端,你快说啊。”电梯还没来,急死我了,推开楼梯的门就急匆匆地下楼。
他说:“千寻,明天,你愿意做我的新娘吗,我林端的新娘。”
我停了下来,一手还抓着扶梯。
放暑假了,妈妈不让我出去找林端玩,可是我哪是关得住的啊,她在一楼看电视,我就推开窗,林端在下面接着我,我跳下去压住他了。
逃出去之一我说:“林端,你的手都流血了,幸好不是脸,要是破相了就不好了。”
“不是你嫁给我么?”
“去,你又没有跟我求婚,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啊。”
他就笑:“千寻,那你愿意做我的新娘子吗?我林端的新娘。”
我笑着咬他的手:“行啊,就做你的新娘,这是印记,你记着哦,你说过的话我可是记得的,不要到时候遇上更漂亮的更优秀的,你又说什么,你林端是我下了定的。”
他终是向我求婚了,但是在不适当的时候,说了这么适当的事。
我挂了手机抓着,林端,错过时候了。
问酒店大堂的人,有没有看到飞烟出去,他们说不知道,一天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没记住。
我打她的手机,却是关机的。
如今这么晚了,她去哪了呢?她在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我哪能放心得下啊。
召了出租车,叫他靠边开慢着到沿着路边看,我打电话告诉林夏,林夏叫我不要焦急,马上就去找。
出租车司机大抵听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建议地说:“小姐,这么找不办法的,逃婚大概不开心,不开心就会想要去发泄,想买醉,往夜店那些地方去找大概还容易一点。”
“那麻烦你了。”
下了车就到处去找,酒吧一条街找翻了还是没有看到飞烟姐,开始又往高级些的地方去。
飞烟姐没有找着,但是看到了纪小北。
没有左拥右抱,只有一个身材惹火的女人陪着,那女人娇媚入骨,皮肤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我坐在出租车里还没下来,他站在夜店前面,司机将他的的车开了过来,那女人也上了他的车。
“小姐,你要进这里去找吗?”
“不找了,你帮我跟前面那辆车,不要跟得太快了。”纪小北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会被他发现的。
“小姐,就要交班了。”他不太愿意。
我从包里翻出几张粉红钞票:“麻烦你司机。”
他没再说什么,踩上油门跟了上去。
他去的地方,就是以前带我去的市中那套豪华大房子,看着车驶了进去。
我也下车跟了进去,看着他搂抱住那女人水蛇腰。女人爱娇地也抱住他,还踮起脚去亲他的脸。
这一切,如刀一般割在心里痛着。
我以为他也会像我一样的爱他,就如我对他一样,我也只爱他一个。
按了他的手机,他接了。
我问他:“小北,你在哪里啊?”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关心还是依旧,还是那么的轻言细语。
“没有事,我飞烟姐逃婚了,小北。”
他说:“我现在没有空啊,我和我哥在一起呢,我们在KTV里做着一些准备工作,迟些我再打电话给你。”
毅然地转身离去,再看下去有什么意义,他们进了电梯了,跟上去,然后去敲门,然后抓奸吗?我凭什么,我是他的谁?
离开他那儿,走在在霓虹灯下。
是我太相信爱情的唯一,还是我太傻太天真。
如今想买醉的,却是我了。
不能这样作贱自已的身体,受不了酒精的与醉意。
坐车回家里,我不开灯它就黑漆漆的一团,走到阳光那儿居高临下地看着,都凌晨一点了,依然是那么多车来往着,他们在忙碌什么,他样要去哪里,是要赶回家吗?
我这个家,我不在,它安静得可以,我在,它也安静得可以。
开了电视,让声音伴着我便去洗澡。
手机里有一条信息,按开了看居然是飞烟姐发过来的。
“我知道林端爱的是你,一直是你,从来就是你,不管过去,现在,以后,他爱的都是你。千寻,我把他还给你。林端他不爱我,他被迫与我结婚的,你不要问为什么,但是我真的不忍心再这样下去,他太爱太爱你了,我离开,因为我爱他。”
发信息的时间,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我打她的手机,依然关机。
打电话去给林端,林端轻声地说:“千寻,你不要找了,赶紧回去休息,我会寻找的。”
“林端。”我沙沙地叫他的名字。
“什么事?千寻,你在哭吗?是不是有什么事?”他紧张了起来。
“没什么事,林端,你不要找飞烟姐了,你找不到她的,而且她现在很清醒,她没有事。”
林端叹口气,轻声地说:“是不是她给你说了什么?”
“林端,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飞烟结婚吗?是因为,仅仅是代替,还是负责。”
他说:“你不要问,我不会告诉你的,千寻,你别难过。”
“可是林端,纵使飞烟姐逃婚了,但是我们,也回不到过去了。”
他无比的伤感:“我知道。”
“对不起林端。”
挂了电话,静静地消化着飞烟的话。
是林夏吗?是林夏要林端和飞烟结婚的吗?那林夏是否知道我在法国的事了,当时就只有林端知道,他责骂我的时候林静打电话过来,只听到一点点。
林端家从上海到北京,都是仰仗着林夏家的,我和林端在一起,林端他爸肯定是乐意的,那时我爸爸多大的官啊,可不曾想到林夏的喜欢隐藏得这么深,最后林端搬出大院,不久之后林端的爸爸也调了职,然后林端在美国这么多年,他是不想回来,还是不能回来?我相信林夏有那个本事。
林端回来在北京一公司上班,听说很清闲。是林夏的公司么?
不想去想了,一点也不想开灯,在黑夜里洗了澡在床上躺着却是睡不着,现在纪小北和那个娇媚入骨的女人在翻云覆雨吧,我嫉妒了,我心里难受了。
爱,到底是什么,像林夏那样控制着,还是像林端那样压仰着,又或者如小北那样,我以为我经历的事不算少的了,可是现在依然想不出一个头绪。
迷迷糊糊到天亮,要不是门铃的声音吵了一次又一次,压根就不想起床。
赤脚去开了门:“林端,有没有找到飞烟姐。”
他一脸疲累:“没有,今天的婚礼,取消了。”
“啊,你的脸。”红红肿肿的。
他摸摸:“你姑姑砸的。”
“快进来,我去拿冰块。”
拿了决过给他敷着,看看墙上的钟,已经转到十点去了。赶紧去梳洗出来:“林端,我陪你去找飞烟姐吧,你想想你们回来带她去过哪里玩?”
他低垂下眸子看着皮鞋:“哪都陪她去。”
我蹲在他的面前看他:“林端,你是不是在林夏的公司里上班。”
他点点头,我又说:“林端,你在美国这么多年可曾相悖这,要去法国找我,要回中国找我。”
“想。”
泪涌了出来:“林端,我一直认为,你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的。”
他捂了冰块的手,冰凉入骨,轻抚上我的脸颊:“千寻,我在创业,等我二年,我林端,就是独立的林端。”
我摇摇头:“我不等你了,林端,我们互相走得太远了,已经等不了了,我只知道你曾经对我不曾放下过,就挺好的,飞烟姐她真的很爱你,可惜爱情不能勉强,林端,如果你见到她,你一定要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我会的,千寻。我给你做早餐吃。”
“不用了林端我会做,在法国的时候很苦,我洗盘子,端菜跳大腿舞什么的,吃饭是最根本的,回到北京,在乔家我就一心想着跟乔东城结婚算了,然而世事难料,终是不能依靠着别人,如果那时你回来,多好啊,就是你一无所有,我也会义无反顾地跟着你走。”
我等你,好多年好多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