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默晨脖子僵硬的转过了头,这时,他才终于发现,在自己怀里的,不是李安芸也不是刘欣,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
“啊……”
忽然间,华默晨爆发出一声尖叫,可刚一开口立马就感觉情况不对,赶忙捂住了嘴,生怕吵醒了自己的两个老婆,若是让她们看见这一幕,自己一百条命恐怕都不够死的。
华默晨惊讶了好久好久,最后松开手,用嗓子眼发出的声音问到:“天呐,你谁啊你?”
“我?”
晓雯有些好奇,没想到华默晨只是一夜间的功夫就不认识自己了,于是说到:“我是晓雯啊,晓雯!”
“晓雯……”
华默晨极力的回想着昨天的经过,终于想起昨天喝酒的时候,欧阳擎天送给了自己一个丫鬟,就是这个晓雯。
“那你怎么……”华默晨欲言又止。
随即就看到晓雯脸一红,低下头去,害羞的说:“从今往后晓雯就是老爷的人了,我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
听到她这么一说,华默晨瞬间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急忙说到:“我……我昨晚没碰你吧?”
晓雯抬起头来,睁着一双朦胧的大眼睛看着华默晨,说:“老爷现在不就在碰我呢吗?”
“啊?”华默晨一声惊呼,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到现在都还捏着人家的屁股,随后急忙松手,慌乱的就站了起来。
这刚一起身,晓雯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就一览无遗的显露在了自己面前,这一幕,让他差一点都喷出鼻血。
流连忘返的看了几眼之后,华默晨急忙转过身,焦急的说:“你快穿衣服啊。”
“哦!”
一分钟左右,背后传来晓雯的声音。
“老爷,我穿好了。”
华默晨转过头,看到晓雯已经重新穿好了那身衣服,普通的牛仔裤和雪白的短袖。
穿好衣服之后,华默晨竟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多看几眼,甚至都在想比起晓雯穿衣服的时候,他还是更喜欢她一丝不挂的样子。
可是这心里这么想,嘴上总不能直接说吧,毕竟在华默晨的心里,一直以来都住着一位正人君子。
“晓雯啊,你可害惨我了你知不知道?昨晚的事情你千万不要给任何人说出去啊,不然的话,我就死定了,你就没机会伺候我了。”华默晨神情慌乱的说。
晓雯也是一愣,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以华默晨这身份加上这身本事难道还有什么人能威胁到他吗?但好奇归好奇,最后晓雯还是点头答应了。
这时,华默晨忽然坐到了晓雯身边,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问到:“昨晚,我没对你那什么吧?”
“什么?”晓雯好奇的问到。
“就是那个啊!”
“哪个啊?”
“那个……”
“哪个啊?”
华默晨将这种事情说不出口,而晓雯也不明白他言中之意,两人说了好久好久,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华默晨心急如焚,最后直接说到:“那昨天,我都对你做什么了?”
说到这里,晓雯直接是脸一红,再次低下了头。
见晓雯这幅反应,华默晨更着急了,再次问到:“说啊,我对你都干什么了?”
晓雯一脸害羞,头也不敢抬,说:“老爷你……老爷你要晓雯身子了。”
“啪啦”一声,一阵玻璃碎裂声传来。
转头看去,只见一身睡衣的李安芸不知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了,刚好听到这样一句话,手中的杯子也顺势掉在了地上,摔的支离破碎。
看到李安芸下来之后,晓雯便有了几分胆怯,默默的站了起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李安芸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男一女,气的浑身都开始发抖,在那眼角,似乎都有眼泪流了出来。
“老婆,老婆你听我解释。”
华默晨急忙跑了过去向李安芸解释。
可李安芸根本就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一把掌就甩在了华默晨的脸上,愤恨的说了句“人渣”之后转身就走上了楼。
看着李安芸愤怒离去的背影,华默晨直直叹气,他知道,现在自己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更重要的是,自己和晓雯还不明不白呢。
为了弄清究竟怎么回事,华默晨没有去追赶李安芸,而是回到晓雯身边,焦急的问到:“晓雯啊,你说话可要说明白点啊,我昨晚到底怎么要你身子了?”
晓雯的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她一脸害羞的说到:“昨晚老爷要晓雯脱光衣服还要陪你睡觉。”
“就这样?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
听到这里,华默晨便松了口气,还好什么都没发生过,庆幸的说:“那怎么能叫要你身子呢?我根本什么都没对你做啊。”
“可是……可是在晓雯看来,这就是在要我身子啊,我以后都是老爷的人了,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老爷千万不要丢下晓雯啊……”
听到晓雯这么解释,华默晨也是一阵头大,要说这两人有关系吧,那的确是只是单纯的睡了一晚什么都没做,但要是说没关系吧,自己搂着人家睡了一夜,又是摸又是楼的,还看光了人家身子,这对一个姑娘来说,跟要了身子还有什么区别?
就在华默晨无可奈何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转眼看去,只见李安芸和刘欣两人全都穿着睡衣,踩着脱鞋就走了出来。
不同刚才的是,李安芸的手中还拿了一把青锋剑,刘欣的手里也拿了一把匕首。
“看,这对狗男女还在这调弄呢,待我杀了他,然后带着你改嫁!”
李安芸一剑指向华默晨,愤恨的说到。
刚才李安芸回去给刘欣说华默晨出轨的时候,她还有点不相信,可现在看到华默晨和晓雯这么亲密之后,多半是真的,当下就产生了一腔怒火,势必要跟华默晨决一死战。
看到两人来势汹汹,华默晨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自己却又不甘心,毕竟自己还什么都没做,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那岂不是太吃亏了?