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许体寒。”
“我也是有些许体寒,来月事那几日浑身疼得厉害,大汗淋漓动都动不得,不知夫人是不是也是这样?”凤月抬起头来看着肖建英,疑惑的问道。
肖建英点了点头,“正是这样,所以每月月初,我都会让芳莲去熬些汤药来,服下才会好一些。”
“夫人月事是月初吗?”凤月询问道。
“是,这是府上人人都知道的事情,怎么了?”肖建英听得凤月穷追不舍,脸色变了变。
她的表情自然是尽数落入了凤月的眼中,凤月在心中偷笑一声,面上却一副煞有其事地模样,“我也是月初,不知下个月可否讨来一碗汤药喝?”
听得这话,肖建英才放下心来,笑着说道:“你糊涂了,如今我身怀六甲,那药用不得了,不过你真心想要,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些过去。”
“那便是多谢夫人了。”凤月真诚的说道,转而想起了别的事情来,“不过服用这个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有,你日后结了婚,就莫要再喝这药了。”
“为何?”凤月不解。
肖建英掩口笑了笑,眸中一闪而过不屑,“你没有母亲,那么我便教教你,日后你成了家,再服用这个药,夫君得嫌弃你了。”
凤月挑了挑眉,看看凤明又看看肖建英,挠头问道:“难不成爹爹曾嫌弃过夫人?”
“可不是吗,这个月月初,我月事刚过,老爷就留宿我院中,厌弃我身上药味,后面便不愿意来了,不过也多亏了这一次,我才能怀上老爷的孩子。”说罢肖建英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
闻言凤月心下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这些事情我当真不知道,今日听得夫人所言,我记下了。”
她帮肖建英揉了一会儿,肖建英渐渐觉得困了,打了个哈欠,凤月和凤明离开卧房,出去的时候凤月才做出一副回过神来的模样。
她挠头眉头紧锁,低声喃喃道:“不对啊。”
“怎么了?”凤明刚好听到她这句话,皱着眉头问道。
“爹爹是月初夫人月事走后跟她同房的,对吗?”凤月疑惑不解的问道。
凤明沉思半晌点了点头,“有什么不妥吗?”
“奇怪了,不是说月事离开后是安全期,不会怀孕吗?”
闻言凤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凤月点到为止并未多说,垂眸离开了院子,留下凤明一人站在院子里拳头紧握。
出了院子,凤月高兴得笑出了声来,她实在是没想到,肖建英居然这样的无脑,那些本来应该藏在心里的话,居然敢当着凤明的面说出来。
她想了想,打算查一查跟肖建英私通的男子,只要掌握了那个男子,就算是握住了肖建英的把柄,日后肖建英就是自己玩弄于股掌的东西了。
径直去到商铺,把溯光喊到偏厅,直接将这个任务交给了他,如今商铺暗地里也积累起来了一定的势力,将这件事情交给溯光,她很是放心。
晌午的时候溯光就回来了,将男子家住何方姓谁名谁全部都打听清楚了,凤月露出了一抹冷笑来,打发溯光离开,自己取来笔墨纸砚,开始书写。
写完等到墨迹干了,她才把纸张折叠起来放入了信封里,封好之后递给了溯光,“你把写封信暗中递给那个男子,记得,千万别让他发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